《老徐用养狗方法谈恋爱》来自www.aqbxs.com 声明:本书由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 《老徐用养狗方法谈恋爱》作者:讷口 文案: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 我最近失忆了,然后获得了一个大礼包。 我本来以为我走的是失忆车祸型韩剧路线,虽然狗血,但是还能接受。 没想到,我拿的不是韩剧剧本,而且我的女主角变性了!!!是个男人!!! 还有,为什么他的行为越来越奇怪? 等等……他是在把我当狗养吗?!! 内容标签:边缘恋歌爱情战争种田文现代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礼仁,徐文华┃配角:┃其它: 第1章 失忆了后获得大礼包 大家好,我是江礼仁。我现在抬头能看到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我觉得我是在医院里面,是的,我就是在医院里面! 因为我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护士姐姐走过来,她问我:“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想呕吐吗?脑子疼不疼?” 其实我不是很懂,这样问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脑子有问题了吗? 很快就来了一个长得娇小的,要长得非常可爱的小妹子过来了,哦,天哪,这个妹子是我的菜,我好喜欢她呀。 “你怎么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妹子轻轻地问我,天呐,她的声音好好听啊,我觉得我的耳朵都要怀孕了。 对于妹子询问,我当然是摇头兼摆手的说:“没有没有,我什么问题都没有,我很好,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妹子笑了,继续说:“你这个人可真有趣。”我觉得我不仅嘴上有趣,浑身上下都有趣,如果妹子愿意跟我深入交流一下的话,我觉得我可以让妹子体验到我的幽默感。可惜。这段话我不敢说出来。毕竟,这句话有点开车嫌疑。为了保持我绅士的人设,我要成熟稳重! “这是你的东西,收好吧。”妹子把他怀里的那一个文件袋递给了我:“你这个品味,跟我的一个朋友还挺像的,我觉得你们应该能成为一对好朋友。” 她说这个文件袋是我的东西,可是我丝毫没有这个文件的记忆啊。我回忆了一下,咦——我怎么忘了我昨天干了什么?还有我的身份背景呢? 我往我自己脑袋上摸去打算做一个沉思者的帅气模样,结果摸到我脑袋上怎么滚了一圈的绷带? “你别往你脑袋上摸呀,刚刚给你包上去的,而且你脑子上面都磕出血了,你还得小心点。”妹子十分的关心我。 “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疑惑的开口。 桥段好眼熟啊。男主从医院里醒来,发现自己失忆了,然后旁边站着一个美女。按照套路来说这个美女要么就是女主,要么就是恶毒女配。猜想一下我对这个女孩的观感,以及这个女孩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她是不是就是我的女主角! “儿子啊。你怎么了?脑壳有没有事情啊?没摔坏脑子吧?”突然一乍乍呼呼的声音,从外面向着我奔过来了,炸得我脑壳嗡嗡作响。 一个心宽体胖的女人抱住我。把她的眼泪鼻涕擦在了我的衣服上面。 “你,你是谁啊?别靠过来男女授受不亲!”我惊呆了,这个女的怎么这么奔放啊? “这死小孩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是你妈啊。”女人激动的冲着我。拍过来。她那肉蒲扇一样的大手掌,捏成一个大拳头,狠狠的捶打着我的胸膛。这种小拳拳捶我胸口,我有点承受不住。 “妈,你别再添乱了,弟弟他现在身体不好,你快起来,别压着他。”心宽体胖的女人后面还跟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这妇女……还挺好看的,有一种知性的优雅美。 心宽体胖的女人这时候才独自抹着眼泪站了起来,可是她的鼻涕已经蹭到了我的衣服上面啊! “你个死小孩,怎么半夜去了工厂那里呀?而且还从楼梯上摔下来,如果不是这位小姐好心把你送过来医院,一个人在那里,你估计都熬不过明天。”心宽体胖的女人,开始对我絮絮叨叨。 我被吵得脑仁儿都疼了,但我优秀的脑袋虽然被磕了,可是依旧那么的好使。 “你们说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什么工厂?什么楼梯摔下。”我迅速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并且我提出了疑问。废弃的工厂楼梯间摔下来,摔得满头都是鲜血,难道我拿的剧本不是韩剧的剧本,而是悬疑剧的剧本?我难道是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然后被人杀人灭口了吗? “江先生。我在一个小时前途经工厂的时候看到你从工厂楼梯那里摔了下来,并且倒在那里满脑袋都是鲜血,不省人事,所以我把你送到了医院里面。”妹子开口说话。啊——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她的声音就像一汪的春水。 我坚定的相信就算是悬疑剧,我也是有爱情线的。而我的女主角便是这一位见义勇为的小姐姐。 “哎哟大妹子啊,你谢谢你啊。要不是你的帮助,我家那死小孩,我简直不敢想啊。”胖女人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双手握着妹子的手,一味的在那里鞠躬感谢。 妹子也非常有礼貌的回复,展现着她的个人修养。 “嗯,你怎么在这里?”还没等妹子跟我名义上的妈妈寒暄几句,这个妹子就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她冲着那个人开口说话。 一个高高壮壮的……女人?天哪,这女人长得也太高了吧。而且长的也挺……额……俊俏?英气?如果不是头发半长,样子没男人这么硬气,我都感觉她是个男扮女装的了。 “我来这里获取一下题材。”这女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很中性。maybe这女人是个T吧。 “那你的新画打算是医院题材吗?”妹子仰着头跟那个高女人说话。天哪,这个妹子真的是身娇体软,就跟同性别的女人相比也是那么的娇美。 高女人斜了我一眼,然后冲着妹子含糊的说:“或许吧,先来看看。” 妹子娇俏的偏了一下脑袋,非常可爱的眨了一下她的大眼睛,说:“好的,但是你月底一定要交好稿哦。” “我会的。”高个女人冷淡地回答。 那两人说完,妹子就转过头用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看着我。扑闪扑闪的,哦——你的眼睛里面有着星辰大海。 “这是我的名片,下面有我的电话,如果你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举证的话,你可以拨打这个电话,我会帮您举证的。”她的声音真的好好听哦,她那一双欧双大眼睛,真的好戳我的小心脏啊。 “哎哟,谢谢妹子哦,哈哈哈哈哈。”从妹子的手里面接过那一张名片。我们俩个的的手指接触在一起了,四舍五入那就是什么呀!有点小兴奋的说。 “喂老弟,别犯痴了,你是脑壳撞坏了吗,他们都已经走远了。”抱着小孩的女人的一句话,把我从云端拉回了现实里面。 哼,刚才我还觉得她是一个知性的好女人,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已婚妇女。阻止我肖想我的女神,都是我的敌人。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更何况,你现在连舔狗都算不上。”知性女人一边逗弄着怀里的小孩,还一边漫不经心却又句句戳心的对着我说话。 “哼。”我霸气地从鼻子里面喷出单音节,冷酷的回应了这个已,婚,妇,女。 “哎呦,儿子啊,快跟妈妈回家去,妈妈给你煲些冬虫夏草,给你补一下身子,看你是最近瘦的呀,你到底有没有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最近天冷了你有没有添加衣服呀?”老女人又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叨叨叨叨叨叨叨叨。 “江礼仁对吧,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我觉得我没有。面对医生的问题,我摇了摇头。 “我看了一下你的图,你大概可能会有有些记忆出现错乱或者遗失,但是这些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应该很快就会好的啦。最近呢,你也可能会有点头晕目眩,以及呕吐反胃的症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就安心休养几天就行了。” “医生哟,我儿子有什么需要忌口的吗?”胖女人这时候插话道。 “没什么不能吃的,但是也别整天大鱼大肉,尽量吃的清淡一点吧,嗯……没有疑问了吧?行了,你一会收拾收拾可以离开了。” 这个医生……效率非常高的把我赶出了医院,我想多住几天都不行。 离开医院之后,我跟着胖女人与那已婚妇女回到了我家里。 “哎哟你干嘛把弟弟一个人放家里面,让他独居呢?儿子,你跟妈回来住。”胖女人一路上都是在絮絮叨叨叨叨叨叨叨叨。 知性女人抿了一下嘴,然后说:“老弟他大学毕业以后一直自己住,而且你让他回他房子里面,或许他还能回忆起一些什么东西。你让他跟我们一起住,你还嫌老爸跟他吵的不够?” “哎也真是的,你说你们两个整天都在那里吵吵嚷嚷的,整个小区都能听见了。”胖女人埋怨道。 知性女人叹了一口气,然后给我开了我家的门……?我这老姐有我家的钥匙? “看什么?要不是你整天丢三落四的,我怎么会时刻备着你的钥匙,要方便你没带的时候来拿?”知性女人仰着她那个下巴,鄙视地看着我。 我撇了一下嘴。 进了我的家里面以后我发现挺多恐怖漫画的呀。 我随手翻了几部漫画,发现这算是一种推理,悬疑,恐怖血腥漫画。是的,这本漫画里面的内容除了推理以外。还有那些很恐怖的画,跟那种变态恐怖漫画一样。 “咦……你的爱好很恐怖嘛。”知性女人环视了一圈我的家以后对我的爱好,发出了嫌弃的声音。 哼,你这个已,婚,妇,女。 “我跟妈妈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知性女人说完,便从我那一张稍显油腻的小桌子上面扯了一张纸巾,然后放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串数字:“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有事呢,就打我的电话号码,如果实在不行太紧急了,直接拨打120。”知性女人用着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做什么呢?你没看到你弟弟他家里面有多脏多乱啊,你看看……”胖女人在简单的视察了一下我的房间之后发出了“专业见解”。不过被知性女人无情地打断了。 “走啦,别影响他休息了。而且这地方不够我们三个人睡,就算你们俩个也不够。”知性女人拽着还想高度视察我房子的胖女人离开了。 等他们都离开了以后,我拿出了我的这一晚上获得的东西有知性女人即我姐姐的电话号码,我女神的电话号码,以及我女神给我的一袋东西。 电话号码还不能拨打,那么先看一下女神,送到我手上的那一袋东西吧。虽然女神说这是我的东西,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对这个袋子充满陌生感。 然而当我打开了这一袋东西的时候,我震惊了,我也呕吐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重点重复:大家一定要理智看待鲨人魔 无奖未来剧情竞猜环节:【请问我的大礼包里面是什么呢?】 A:大礼包是女神给我表白书 B:大礼包是老徐的东西 C:大礼包真的是我的东西 预告:我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吐?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2章 袋子里是我的鲨人证据 在某一个高级的住宅小区里面,某一栋住宅楼,某一高层住户里面有着一个男人。 男人坐在餐桌上面,面前摆着一盘肉片。 “唔……果然一直从事高强度运动的心劲道比较足。”男人说完,放在旁边的手机滴滴响了。 男人打开了一份文件。 看完后,男人舌头舔着嘴唇,咧着嘴笑了:“江礼仁,很高兴认识你。” —————————————————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 我现在正在坐在我家那个小桌子面前。本来放在中间的是我女□□片,现在摆在我中间的是那个袋子,它的周围的一圈都被我清空了。 首先,我要道歉,我要收回我上一章所说的话。我虽然对这个袋子的外表没什么记忆,但是我对他的内在非常有记忆。我就因为看到袋子的画像,回忆起那些记忆,然后我吐了。 现在这些画像都是被我反扣着。先让我深呼吸,平静下我翻江倒海的胃。 我先开了一张画。 “呕!” 好的。捂住嘴!我,平静了!平静了!平静了! 初次看见这些画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些事情,跟这一幅画密切相关的事情。 月黑风高夜,我半蹲着,前面有一个平躺着的女人的肚子被我剖开了。她在向我求救,虚弱而努力的发出叫唤。 我拿出了她的一个器官。 好的,回忆只有这么一小段,而且还跟ppt播放一样一张张图片放映。可是这戛然而止的动态画像却让我浮想联翩。 妈妈呀,我觉得好恐怖啊,怎么回事啊! 这种操作,这种氛围怎么跟恐怖片一样,难道我内在竟然是一个心理变态吗? 不过仔细想一下,这个变态论经不起推敲啊。我的屋子里面没有一样东西证明我的心理变态,除了那些恐怖漫画。 除此之外,我觉得我活的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比黄花大闺女还清白的那种。 我要沉稳,沉稳,沉稳…… 这件事情先暂且放下,放下!不要抖! 我应该找个时间回去找妈妈姐姐,回忆一下我以前的记忆。只要以前的记忆回来了那样就不用担心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变态狂了。 想到这里,我掀起被子瑟瑟发抖地钻进我的小被窝里面睡觉了。 黑夜笼罩了大地,皎洁的月光只能照耀出一处地方。 照耀出……我的脸,我的刀,被·插·满了刀的尸体。 “草,”我猛地大叫,叫完以后我才发现只是一个梦,一个很真实的梦:“草生植物。”莫名的,我自动地接上了一句弥补了我刚刚说了粗话。大概是我连脏话都被老妈训练成条件反射不能说了。 但其实我当时没有注意到我的言语,因为我的心脏跳得很快,我的额头上面都是冷汗。 我的梦,就是那一幅画。 视线落在了桌面上的画,那本应该在入睡前就被我反扣的画像如今正面摆着,上面画着的便是一个被利器插满全身的女人尸体。 妈妈啊!圣母玛利亚啊!王母娘娘啊!我不会真的是一个杀人魔吧? 不……我不是的。我,我先把画扔了。扔了!肯定是这些画像扰乱了我的心智!肯定是的!只要画没了,我就不会有事了。 我将所有的画像撕碎,连袋子都剪烂了,然后将这些垃圾一股脑塞到黑色不透明垃圾袋里面。 恐惧,惊慌包围着我,我的手脚是冰冷的,僵硬的,颤抖的。 颤颤巍巍下了楼以后,我走到了丢垃圾的地方。 “什么垃圾!”女人的声音大声而又急促。 回首看,她有着棕黑色的皮肤,充满皱纹的脸,一双瞪得如同铜铃的双眼——女的,瞪大的双眼。 她是索命的吗?! “你是什么垃圾?”女人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我。 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我……我不是垃圾。”我不是变态狂,我不是垃圾中的战斗机! “谁问你是什么垃圾了,我问的是你袋子里面的是什么垃圾?现在搞垃圾分类,你别给我乱扔。”女人走上来就要抢我的垃圾袋。 我手忙脚乱地后退两步,还差点左脚磕右脚的摔一大屁·股·。 “我,我不扔了。”说完,我就跑了。 真的是疾步如飞,我想我这辈子大概都没跑得那么快过。 坐电梯的时候,我差点要哭了。我刚刚的猪脑子怎么想出这么馊的主意,撕碎了扔垃圾箱里面多容易被人发现啊。君不见大多数扔垃圾桶的东西都能找回来并且就连碎纸机碎过的都能复原吗? 还是回家,将这些纸泡墨水里,等到都黑了再冲厕所里面。对,电视上演那些毒犯毁尸灭迹都是将犯罪物品扔厕所顺着下水道冲走的。 当我出了电梯门,离我家门口还有十步不到的时候我惊了,吓得差点尿都出来了。 一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地站在我的门口。 他听到身后的声音,回首看向我,虎目圆瞪,不怒自威。 救命……他是谁?我是惹了什么人吗?难道是警察吗?这是便衣警察来抓我吗?还是我的债主来催债的?他要割下我的什么器官要去卖吗? 妈妈,姐姐,快来救我! “啪。”我的肩膀处传来一声拍打,我顺着拍打的力道瘫坐在地上。 “诶哟喂,小老弟。你咋了?”抬头看上去,是我姐!我姐! “姐……”嘤嘤嘤,姐姐我再也不说你是已婚老女人了,你就是我的救星。快救我! “哭哭啼啼的,被人一拍就瘫了。你还有个男人样吗!”彪形大汉冲着我吼。 “爸,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姐姐站在我身前,对着大汉吼道。 诶……诶诶诶额!爸?爸!这是我老爸吗?咋,咋这么恐怖啊,他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我骂他怎么了!身为一个男的比你都没魄力,骂他还委屈他了吗!”大汉斥责道。 “江志勇!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但你说话了就可能被别人当哑巴!”这时候站在身后的老妈发出一招河东狮吼。 K.O. 江志勇,也就是我老爸。他撇了撇嘴,没说啥了。 我的老姐很自然地努了努嘴,让我开门。 而我……因为早上出门惊慌失措的,我没带钥匙,也幸好我慌到连门都没锁好,所以才能进门。 也很自然的,我被老妈给数落了一大通。我抱着我的“罪证”黑袋子,坐在床边听着妈妈的数落声。 “你怎么老抱着你这袋子,快松了。”老妈上前要夺过我的黑袋子。 现在这个袋子可是我的命呢,里面有着我作为鲨人魔的证据啊!我怎么可能给别人! 拉锯战就在我跟老妈之间展开。娘拉来,儿扯去。 “哎,老妈,老弟不给你你也别勉强他了。他脑子才刚被撞过,别·刺·激·他了。”老姐开口说话。 因为有着老姐这个外来助力,这一局我成功保护黑·公主·垃圾袋。 “嗨,你看看你这狗窝。你这腐乳都放多久了?”老妈转了一圈以后,提拉着我的那一个大概可能真的放了很久的腐乳,嫌弃说:“咦……都发霉了。快丢了!” 老妈扭开了腐乳盖子,然后把那已经有了一片绿色的腐乳怼着我的脸。 “我觉得还可以吃吧,腐乳这种东西有防腐的吧?”虽然说得比较没有底气,但是我真的有过这种想法。这种罐头腌制食品就是特别能放的。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老妈一招明学秘籍,我甘拜下风。 “好吧。”我小声得说。 “行了,行了。小孩想咋样就咋样,你还能惯着他一辈子不成?”老爸这时候发话了。 我猜他们大概是为了关心我才故意一早上就过来找我。虽然他们的关心都挺别扭的,但是我还是挺开心的。 而且我也更加觉得我不可能是那种变态杀人犯,因为扭曲的人的原生家庭都应该大部分不好,而我有傲娇式关心我的爸爸,操心式关心我的妈妈,还有毒蛇式关心我的姐姐。我肯定不是那种变态佬。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们爷俩。”老妈这时候摆着手,一脸不耐地说。 老姐瞅了瞅老爸老妈的样子,转移话题问我:“你有好好感谢那个送你去医院的小姐姐吗?” 我满脑袋问号,怎么突如其来了这个问题。 “还,还没。”我昨天看到那个画我就直接满脑子都是放PPT回忆了,哪里还记得女神噢。 不过老姐说得也是,别人这样好心帮我了,我也应该感谢她。而且这不就创造了机会见面了吗!一来二去地,不就熟了吗。哈哈哈哈哈,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我现在就去找她。”我非常猴急地当着老爸老妈的面拨打了女神的电话。 电话通了以后,我首先就说出了第一句话。 “女神,是我!”老天,太羞耻了。无脑我怎么当着老爸老妈的面说出这种话了。 不过对面的女神没有令我尴尬,而是笑着回复我:“江先生不用这般称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担不得‘神名’。江先生叫我小徐就行了。”女神真是幽默又风趣。 我也想起来女□□片上写着:徐雪璇。 “那个,徐雪璇小姐。”我张了张嘴。天哪,女□□字也好好听,好优雅的说。 “怎么了,江先生?”女神道。 我瞅了眼我的家人们,然后说:“我,我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鼓起勇气向徐雪璇提出了邀约。 徐雪璇沉默了一会,然后笑着问:“你想请我吃饭?”重音‘你’。 我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灵光一闪,知道了女神的意思。女神大概是觉得我跟她单独出门一起吃饭,不太好。哎呀,天哪噜,女神真是一个传统的人。 “我爸我妈我姐我姐夫也去,我全家都想感谢你。”嘿嘿,补上这一句了,小姐姐就不用怕了。 小姐姐回答:“好的。那,不如我们定在地广大厦的顶层宴卉吧。那一家我认为非常好吃呢。” “好的,那小姐姐我们周末见!” 作者有话要说: 文里面其实有挺多杂碎的梗的,一些我觉得好玩的桥段的。大家可以挖掘一下? 大家也来猜一下……男主的姓氏【←这是一个梗】 上一章竞猜揭秘:这恐怖的东西当然是老徐的啦。 竞猜:老徐会不会陪着女神在餐厅里跟仁仁吃饭呢? A:会 B:不会 预告:我跟女神的饭局会不会顺利进行?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3章 天台有我的一朵大桃花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有点紧张。 在前几天,我给我自己安排了一场女神见面会。 然后,我来到了地广大厦的顶层,是的,我在顶层上不在宴卉里面。 为什么呢? 因为我来早了呀,预定的是晚宴而我中午就到了。 现在尴尬的是,我总不可能中午就坐在别人饭店里面赖着不走吧,那样会被打的。所以我只能到外面了——到外面看孩子。 在地广大厦的顶层有一个孩子游乐场,我混迹在家长堆里面,成功掩盖了我的尴尬。 “诶唷,小伙子。看你年纪轻轻的,孩子多大了?”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阿姨问我。 我笑笑不说话,毕竟我没有孩子啊。 四五十岁的阿姨继续说:“我儿子今年三岁了。” ???阿姨,您看上去都快要抱孙子的年龄了,咋这么老当益壮啊。 “唉,逢人就说。谁不知道你生了个二胎啊。”另一个看上去也是四五十岁的阿姨开口说:“我比你的还小呢。我儿子今年才两岁。”此阿姨怀里抱着一个粉嫩小孩。 四五十岁组阿姨一号说:“嗨,就你能。我儿子在老幺出生后还送了我万把块钱去买尿不湿呢。” 阿姨二号说:“咋地,我闺女直接说老幺以后的奶粉钱她包了。而且,我家凑了个‘好’字呢。你凑了个‘孖’而已。” “切。”阿姨一号不敌,把头偏回我这边问:“你家小子是哪个啊。” 阿姨,您是看我战斗力比较低,打算向我发动攻击了吗? 我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这道题超纲啊,我真的没有孩子啊! “我一瞅这小子,他大概是带弟弟妹妹吧。你家老幺今年几岁了?”阿姨二号也凑上来问道。 ……我家的老幺就是我。 “我只是过来坐一下而已。”我说。 两位阿姨看我的神色顿时一变,然后乐呵呵地离开了我寻找了另一名阿姨。 我乖巧地离开了儿童乐园,跑到儿童攀爬的地方坐着。因为这里的大多数都是比较年轻的姐姐款妈妈。 果然,坐在儿童攀爬处就没有那些阿姨追着我说小孩故事了。我的耳根子轻松多了。 在我一抬头时候,我就能看到那些小孩爬上爬下的,我觉得吧……他们也挺累的。 而且那种兜裆裤式安全带不会卡得胯疼吗? “你也很喜欢看这个对吧。”突然,我的椅子另一端来了一个小姐姐。 小姐姐垂眸看了眼长椅另一处,掏出一喷雾喷了些液体在上面,然后用一张纸巾擦干净后坐了下去。 嗯……这个小姐姐有点讲究。 “我也很喜欢看这个,看着这些小孩。”小姐姐偏过脑袋看着我。可能是阳光问题吧,她的眼睛像琥珀一样,晶莹剔透的。或者带了美瞳? 不过这个小姐姐有点自来熟啊,是要搭讪我吗?难道我的帅气已经无法被掩盖了吗? “这些小孩往上爬,可是爬到顶端的时候发现根本没有路可走。只能要么跳下来,要么原路返回。”小姐姐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还挺不好意思。 小姐姐继续道:“你觉得他们可怜吗?”小姐姐笑着:“无路可走,只能重新回到地狱” 嗯……这个小姐姐是不是学哲学的?只是看个小孩消遣运动咋还能说出这么些东西?而且,最后的“地狱”二字,有点中二了吧。 不过这是小姐姐在向我搭讪诶,虽然这个小姐姐有点高大,嗓音也有点低沉,但是我怎么能扫了我的桃花呢。 “我觉得吧,还可以。他们虽然上去但也只是为了探索而已,况且下来后他们回归的不是‘地狱’,而是有着关爱他们的‘天堂’家庭里面。”嘿嘿嘿,我是不是贴着小姐姐的中二语调说话了,小姐姐有没有被我的“天堂地狱”论给弄得小鹿乱撞。天呐,我就是芳心纵火犯。 呃……小姐姐为什么这么奇怪的看着我。我被看得有点毛毛的。 “呵,‘天堂’家庭吗?”小姐姐直勾勾地看着我,本来我觉得挺好看的琥珀色眼睛不知道为啥变得这么恐怖。 小姐姐站起来了,从挎包里面拿出一张名片说:“这是我的电话,或许可以给我打电话哦。” 小姐姐说完以后就走了。看着她背影的时候,我觉得她的身材有点眼熟,但是我想不起我在那里见过。 我手里面拿着小姐姐给我的一张白色的,平平无奇的名片。 上面写着:徐文华,还有着一串号码。 这张名片还挺朴素的啊,什么消息都没有。不过我起码知道漂亮小姐姐的号码与名字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小姐姐说了:callmemaybe!callmemaybe!callmemaybe!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天呐,小姐姐肯定是对我有意思了,我的桃花要来了。oh……一方面是我的救命女神,一方面是被我的魅力吸引过来的漂亮小姐姐。 这种两难的情况,真的好难选啊。她们为了我大打出手怎么办,我该怎么劝架?oh……上帝啊,我真是地狱里的恶魔。 “小伙子,傻乐啥呢?你坐着我的包了。”四五十岁组阿姨三号出现,用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 我咧着嘴笑:“阿姨你不懂,我桃花来了,我开心。” “管你桃花,梨花的。你快把你屁·股·挪开。”阿姨面无表情。 我美滋滋地挪开了我的屁·股·。坐到了刚刚漂亮小姐姐坐的位置上。oh……这个位置还有着她的体温,她的名片上面还有着她的香水味。 我就这样,从中午坐到了傍晚,然后我进入了宴卉里面霸座了。这家饭店好吃,但是就人太多了,得早点占位置。 陆陆续续的我的父母姐姐也来了。他们分别落座,老妈带了一袋子的礼物,大概是给女神的吧。 女神很快也来了。她今天穿得也好好看啊,就是我的梦中女神。 呸,我现在的梦中人都是女尸了,我女神才不是女尸。她就是我现实中的女神。 女神落座以后很惊讶地看着我的父亲。我的父亲也很惊讶地看着女神。 我也很惊讶地看着他们两个眉目相对,难道我的父亲跟女神有一腿? “江sir?”女神惊讶道。 老爸也惊讶地说:“小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搞得跟要相认一样,难不成下一秒要告诉我,女神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难道要成为段誉了? “哈哈,没想到是小徐救了我的儿子啊。”老爸惊讶过后就开怀大笑,一边笑还一边拍我说:“快点跟小徐道谢,她可是晋局新星呢。” 老爸的蒲扇掌差点把我拍出内伤,幸好我抵抗住了,维持住我的风度跟女神道谢了。 “不不不,担不起担不起。这世界可真巧啊,也挺小的。”女神摇头兼摆手。 oh……女神的样子好卡哇伊。 “老·江·,她是?”老妈在旁边也是很疑惑地问。 “小徐她是新入的,可是别看她刚来,能力可是一流,都已经破了一大宗案子了。”老爸赞起女神那是走出了彩虹屁的感觉。 “没想到,这么有缘啊。嘻嘻,我们真是亲上加亲。”我不失尴尬地说了一句。 徐雪璇的笑容尬了尬,但是凭借着高超的表情管理让笑容重现了。 “哈哈哈,有缘,我们真的有缘。”女神微笑道。 老爸这时候拿着一杯热茶说:“我就以茶代酒谢过小徐了。” 老姐用手肘捅了我的腰部,然后也笑着站起来敬茶。 我心领神会地也站起来说:“谢谢,谢谢雪璇。”十分懂得打蛇随棍上的我已经亲热地叫起女□□字了。 “没大没小的,人名字……”老爸听到我这样叫法,皱着眉头仿佛我就是要把女神掳回去当压寨夫人一样的恶霸。老妈这时候动了一下,老爸接下来的话又咽了下去。 “小徐啊,你平时都有些什么兴趣爱好啊。”老妈接着老爸的话问。 咦,这种好像婆婆见媳妇的形势是怎么回事,难道老妈觉得我可以攻略下女神。诶唷,迎娶白富美,人生美滋滋。 “我的兴趣爱好啊,”女神笑着:“大概就是看卷宗,查案吧。” 老妈的眉头皱了起来,恶狠狠地看了眼一脸赞赏的老爸。 “都是这老·江·整天压榨人家小姑娘吧,老·江·你自己总是拼命也就算了,怎么还让人家小姑娘做这些事情呢。”老妈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嘴巴冲着我努了努。 “我没……”老爸惊呆了,这突如其来的炮火是怎么回事? “佩佩,你说是不是?”老妈急促地堵了老爸的话。 突然被cue到的老姐,从美食里面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环视了一下周围,喏喏道:“对对。”尔后还主动补了一句:“老爸你也是的,都五十多了,快退休了就别总冲锋陷阵了,退下来吧,让别人上。” 老妈听到以后目瞪口呆,急忙说:“小徐花一样的年纪,怎么好让她净跑危险地方呢。”老妈一种不赞同的样子。 女神这时候也是笑着,她说:“阿姨,谢谢您关心我。不过查案破案是我的兴趣。我从小也想着能当一名能保护别人的人,所以我能跟着这么有经验的江老师是真的很幸运,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了。” 我眨了眨眼睛,女神这话什么意思?是说她作为老爸的弟子很开心吗?哦豁……老爸的弟子。 根据我以前看得武侠小说来说,大侠拜的师门里面总有着一个是师傅孩子的小师妹。他们两个也会发展一段爱情。 哦豁……我跟女神只是拿反了剧本而已,问题不大。 嘻嘻嘻,原来我拿的是师门恋爱剧本啊。可以,我可以。 老妈抿了抿嘴,也没再说些什么了。 我们一桌子就吃饭,吃完了就各自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用软件的时候,发现【老·江·】竟然是敏感词??? 上一章的竞猜当然是:不会啦。老徐哪里有脸去蹭饭呢。 竞猜:仁仁拿的剧本在女神眼里是什么样子的呢? A:舔狗剧本 B:上司儿子剧本 预告:我与女神的剧本到底有多么不一样?我的天台桃花到底会不会结果?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4章 凶杀案图片跟画像一模 徐雪璇回到家中后发现,他的堂哥——徐文华正在跟她的父母谈笑风生。 “堂哥,你怎么来了?”徐雪璇在玄关换了双拖鞋。 “我刚刚走到这边,然后就上来找伯父聊天了。”徐文华笑着说。 “啊!对了,堂哥快跟我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徐雪璇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要问徐文华。 徐文华礼貌地跟徐雪璇的父母说了一声后才去书房里面找徐雪璇。 “堂哥,我给你看一些资料。”徐雪璇打开手机递给了徐文华。手机里面是一具开膛破腹的尸体。 “前几天我们发现了这具尸体,然后当即立案了。可惜这个凶手很厉害,现场扫得很干净,我们至今没能找到任何的证据。”徐雪璇嘟着嘴,一副小女儿撒娇姿态:“堂哥,哥,你帮帮我呗。” “唉,好。”徐文华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眼徐雪璇,宠溺地点头:“你把具体信息发给我吧。” —————————————————————————————— 大家好,我是江礼仁。 我在跟女神见了父母,呸,吃了一顿饭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女神了。 不过我经常跟女神在信息软件上聊天哦。 比如:【在吗?】我问。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女神给我回复了一个黄豆笑脸。 【那个,今天天气挺好的。】 我瞅了眼外面天空,嗯……雾霾天。 不过没关系,女神那边应该是晴空万里的。 【是的。】女神回复我了。 欧耶,我就说嘛,女神那边肯定是晴空万里的。 【那,雪璇你吃了吗?】现在已经到了中午了,要问问女神吃饭没有。有吃没吃都要表达我对女神的关心。嘻嘻,女神感受到我无微不至的关心以后就会沉迷在我温柔男人的人设当中无可自拔。 【吃了。】女神回复我了,后面依旧加着一个黄豆笑脸。女神就是有礼貌,女神笑起来好看,用的黄豆笑脸都比别人好看。 【好巧哦,我也吃了。】我回了一句。等等,这句话有点傻,我要撤回重发。 【是的,好巧哦。】在我还没有撤回前,女神贴着回了。 土拨鼠尖叫!!!女神真的好好人,就算我说出这么不经过大脑的话女神也会顺着我的话来回复我。嘻嘻,女神这样也是对我有意思吧。 【不好意思,来事情了。我要先去工作了。迟点聊。】在我还没来得及回复时女神送出了一条讯息给我。 不开心,女神沉迷工作了。 不过上次吃饭的时候女神都说了她兴趣就是破案,我身为女神身后的男人我要支持她! 【好的。拜拜┏(^0^)┛】看我加上了颜表情,女神会不会觉得很可爱呢,会不会激起她的萌属性呢? “儿子!”老妈在外面叫我了。 对了,我还没说明一件事。我今天早上回家吃饭了,我其实现在在看小孩——姐姐的儿子。 我抱着超小只的,超软的侄子出了婴儿房。桌面上是已经摆好的饭盒。 “咋了,老妈?”我问道。 老妈把手往围裙擦了两下,然后说:“你去一趟晋局。” “为啥啊?”我没事去晋局干啥,难不成我的内在被挖了出来? “去给你姐夫与老爸送饭。他们估计干得没日没夜了。”老姐从厨房出来了,将饭盒都放在了塑料袋里面。 “记得督促老·江·吃慢点,年纪大了别又犯了胃病。”老妈在旁边叨叨叨。 我点点头。嘻嘻,我能不能在晋局看到女神呀。 在完成了老妈给我的【照顾侄子】任务以后;我获得了【送饭给爸爸与姐夫】的任务。 我跟着老姐踏上了征途。 “老姐要扑通打车吗?”下楼梯的时候我问。老姐白了我一眼。 我很疑惑,然后十分钟后我解开了疑惑。 因为步行十分钟后,我到达了晋局。 好近啊,难怪……中午饭可以吃到家里做的热乎乎的饭。 “江sir,广哥,你们的饭来咯。”走到了晋局里面后,一个小伙子冲着里面喊:“嫂子,又来送饭了啊。”这小子还冲着老姐笑。 “对啊,快点叫他们俩个出来吃东西,别整天的又在查案件。”老姐说道。 小伙子耸耸肩,然后一脸了无生趣地说:“我们也不想啊,可是最近出了一单大案,而且这单案子又难做。”小伙子往着老姐那里看,把老姐摆在桌子上的饭盒看了个遍。 小样,以为我看不到你在咽口水吗?哼,这是我老姐做给姐夫,老妈做给老爸的爱心便当,你们这种单身dog不能吃。 “小仁,你进去叫一下老·江·吧。他入迷了,谁叫都不好使,你叫最好,”一名中年男人伸着懒腰出来了:“这个案件累死了,我也出去吃一顿再回来。” ???什么叫‘我叫最好使’,老爸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的。我在他全神贯注的工作的时候叫他,确定不是个坑? 不过想了想,我老爸身体重要,还是得去叫的。骂就骂吧,三分钟后我还是一条好汉。 “老爸,老妈老姐做了吃的来,你出来吃吧。”我得到了晋局人员肯定以后,我就进了办公室里面了。 果然是晋局,充斥着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诶唷,小天才小仁来了啊。”晋局中年男人二号开口笑道:“来得好啊。” 什么鬼,我来了怎么来得好了? 老爸从一堆的文件里面抬起头看我,他带着一副眼镜,大概是老花镜吧。 “小仁,快来帮叔看看这个案件,用你的童子眼看看破案关键在哪里。”中年男人二号对我招招手。 童子眼是个什么东西?叔叔,封建迷信要不得。 “瞎说什么呢,”老爸斥了句中年男子二号,然后对我说:“以后你也别让你妈劳心做这些饭了,我中午自己会找东西吃。” 中年男子二号不依了,叫唤道:“小仁可是我们科的小天才,小智囊啊。你不记得他小时候看过了那些案件以后,我们很快就破了?” 咦……原来我以前这么聪明吗? “小仁快来看看这件案子,点叔两句?”中年男子继续冲着我招手。 我迈着嚣张的步伐走了过去,看了眼案件的一小部分记录。然后我没有任何的想法。 请叫我江·仲永·礼仁,还是很伤的那种。 “有什么好看的,他脑子最近还摔过呢。你指望他还不如去上柱香。”老爸翻了个白眼。 老爸,虽然你说的是个事实,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有点骂我的感觉呢? 我迈着小碎步回到了我老爸的办公桌上面,打算再叫叫我老爸去吃饭。 忽然,我看到了老爸桌子上面的图片——从现场拍回来的图片。 一具被开膛的尸体,里面的胸骨被掰成奇怪的角度,心脏被拿走了。 我慌了,腰都软了。 妈妈呀!我看过这个图片,不过不是在晋局而是在我那袋已经被墨水染黑与被我冲了下水道的黑袋子里面看过。 那张画像与现在这个图片一模一样。 胸骨掰扯后的形状一模一样!!! 这,这凶杀,凶杀案啊!!!! “干什么呢,怎么愣住了?”老爸的话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他还很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在抖啊,空调太大了吗?” 我不敢看老爸,我很恐惧。 袋子里的画跟现实生活重叠了。所以,那些画不是瞎画的,是真的,是是这场凶杀案的凶手画的。 我到底是不是这些画画的主人,我到底是不是凶手! “大,大概吧。空调开大了,我有点冷。”我喏喏道。 我的女神进来了,她第一句话说:“江sir,我已经找到了那些跟死者认识的人了,我们什么时候去问他们?” 老爸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时钟说:“下午去吧。”老爸回答了女神,然后转头对着我说:“出去吃饭吧。” “哦,哦,好的。”我两条腿都有点软,差点路都走不动了。 我应该不会是杀手吧,我应该不是的,不是的! 老爸吃饭速度很快,几乎每一次都一大口一大口的。 我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就傻愣愣地看着老爸,姐夫吃饭,老姐劝说俩人别吃这么快。 还没吃个五分钟,老爸就把俩饭盒给清空了。姐夫也清了剩下俩饭盒。 “你们俩个这样吃,迟早胃病又犯!”老姐皱着眉头说话,还恶狠狠地瞪着姐夫。 姐夫傻笑道:“没事,没事。我壮着呢。老婆,宝宝在家乖不?”一脸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傻男人形象。 说起宝宝,老姐脸上也有了慈爱的神情,她说:“乖着呢,外面锣鼓都敲烂了宝宝也不醒,省心得很。”接着老姐脸色一变,画风一转说:“倒是你,不让我省心。别总是看文件看得这么夜,也别总是这样吃饭,也别……” 嗯……我现在确定老姐一定是得到了老妈的真传,开始了“絮絮叨叨叨叨叨叨”神功了。 姐夫挠了挠头,依然一副傻乐的模样。 老爸喝完了一大壶水将饭都咽下去后说:“回去了,继续去查一下案件相关线索。” 姐夫一听老爸发话,脸色立马就不同了。完美地展示了什么叫从【傻子】转变成【精英】的状态。 “我们也回去吧。”我扯了扯姐姐的衣服,小声对着姐姐说。 姐姐点点头。我们姐弟就离开晋局了。 回到家里面,我重新获得了【照顾小侄子】任务。 我抱着小侄子,手里捧着奶瓶怼着小侄子的嘴。脑子里想的全是刚才在老爸那里看到的画面。 关于袋子,我已经毁尸灭迹了。不过,我也要去看一下这个案件的所有文件,要获得更多的信息来判断我到底是不是凶手。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一天小江都在想:我到底是不是杀人犯。 上期竞猜答案……还没有公布。 本期竞猜:还是上期同样。 竞猜:小江拿的剧本在女神眼里是什么样子的呢? A:舔狗剧本 B:上司儿子剧本 预告:老爸手里的掏心案跟我的关联有多大?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5章 在父母眼里我是个智障 一处咖啡厅里面,有一名面若好女的男人饮着咖啡,他对面也有着一杯咖啡。大概是在等人吧。 很快就有一名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女性走了进来。还没坐下就把面前的咖啡牛饮了。 “渴死我了,”喝完以后,女性坐了下来急忙问:“堂哥,你对案件有什么想法?”原来这名女性是徐雪璇。 而坐在对面的徐文华则问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听说前不久你去跟你救的人吃饭了。” “你听谁说的?”徐雪璇疑惑问,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是我妈说的对吧?” “嗯。你觉得他怎样?”徐文华淡淡地开口。 徐雪璇眉头皱了起来思考了一下,说:“他,江礼仁啊。他人倒是不坏,有点傻,有点直男,还有点烦。”停了一下后,徐雪璇继续说:“上次那饭局我可尴尬死了,他老爸是我上司,然后他老妈总问我我喜欢啥,我兴趣是啥。搞得我好像来相亲一样。” “还有呢?”徐文华问。 “之后江礼仁总是有事没事发信息找我聊天,他老爸是我上司我总不能不回吧,可是他问的问题又超尬的。”徐雪璇倒豆子一样说:“堂哥,给我一招让他不再这样烦我吧。” “没招。”徐文华笑着说。 徐雪璇嘟起嘴唇,像一条小金鱼。 “不过他以后找你,你可以场外求助我。”徐文华接着说。 徐雪璇眨了眨眼睛,侧着脑袋问:“堂哥,你怎么对他这么关心啊?” “有吗?你想错了。”徐文华捧着咖啡喝了一口。 “是吗?”徐雪璇反问一句,不过她也没有深究,画风一转:“堂哥,上次给你的案子你有什么头绪?” 接下来,俩人开始讨论案件。 —————————————————————————— 大家好,我是江礼仁。我现在很慌。 我大侄子吐奶了!!! 救命,我是喂过头了吗?救命,我老姐看到会不会把我剁了??? “咕噜。”大侄子嘴巴张张,甚至说不用张嘴,白色的奶就溢了出来。 我看了看我手里还有三分一的奶瓶,看了看吐奶的侄子。大侄子哟,你胃口这么小的吗? 我坐在房里面喊:“姐,老姐。场外求助!”被骂我也无所谓了,毕竟大侄子出事了就不好了。 老姐听到我的呼唤以后很快就出现了,她从我手中接过了大侄子。 “诶唷,这奶吐的。”老姐抽了两张纸巾垫在了大侄子的脑袋边上,然后用大侄子的口水巾擦了擦大侄子吐出来的奶。 我很惊慌地问:“大侄子没事情吧。” 老姐连个眼神都没给我,直接说:“没事,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我松了一口气,说:“我出去跟老妈一起收拾吧。” 老姐点头。 出去以后,我去找了老妈,然后拿了俩个碗在洗。 好不容易洗好了,老妈用她那能看穿一切的双眼扫了眼我刚洗好的碗。 “你都洗不干净的,出去看电视,别挡着我。”老妈直接说道。 啥?我可是下了足够多的洗洁精,擦得都反光了。怎么洗不好了? “出去,在厨房里啥都不会干,就会碍手碍脚的。”老妈像赶小狗狗一样赶我。 好吧,有一种体验叫做:老妈永远觉得你洗不干净碗。 我被赶了以后,安分地坐在椅子上面看电视。我转到了新闻台上面,看看有什么新闻的。 果然,啥都没有。那些血腥恐怖,能引起恐慌的事情暂时是不会播报到新闻栏目上的。 “诶唷,你这样穿着一条大裤衩的,膝盖不冷吗?”老妈见到我之后就说。 说完老妈就拿着一条毛毯出来给我了,还重新去衣柜那里翻翻找找说:“哎,就是你出去了导致你的衣服都不知道放哪了。”翻了半天后,拿了一条毛绒裤给我:“快穿上。” “老妈,这天不冷啊,我穿条大裤衩挺舒服的。”我捧着毯子,裤子说道。 “什么不冷,到时候你感冒了看谁照顾你!”老妈直接怼我一句。 老姐这时候也处理好大侄子的事情了,抱着已经睡着的大侄子轻声说:“穿上吧。” 行吧,好男不跟女斗,而且我也斗不过这俩个女的。 我穿上了毛裤子,裹着小毯子,热乎乎地看我的……狗血剧。 新闻真的太枯燥了,看不下去啊。 到了夜深的时候,老爸姐夫回来了。 我暗搓搓地打算着怎么套他们的话,还是从他们口里面得到的第一手资料比较有说服力。 吃饭的时候,老爸一边吃着,一边说:“这粥挺好喝的,就是陈皮太大了。” 老妈说:“吃下去,别浪费了。陈皮可是很好的止咳的东西,多吃点。” 老爸说:“陈皮切丝了放进去好,这一大块的哪里好吃了。” 老妈说:“切丝了你挑出来啊?你儿子不吃陈皮的,到时候他一根根挑出来的不就浪费了吗?” 老爸斜了我一眼,说:“他哪里能吃出来,不说他就不知道了啊。” 等等……老爸,你这句话,加上你这个台词怎么感觉像是在说一个弱智仔?是我的错觉吗? “你看看他昨天吃番薯焖鸡,他能连夹俩块姜当番薯吃,他那里能认得出加了陈皮啊。”老爸继续说。 好的,这的确不是我的错觉。我老爸可能真的觉得我是个味觉上的白痴。 “你以为你儿子是大孙子啊,喂他啥他就吃啥,没点脑子?”老妈反驳道。 老妈虽然护着我,但是我怎么感觉我并没有开心多少呢? 而且我碗里的菜心鸡蛋粥怎么突然就不香了,多了一大股腥腥的陈皮味。 我们很快吃了一大半了,老妈给每个人熬了俩碗粥吃。这是家里掌勺的女人的想法——晚上吃粥清肠胃,也不会积食,方便减肥。 虽然我觉得这没什么科学依据,但是我提出的时候被强硬镇压下去了,谁叫我脑子被撞过呢。 吃完以后,老爸与姐夫去书房了,我悄咪·咪·地也跟着进去。 “干啥呢?”老爸问我。 “我想看看今天那个案子,我觉得我可以有一点想法。”我说。 老爸挑着眉毛看我,很明显一种不信任我的看法。姐夫则是笑着看着我,嘴里说:“难得弟弟有这样的心思,爸,就让他也讨论一下吧。祥叔不还说弟弟是个破案天才吗?” 老爸嗤了声,但也没反对。 我就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听他们高谈阔论。 越听我越……困。 是的,我一点都不慌。我只是困。因为他们说的我完全听不懂。 什么视频监控,什么指纹检索,DNA测定的。 “你小子,进来要听的是你,睡觉也是你。”老爸说完了以后,看见我就骂。 我从半迷糊中醒了过来,摸了摸嘴唇看看有没有流口水。 “弟弟困了就回去睡觉吧。”姐夫温柔的说。 “不困。我只是在沉思而已。”我急急忙忙的说。虽然我啥都没听懂,但是我还是想获得一下信息,想知道那些图画跟凶杀案到底什么关系。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们有可能觉得这个是个连环杀人案吗?”毕竟图画有很多张,如果按一张画一具尸体的话,那么肯定就是一个连环杀人案了。 只是我现在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画成为现实了。 姐夫与老爸沉默了。 ???怎么了,老爸,姐夫你们这样直勾勾看着我,啥也不说的样子很恐怖啊。我很慌啊。 “你,哎……”老爸开口了:“果然什么都没有听。” 我很疑惑。 “我们已经讨论了是不是连环杀人案了,暂时确定不是。”姐夫开口道。 哦……原来他们在我半梦半醒地时候已经讨论了这个情况了。等等,那不就是说我错过了一个重大信息吗?! “为什么你们觉得不是啊?”我追问道。 “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一些特殊的跟以前的杀人事件相同的案件特征,所以只能作为一般的杀人案处理。”姐夫答道。 好像也对,袋子里面的每一幅图画都貌似没有什么相同的地方,除了都挺恐怖的以外。 “这个案子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过于干净了。”姐夫皱着眉头说。 我很疑惑,问道:“什么意思?难道说凶手在杀人以后还扫地拖地了?” 老爸很严肃的斥了我的“拖地扫地”,然后说:“犯人是打扫过现场与尸体的。因为犯罪现场太干净了,我们从现场的环境里面得不到任何的情报;犯人的手法十分干净利索,尸体上面也没有任何的情报。因为什么都解读不出来,所以才难做。” 我继续问:“监控呢?”老爸也摇摇头。 我沉思了一下,问:“是随意杀人?”姐夫,老爸没有反应,只是叹了一口气。 姐夫回答说:“随意杀人也不会被收拾的这么干净,通常随意杀人的犯人的现场会比较杂乱,我们也比较好做心理侧写。”姐夫停顿一下,继续说:“凶手这种情况简直跟高度洁癖一样,一尘不染的过分。” 我摸了摸下巴,也没有想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徐家人在认认真真走剧情。江家人在认认真真过日子。 上次竞猜答案:B:上司儿子剧本 本期竞猜:徐雪璇是作者的工具人,还是老徐的工具人 A:作者的 B:老徐的 预告:这个掏心案老爸姐夫会不会查到我的头上?我会不会因此入狱?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6章 原来我是个画手大佬 徐文华坐在一处自家的画桌上面,上面有好几张的画,只是那些画像上面都没有脸面。 “你喜欢什么姿势呢?”徐文华轻笑着,手指轻轻地扫着桌上的画:“你的哪个地方最好吃呢?” 每一幅都是恐怖的死尸姿势图。 过了许久以后,徐文华看中了一幅画,笑着画了一副脸上去。 这张脸是江礼仁的脸。 ————————————————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最近有点懵。 我给大家回忆一下。 我前不久失忆了,然后我获得了一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袋子】。 打开袋子以后,我发现袋子里面是一沓画。重点来了:这是一沓凶杀案的画。 后来,我爸,我姐夫获得了一个案件。重点来了:这个凶杀案与黑袋子里的画一模一样。 好的。现在最重的重点就是:那些画像的主人是我吗?凶杀案是我·干·的吗? 晚上的时候,在跟老爸,姐夫讨论好剧情以后我就自己回去了我的出租屋里面了。 我现在忧愁的蹲在厕所那里,真的非常忧愁。 好吧,先让我来继续梳理一下,我未来该怎么做。 我的目的是:验证我是不是画像的主人。 做法一:回忆起以前的记忆。 打×,这很考验我的欧气啊。我不知道怎么恢复记忆啊,医生也只是叫我休息,没有跟我说怎么回忆啊。 做法二:找到画像的主人。 打×,这个的前提是我不是画像的主人。如果我自己就是画像主人,那我这个做法就是笑话了。 突然!我灵光一闪! 这幅画的画工很好,所以能画的栩栩如生的。我只要知道我会不会画画就行了。哈哈哈哈。 做法三:寻找我会不会画画的佐证。打√。 我一开始先在我的小房子里面翻了个遍,结果一张画也没有翻出来。 我想了想,也正常。如果我是杀人犯,我也不会把我的罪证这么轻易的放出来,肯定是放在翻不出来,只能是通过一定的暗号,密码之类的才能找到的地方。 可惜我现在失忆了,不记得我房子里的暗格。 到了周末的时候,我又跑去老爸老妈处了。今天只有老妈,老姐在。大概爸爸姐夫又去了查案了。 我一进门就先打个招呼。 姐姐把大侄子给我带着,然后说:“你带一下,我帮老妈包饺子。” 我点点头。 我抱着小侄子在家里面乱窜,看看能不能找到我以前的东西。 结果把明面的地方看了遍都没找到,怀里的大侄子就傻乐地“咿咿呀呀”叫着。 “咕噜,咕噜。”突然大侄子来了熟悉的声音——吐奶声。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他长大嘴巴,然后……他笑了,没有吐。 “小兔崽子,你吓死你的老娘舅了。”我假模假样地拍了一下大侄子。 突然,我姐的声音插了进来:“你是什么老娘舅,心里面没点ACD数?你就他小舅舅而已。” 我梗了下,说:“咋不是啊,我比他大,不就老了;然后我是他娘这边的,不就娘舅了?”我认为我非常正确,我就是老娘舅。 老姐翻了白眼说:“老娘舅也有舅舅意思,但是人家含义更多的是说‘德高望重’的人。这关你什么事?”接着老姐继续怼:“而且这是长江那边的吴语来的。你姐夫说说还可以,你说,你有啥脸说人家吴语?” 我沉默了一下,老姐的毒舌的确狠毒啊。 接着,老姐从我手里面把大侄子给抱了过去。 老妈这时候也收拾着,用围裙擦着手过来了,看见我就问:“刚刚一直看见你在撅着屁·股·,你在找啥?” 我挠了一下脑袋,假模假样地说:“我好想有点记忆了。” 老姐,老妈同时问我:“有啥记忆?你恢复啥记忆了?” 我说:“我记得,我好像以前画画的。”看我来套一下她们的话。 我小房子翻不出来,我就来看看我老爸老妈的地方能不能找到。 我看那些凶杀画的画工判断,肯定不是一天俩天能练出来的,是下过苦工的。而我是不可能瞒着家人自学成这么厉害的画手。所以!爸妈家里肯定能找到我有没有学过画画的证据。 如果老妈说我没学过,那凶杀画肯定就不是我的,我就去当证人帮助老爸破案。 如果老妈说我学过,那我就拿张画看看,对比一下就知道凶杀画是不是我的了。 嘻嘻嘻,我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对啊,你以前是学画画的。”老妈说。 老姐在旁边惊讶:“你这脑子现在跟老年痴呆一样啊,近期记不了,就总记得以前的记忆。” ……老姐,你是不是在骂我? 我正了正态度,避免我内心对于答案的兴奋显露出来,我问:“我想看看我的画。”欧耶,我快要得到答案了。 “你傻吗?都说是以前的事情了,你搬出去以后我们就把你的画丢了。你那些画又占地方,又乱。”老姐直接怼。 ???什么意思??? 老妈倒是解释说:“也别这样说,你以前的画画得可好了。” “没,没有留下来的画吗?”我紧张地又问了一次。 老姐摇了摇头:“你画成那鬼样,谁留着?你还以为你是画手大家啊,要裱起来?” 老妈不赞同地说:“别这样说,你弟弟可是从小学五年级开始就学画画的。美院那些老师还赞你弟弟画得栩栩如生呢。” 等一下,我没听清,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我有这么久的学画时间吗?而且栩栩如生是什么意思?是像我形容那些凶杀画一样的栩栩如生吗?!! 我要哭了一样的说:“我画画水平有这么强吗?” 现在手头上一张画都没有,没办法对比凶杀图。可是听老妈形容,我画得还很逼真,那不就跟凶杀图差不多嘛? “就是那么强,当年你高考还想让你考美院呢。不过你文化课还行,所以就没让你去学术科了。”老妈对我的画工一脸肯定。 要命了。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老爸老妈的房间,外面正在下着蒙蒙细雨。 噢……冷冷的冰雨在我脸上胡乱的拍,让心在灿烂中死去。 我走到了楼下的超市,买了一瓶酱油又回到了老爸老妈家里面。 一进家门,老妈就冲我说:“打个电话给你老爸,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难受地点点头。 “老爸,你啥时候回来啊。”我给老爸打了电话。 老爸那边吵吵嚷嚷的,老爸冲着我大声说:“你说什么,我这里没听清楚。” 我大声地重复。 老爸说:“大概不回来了,我在外面。”然后还没等我说话,老爸直接挂了我的电话。 ??? 老爸怎么跑外勤了?不过想想也是,今天本来是周末,应该是自主加班跑外勤的。老爸姐夫也是辛苦。 我回去跟老妈说了这件事,老妈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声:“知道了。” 我乖巧地坐在沙发上,旁边是我的大侄子。我俩在看早教片。 我认为我的脑子还没有退化成幼儿状态,本来还抗·议·了一下,但是我老姐说:“你觉得你现在跟我儿子有什么区别?没记忆,没想法,只会吃喝拉撒。快去跟我儿子一起看!” K.O. “咿咿呀呀。”大侄子叫唤道。 “哦哦,我知道了。”我答道。其实我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懂。 “噗哒噗哒”大侄子正在玩着我的荷包。 我看了眼大侄子,扫了眼荷包。然后我亲了一口我大侄子。 诶唷,大侄子看出你的老娘舅现在孤单一人,心潮澎湃,思绪过多然后提点了一下老娘舅了啊。 我看到我的荷包就想起我一直放在荷包里的徐文华小姐姐的名片。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情了,我都差点忘了我这朵桃花了。 哎……我到底要不要加这个小姐姐的通讯呢,加了我又好像背叛了我的女神,不加又好像辜负了这么一个漂亮小姐姐的想法。 思来想去,我还是加了吧。 毕竟,成年人面对选择题就是:我全都要! 我在通讯软件上搜索了小姐姐的电话,很快就搜到了并且加上了。 【hi,你好鸭。我是那天在天台上的人。】我发了过去,嘻嘻,小姐姐应该还记得我吧,我可是能顺着她中二语气说话的人诶。应该是很独一无二的。 小姐姐很快就回复:【记得你呢,小哥哥(* ̄︶ ̄)】 天哪噜,文华小姐姐好可爱,发的颜表情好可爱呀。 【诶呀,你在干什么呀?(*?▽?*)】我也礼尚往来地发一个颜表情,要跟小姐姐用同样的东西,那样小姐姐就会觉得我跟她有很多的共同语言,然后小姐姐就会觉得我是soulmate啦。 【小哥哥说这个之前,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o(╥﹏╥)o】小姐姐说。 天哪噜,难道我还没有跟小姐姐说起我的名字吗,真是一个大失误。不过,小姐姐连不知道我的名字,只是见过一面就对我这么热情。嘻嘻,她肯定是喜欢我的。 我急忙地打了上去,还百度了一些诗词,强行让我有一种诗人的气质:【我叫江礼仁,江是‘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江,礼是‘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的礼,任是‘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的仁。】 我觉得这样小姐姐就会觉得我很有文化气质了,嘻嘻。我除了能做暖男人设,还可以弄个诗人人设呢。 小姐姐隔了一段时间才回复我:【你真可爱。】 原来小姐姐是这样定位我的人设的吗?没关系,我不仅能当大狼狗,还能当小奶狗。我都可以! “过来吃饭了!”老妈在饭厅里面大吼。 我匆忙地跟小姐姐发信息说:【我妈叫我去吃饭了,我们晚点聊啦。】配上可爱的表情包。 【嗯,那你要多吃点,养胖一点哦~】小姐姐回复。 妈耶,小姐姐的小波浪浪到了我的心里面。 “江礼仁,你对着手机傻笑什么,别惹的我儿子也跟你一样傻。”老姐过来抱走大侄子了,顺便怼了我一句。 我表示我的快乐,你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竞猜答案:B:老徐的。当然是老徐的,作者这么善良,怎么可能把徐女神当工具人呢。 本次竞猜:老徐为什么去勾搭了小江? A:图他的身子。 B:图他的爱情。 C:其他。 预告:我到底是不是凶杀画的主人?我与徐文华会有爱情吗?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7章 抓到案件嫌疑人了 徐文华手里面拿着手机。 “哈哈哈,江礼仁可真好玩啊,”徐文华笑着说:“难怪这么多人会去养只会无用卖蠢的宠物。” 说完,徐文华的通讯软件传来了一条信息,是徐雪璇的。 【堂哥,你交稿子了吗?】徐雪璇问。 徐文华看了看旁边的画稿,发了信息说:【现在发过去。】 徐雪璇的信息又来了:【不是我说你,堂哥你改一下图啊,别画得这么像案件里面的死者啊。】 徐文华笑着回复:【这个也算是原创艺术啊,也算艺术来源于现实。】 徐雪璇发了条语音,里面是娇嗔:“堂哥!你这算什么原创啊,你这样算抄袭那个杀人犯啦。而且你这个艺术太现实啦,改一下啦。” 徐文华宠溺地回了一道语音说:“好好好,我改画。” 【还有了,堂哥。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我找到了嫌疑人了。谢谢堂哥啦。】徐雪璇道。 徐文华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发信息问:【找到了什么嫌疑人?】 【啊,找到了一个牙科医生,现在还在审,不过我相信这个案子快要结案了。】徐雪璇回复。 徐文华没在回复了,他狠狠地摔了一下手机。 ———————————————————————————— 大家好,我是江礼仁。我现在不慌了,还有点小开心。 为什么呢,因为老爸回来吃饭了。而且老爸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掏心案嫌疑人落网了。 当时我们还在吃晚饭。是的,晚饭,之前老妈老姐跟我说:“晚上吃粥清肠胃,也不会积食,方便减肥。” 而现在,他们已经重新吃回晚饭了。哼,女人都是大猪蹄子。 回归我开心的事情。 那天正在吃晚饭,老爸姐夫都是喜笑颜开的。 老姐问:“怎么都这么开心,案子结了?”老姐夹了一块肉到姐夫的碗里面。 姐夫笑着说:“是啊,案子结了。不过没想到是一个还挺有名气的医生啊。” 我瞪大眼睛,找到嫌疑人了?还是一个医生?难道这个医生就是杀人画的主人? “老爸,你们是怎么确定他的?”我疑惑地问。 “这个也要多亏小徐啊,人家比你可厉害多了。”老爸又开启彩虹屁模式:“人家长得漂亮,还工作认真,待人有礼。去外面的时候多积极啊,纸巾,茶水什么的全部都带好,比那……那什么蓝色胖猫都厉害。” 老爸,那不叫蓝色胖猫,叫多啦A梦。 而且女神被夸成别人家的孩子我还是觉得开心,可是把我贬了来夸女神,我…… 还是挺开心的! 嘿嘿嘿,我女神真的好棒棒棒呀! 我一会要去找女神聊天,夸夸女神,嘻嘻嘻~最近都没有话题找女神聊天呢。瞌睡了就送枕头来,这就是一个超级棒的话题。 “老爸,那你们是怎么抓到他的?”我重新问,强行打断了老爸的彩虹屁。 老爸说:“小徐提出了几个疑点,然后我们顺藤摸瓜摸到的。”停了一下,老爸说:“其实也是那嫌疑人傻了,他自己露出了马脚我们才抓到的。” “什么马脚?”我继续问。 “我们那时候在询问死者熟悉的人,然后锁定了几个嫌疑人。”老爸吃了两口:“因为这个犯人的犯罪行为很恐怖,所以我们询问后还监视了来查看他们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 姐夫说:“我跟的就是那个医生,然后我发现他行为奇怪。后来一查,接着带回来询问一轮以后他就招了。” 老姐惊讶地看着姐夫,抿唇不语,但是眼睛里面都是担忧。 姐夫继续说:“其实也幸好,他很典型。连续杀人犯特征之一就是易怒,冲动,残忍性。他竟然又去犯罪了,就被我们抓获了。现在就是在审他是不是掏心案的犯人。” 我惊讶,连续杀人犯?这个医生中了一点。还有两点。 我继续问:“我可以看看他以前做过的案件吗?” 话音刚落,老妈就插话:“吃饭的时候说这些干什么,蛮血腥的,胃口都不好了。闭嘴闭嘴,好好吃饭。”顿了一下,还cue我道:“你别整天吃肉,吃点菜啊。瞧你胖的。” “哦哦。”我撇撇嘴,无奈答道。 我的提问被打断了,我只能后面再找时间去套话。 吃完饭以后,我私底下去找姐夫,老爸凶凶的,姐夫对我比较温柔。 “姐夫,我想看看医生以前的案件的图片,可以吗?”我把姐夫拉到一边悄咪·咪·的说。 姐夫面露难色:“这都是以前的卷宗了,我也不好给。嗯……要不你去问问爸?”姐夫推脱道。 我抿了抿唇,点点脑袋。 我去找了找老爸,老爸正在电话里面“指点河山”。我只能过一段时间再找了。 【在吗?】我打算先去找女神交流,现在时间刚刚好。下班时间,不会打扰工作;不是吃饭时间,不会影响吃饭;所以刚刚好。 女神也回复的很快:【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今天听说案子破了,雪璇你还是头等功臣呢。恭喜啦。(*^▽^*)】 女神回复我一个黄豆笑脸与一条消息:【谢谢。】女神对我笑了,开心。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没有了话题,冷场了。怎么办!!! 而且我跟女神的话题这么正式化,女神会不会觉得我高冷呢? 头秃。 【雪璇,你能跟我说一下破案经过吗?】我尴尬死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女神回复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包,然后说【我有个电话来了,我先接一下电话,不好意思啊。】 我委屈,但我很乖的回复:【好的,工作辛苦。】 跟女神的对话结束以后,我又去老爸房间里面瞅了瞅,结果老爸还在“指点江山”。 我忧愁。 “妈,我回去了。”老姐这时候说话,然后对着我说:“一起走?” 这些日子,老妈强硬要求我到家里面吃饭,老姐姐夫也每天都过来。其实我也知道,他们就是想看看我,担心我的身体。所以才用这种家庭聚餐来关心我。 我忧愁一下,看了看老爸的地方,然后还是跟老姐走了。 下一次聚餐再去问吧。 回家以后,我躺在床上忧愁。 “滴答答。”我的手机传来了一阵信息。 我打开,上面是徐文华小姐姐发过来的:【今晚有好好吃饭吗?】小姐姐问我诶,小姐姐关心我诶。有一丢丢小兴奋。最近徐文华小姐姐一日三餐都有来关心我,超级开心的说。 【有哒,有哒。?(′???`)比心】我立马回复。 回复以后我有了一种偷情的感觉,我明明那么爱着女神,但是我却在跟另一个小姐姐在聊天啊。 【吃了什么?】徐文华小姐姐发过来。 徐文华小姐姐是不是不开心啊,以前问的时候没有这么硬吧,会加点语气词或者表情包的。 【今晚吃了大鸡腿,鸡肾球,叉烧肉,超满足的。(*^▽^*)】我还附带了一个超可爱的吃肉表情包过去。 徐文华发来:【你最近吃的全都是肉吧?少吃点,长胖了就不好了。】 我摸了摸自己吃得鼓起来的肚子,沉思,我是不是真的胖了? 【好的,我以后多吃青菜。】我回答。 【嗯。】徐文华小姐姐回答。 小姐姐是不是真的不开心啊,小姐姐从来没有发过这种单字给我呢。 我提问道:【你是不是不开心?】 文华小姐姐那边沉默了好一段时间,上面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好紧张,小姐姐会输入什么呢? 【今天我发现我的作品被人冒名顶替了。】徐文华发来说。 好生气,哪个混蛋小子竟敢盗用小姐姐的作品,哼,那些抄袭狗! 【我们不生气,我们骂他!嗯,告他!】我回复道。 很快,徐文华回复道:【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只是一时生气而已。这个作品我本来也没打算署名的,只是没想到被人顶了而已。】 文华小姐姐真的好善良啊,竟然还为那些坏人找借口。 哼,那些抄袭dog! 【嗯嗯嗯。那我们不气。】我安慰道。还一连发了好几张可爱表情包。 小姐姐照单全收,还回复我超级可爱的一个表情包。 嘻嘻嘻,小姐姐真好。超喜欢文华小姐姐的说。 人长得虽然英气了点,个子高了点,嗓音低沉了点,但是总体而言就是一个个子高的知性御姐啊,还这么关心我。超开心的。 我往上翻了一下聊天记录。 发现这些天来每天都有与徐文华聊天,徐文华三餐都问我吃了什么,有些时候也会问我平时干了什么,喜欢什么。 而且有些烦心事跟文华小姐姐说了以后都能得到超好的安慰呢。 真的越来越喜欢文华小姐姐了。 噢……我真是一个渣男,我竟然在两个小姐姐里面徘徊。不行,我应该要痛定思痛,认真考虑我到底要跟哪一个小姐姐发展,不能当一个海王。 女神这么好,幽默而且正直;文华小姐姐这么温柔,整天关心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上期答案:不知道呢。当事人徐文华没有提供答案诶。 本期竞猜:徐文华的画稿算不算抄袭? A:算。 B:不算。 预告:医生到底是不是凶杀画的主人,我跟女神的爱情又会如何发展?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8章 老爸跟我说案件了 某天的早上,徐文华开车来到了郊外。 “大画家,欢迎您莅临寒舍哦。”一个浑身看起来是捯饬过的男子迎了上来,但是很容易可以看出来这名男子活得很粗糙。因为他的手有着因长年累月下来而无法消去的污迹;他的干净衣服褶皱痕迹也十分明显。这些都证明他从事的必然不是能常年把自己整理得干干净净的工作。 “别贫,你知道我找你是做什么。”徐文华下车后皱着眉头环顾了一眼四周:“我就不进你的狗窝了,你在这里说就行。” “不是吧,你不是来带走我的小可爱的?”男人惊讶道。他的双眼好像小狗的眼睛,又大又黑,看着你的时候就湿漉漉的,男人说:“我可是捯饬了一早上来迎接你的,你咋站这么远啊,还穿成这样。” 徐文华与男人隔了五米多,而且徐文华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手上戴着手套,脸上戴着口罩。 “我自己有狗,你告诉我怎么养就行。”徐文华冷淡地说:“还有,你再怎么弄也避免不了你的脏。” 男人挠了挠脑袋,将他打理了一早上的大背头弄乱了。 “好吧,不过在这里我也说不了啥,你还是跟着我去训练场那里。我实战告诉你。”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抬腿走。一点也不担心徐文华会不会不跟上来。 徐文华眉头蹙了蹙,尔后还是跟了上去。 男人给徐文华展示了好几种驯养狗的方法,站在训练场里男人开口调侃道:“你养的是什么品种的狗啊,以你这洁癖的性子哪只狗能受得了你?”男人笑了笑:“你不会到手的第二天就把小狗给剃了毛吧?” 男人怀里的小狗被男人挠着,按·摩·着,舒服地咕噜噜的叫,毛茸茸的大尾巴摇的欢快。 “这不劳你费心。”徐文华乜了一眼一脸享受的狗子。狗子立马像被扼住了喉咙一样,舒服声变成了呜咽声,尾巴都垂着不敢摇摆了。 “我去,才一年没见吧。你这霸气越来越厉害了啊。我的狗子见了你都跟见了天敌一样,都发抖了。”男人开始安抚瑟瑟发抖的狗子,男人还调侃道:“狗子面对敌人还会为自己打气的吠几声,见你是直接缩成球恨不得找地缝钻了啊。徐文华,你牛啊。” 徐文华没说话,回忆了刚才男人教的:训狗方法。 ——————————————————————————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在家里面跟老爸看电视。 “老爸?”我开口问。我要开始套话了。 求上帝保佑,那个医生就是杀人魔,让我转变成为证人吧。 “咋了?”老爸一直看着新闻,脑子都没有转过来看我。 我咽了一大口唾沫,用我无比真挚的眼神看着我的老爸,说:“老爸,我想看看那个医生以前做过的案件,可不可以啊。” 老爸的眼神终于从电视上转了过来,他看着像看着什么犯人一样,开口就是像审犯的严肃声音:“看什么?你想干什么?” 我缩了回去。 嘤嘤嘤,有一个在晋局的严肃老爸真的很恐怖啊。同样是晋局人,为什么姐夫就是温柔善良款爸爸,老爸就是严肃冷酷款。 我也想像大侄子一样被爸爸笑着哄,被爸爸说是“小可爱”呀。划掉,老爸叫我小可爱?想想都恐怖。但是可以叫我“令人骄傲的儿子”。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说:“那个我对案件有点疑问,而且我好奇这个医生,想要看一看。”实打实的真话,我是真的对这个医生有兴趣,也有疑问。 老爸这回直接开骂了:“好奇什么?有什么好奇的,这么恐怖的东西。”虽然语气还跟审犯人一样,不过总算是说着一些关心儿子的话了。 我被老爸堵死了,我很忧愁。这时候老妈老姐也过来看电视了。 我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家里面两位强大的女人。 老姐说:“你难道还想看看变态杀人魔的手法,然后效仿?”老姐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我,就是她站着我坐着的目光。 还没等我反驳: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老姐就自问自答:“就算你看了你那傻脑子也模仿不出来,给你看看反而还能让你防范一下那些变态。” 噢……老姐原来使用的是先抑后扬招数,果然高招。我对着老姐充斥着感激, 老姐,我验证好了,我就送你尿不湿! 老爸这时候皱着眉也没有说。哦豁,没有说就是沉默,沉默就是默认! 老妈这时候说:“案子都结了,你们警方肯定也会跟媒体透露案情来呼吁大家的,你也可以先跟儿子说一说,当是练习呗。” 老妈用的是张冠李戴啊,本来不是我想的强行扣到我想的。嘻嘻嘻,我喜欢,我开心。 有着家里面的俩位女人撑腰,我的腰杆子都硬了。 我用的就是狐假虎威招数,而且我现在有种感觉,这个招数我技能点应该是点满的。 老爸也是沉默的,姐夫也是沉默地抱着睡觉的大侄子。 最后,老爸应下来了。 我被带到书房里面,老爸开始跟我说案件的始末,姐夫被剔除在外面带大侄子了。 “我们先是接到报案,万联工地里面出现了一具掏心尸体。”老爸说。 我愣了一下,万联工地?那不是我失忆后被女神捡到的工地吗? “我们探查了一番工地现状,发现现场很干净,近乎什么都没有找到。”老爸继续说。 我回忆了一下,之前说这个杀手将现场弄得很干净,就跟搞了卫生一样。 那不就是说……他在工地里面搞了一下卫生?这是很大一个工程啊,这个杀人魔真是不嫌累。 “你这什么表情?”老爸斥了我一句。 我说:“那杀人犯还给工地扫地拖地了,真的……好贤惠?”说着我都觉得画面太美不敢看。 老爸嘴角抽搐一下,说:“你以为杀人犯是把脏乱的工地给扫得一尘不染了?” “难道不是吗?”我还底气十足的反问。 老爸的眼角都在抽搐了:“你是傻的吗?‘现场干净,找不到证据’是指凶手没有留下东西,将凶杀案的证据都擦掉了,不是指他对现场扫地拖地了!” 停了一下,老爸吸了一口气说:“如果他这样干了,做了这么大工程的事情,我们反而还比较好找到他的证据。” 我坐着,没说话了。 老爸回到了整题说:“在我们还一筹莫展的时候,小徐提出了几个疑点。第一,凶手为什么将胸骨掰成这种模样;第二,凶手为什么掏心;第三,凶手为什么在死者工作的工地作案。” 我沉默了一下,脑子里回忆那张画。 胸骨是被弄成一个很奇怪的样子的,很富有特色;掏心,那张画里面是把心给拿出来然后在旁边空白的地方画上去的;工地这个我倒是不清楚,画像底色就是白的,没有画场景。 不过我有去过万联工地,而且我也不记得我为什么去万联工地了,所以现在也没有排除我自己的嫌疑。 “我们查了一下死者的情况,从死者的熟人入手。大部分的案件里,如果不是一些真的很变态的,大多数都是熟人犯案。杀熟。”老爸说。 “我们确定了几个嫌疑人,其中就有那个医生。”老爸这时候眉头已有些皱起来:“那个医生时不时会去一处偏僻的住宅楼里面,我们跟了过去然后发现那个医生在楼里面藏尸,杀人。” 住宅楼里面藏尸,杀人?所以他为什么去工地犯下了这个掏心案?而且这个医生杀人以后到底有没有画下凶杀图?他到底会不会画画。 “我们将他给抓捕了,当我们问他掏心案的时候……”老爸这时候停顿了一下:“他很快就承认了,而且还说‘这是完美的作品’。” 完美地作品?什么意思? “我们问他为什么掰胸骨,他说看到一本漫画书里面的一个人的胸骨就是这样的,他想试试所以就掰了。”老爸说:“我们去查证了那本漫画书,里面的确有这么一个人物的胸骨被掰成那样。” 我愣了一下,漫画书?画家?胸骨形状与凶杀案一样?会不会…… 我拿到的就是漫画人设而已呀。哈哈哈。 “我们问,为什么掏心。”老爸说:“他说,他想试一下吃人肉,吃人的内脏是什么感觉。” 咦……有点恶心。这个凶手很变态啊,还吃人。 老爸大概看到我的表情了,他说道:“就是这么变态。” “我们问,为什么在工地作案。”老爸说:“他沉默了很久以后才说,觉得那里人迹罕至比较好杀。”老爸这时候的脸色带着疑惑。 我好奇问:“老爸,是有什么疑点吗?” 老爸说:“他之前的询问都是回答非常快的,快得就像有了答案一样。只有这个问题他沉默了一段时间才答。” 我觉得没问题吧,杀人地点也应该选人迹罕至的地方比较好,总不可能在大闹市里面杀人吧。 老爸沉默了以后以后继续说:“他承认了,并且也签名画押了。案子就结了。” ???这么快,这么简单就没了??? “那,那个漫画叫什么名字?”我急促地问。找到这个漫画家的画对比一下凶杀图,看看那些是不是漫画手稿。 “《精神病日记》。”老爸说。 “老爸,那那个医生之前杀人的时候是有什么样的行为?有什么样的特征?他会不会画画?”我焦急地一连三问。 医生也没有摆脱嫌疑,我也还是得问一下。如果医生会画画,也有画凶杀图就行了。 老爸很怀疑地看着我,我心里面一惊! 脑子里面不知道为什么闪过一个念头:老爸对这个案子有疑惑的,他内心认为还没有破案。 而且老爸知道我去过万联工地,他在怀疑我! “医生以前杀人是注射令人昏迷的药剂,然后杀人埋尸的,还有就是医生不会画画。”老爸的神情变了,垂着眼眸没有看我:“儿子,有事情一定要告诉家里人。家里人会是你的后盾,记得千万要对得起你的名字——礼仁。” 说完以后,老爸把我赶出了书房。他的高大身躯在一瞬间仿佛佝偻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期竞猜:不清楚答案诶,你们觉得吧。 本期竞猜:老徐养的狗是什么品种? 没有选项,嘻嘻。 预告:我老爸怀疑我了,我到底何去何从。医生不是凶杀画主人,漫画家会是吗?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9章 养狗的老徐 徐文华坐在咖啡馆里面,对面还是一杯咖啡,没有人。 没过多久一个风风火火的女子就闯了进来,牛饮咖啡后坐下。 她是徐雪璇。 “堂哥,你约我出来干什么啊?”徐雪璇问。 “我的小狗最近有点发·情·了,一直追着一条母狗跑。”徐文华说。 徐雪璇先是惊奇地说:“堂哥你还养狗了,养狗好啊,别整天那么孤僻的。”尔后沉思了一会又说:“小狗发·情·很正常,不过要注意卫生,注意别乱来吧。” “我不喜欢我的小狗跟其他母狗一起,恶心。”徐文华眯着眼睛。 徐雪璇笑着,无奈说:“堂哥,你洁癖也别强迫你的狗洁癖啊。他们发·情·了也没办法。注意一下就行,实在不行就去绝育吧。” 徐文华沉默着,好像在想方法的可行性。 徐文华用小勺子搅拌着咖啡,等徐雪璇都快不耐烦的时候,徐文华开口道:“你最近谈恋爱了?” 徐雪璇双眼瞪大了,一脸惊奇地看着徐文华:“堂哥,你听谁说的?” 徐文华点了点手机,说:“你最近跟我的聊天记录里面除了案件,画稿就都是江礼仁了。”徐文华笑了笑:“谈恋爱是好事,你都这么大了也该找男朋友。堂哥会替你暂时保密哦。” “什么啊,堂哥你别误会啊!你仔细看看,我那些都是跟你吐槽江礼仁的哪里有说我喜欢他啊。”徐雪璇用脚跺了地板,脸都红了,一副小女儿姿态:“况且也总是堂哥你提起他在先的。” “烈女怕缠郎,你被他烦透了不也就偷偷摸摸喜欢上了?”徐文华笑着说。 咖啡勺将咖啡搅出了旋涡,打碎了咖啡师拉花拉出来的一个心形。 徐雪璇脸红耳赤地摇头摆手说:“堂哥,你别乱造谣啊,我才没有,我那是烦透他了!”徐雪璇的耳朵尖都红了。 徐文华笑了笑,也没说话,只用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看着徐雪璇。 对视了一眼,徐雪璇就垂下眼眸不敢看人了。 突然,有一个小男孩跑过来捧着一手的糖果说:“漂亮姐姐,给你吃,不要不开心。”徐雪璇惊奇地看了看小孩子,又看了看被称作“漂亮姐姐”的徐文华。 小男孩笑得就跟小天使一样,手里面捧着五彩斑斓的小糖果。 徐文华依旧笑着,但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直勾勾地看着小男孩,小男孩天使般的笑容维持不了了。大眼睛里面溢出了泪水,他哭了。 小男孩的妈妈就跑了上来抱起了小男孩,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啊,给你们麻烦了。” 徐雪璇摆摆手说:“没事,小男孩很可爱。”男孩妈妈就带着小男孩离开了。 徐雪璇回眸冲着徐文华道:“堂哥,你也太好看了。小男孩都以为你是个小姐姐了。不过你也不能这样让小男孩尴尬呀,你看看都把人家弄哭了。” 徐文华头发不短,而且他面若好女。若是不熟的人,真的很容易认为他就是一个长得高了点的女性。 徐文华没说话,回避了这个话题。徐雪璇也像是想起了什么,也转了个话题:“不过,堂哥。” “嗯?”徐文华发出单音节。 “你也快奔三了,你也得找个女朋友了吧,再生一个小娃娃。”徐雪璇停了,故作惊讶地说道:“等等,你这时候养狗不会是想说你要跟你的狗相伴终老吧。” 徐文华愣了。 徐雪璇继续说:“堂哥,寿命不一致啊。就算小狗现在才出生,你最多养个20年。那时候你也就五十而已,你才半百诶。这门婚事,妹妹不同意。”说完还娇笑着,一双大眼睛弯成月牙状。 “他不会陪着我终老的。”徐文华站起来说:“而且,现在我该回去了,去构思我的下一个作品。” 徐雪璇点点头,说:“哦哦,那拜拜啦。” ————————————————————————————————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在我出租屋的厕所里面,我有点慌。 为什么呢。 因为我刚刚跟老爸商量了一下案件的问题,然后我发现这个医生不是凶杀画的主人啊。他不会画画啊! 而且,凶杀现场是在万联工厂,我有点慌,因为我去过。 现在掏心案虽然破了,但是我老爸心里面对案子存疑觉得凶手不是医生,而且我感觉他在怀疑我!救命,老爸会不会大义灭亲啊。 好吧,让我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梳理一下,现在医生已经画×了,但是医生给了一个信息,就是《精神病日记》。 掏心案是仿造这个漫画的,我只要找到这个漫画,然后我对比一下他们的画风我就知道了。 只要漫画家是凶杀画的主人,我就能把我这扑通扑通的小心肝放回肚子里了。 如果不是……不是的话……嘤嘤嘤,不要不是啊! 我还是很忧愁。 我上网搜到了这本漫画,看到了漫画的封面。 还挺有特色的,红色的,日记本一样的外表,上面还有捆绑绳。往下拉,只有封面图与目录图。 我下单买了一本。 深呼吸,只要后天就能真相大白了。 今晚睡觉,睡觉,睡觉…… 睡不着啊!真的好紧张啊,如果漫画家也不是了,那我的线索就断了,我不知道怎么查这些凶杀画的来源啊。 如果,如果以后又有凶杀画里面的尸体出现,我怎么办啊。 咦……等等。如果以后也有凶杀画的尸体出现的话。 只要尸体是新鲜出炉的那种,不就证明了我不可能是凶杀画的主人,而是一个捡到了凶杀画的可怜娃吗。 那时候我完全可以转变成为证人了。哦豁。 可如果是以前的尸体呢?以前的怎么办?我又忧愁了。 我狠狠打了自己的脑壳,说:“乌鸦脑子,肯定不会的。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情呢。” 不可能会出现跟凶杀画相似的以前的尸体。 我怀着忐忑的,焦急的心情再度入睡。 因为我熬到了三四点,所以我是因为身体实在太疲惫了才入睡的。 黑夜笼罩了大地,皎洁的月光只能照耀出一处地方。 照耀出……我的脸,沾满了血液的白色手套,以及一名已经被开膛,胸骨被扭曲的人。 她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她在抽搐,她还没死! 我伸手掏出了她的心脏。 正在鼓动的心脏。 她瞪大了双眼,无声地尖叫着。 “啊啊啊!”我尖叫着翻身起来。 我的手在颤抖,我的腿在颤抖,我全身都在颤抖。 我……我怎么会做这种梦境。我……难道……不会……不会是我·干·了这件掏心案的。 我跑到了厕所里面,对着马桶呕吐。 可我经过消化的胃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我·干·呕着,还呕出了黄色的胆汁。 苦,太苦了。就跟我现在的心情一样苦。 我倒在厕所里面,用冷水洗着自己,用冷水平复自己。 慢慢的,我不抖了,我也不会神经质的牙齿上下打颤。 我只是觉得冷,不知道是洗了个冷水澡所以冷,还是因为我心里面冷。 迷迷糊糊的,我又在厕所里面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梦,很平静的我睡醒了。 我打开了热水,用热水暖和一下我的身体。因为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在厕所里面蜷缩着睡了一晚上,我整个身体都疼。 洗完热水澡以后,我去了父母家里面。 “老·江·,去买碘盐。”刚打开门,就听到老妈在说话。 老爸站起身刚打算出去,看到我在门口,立马说:“去买盐。”然后坐回沙发了。 老妈疑惑地探出了头看看老爸指了谁,看到我以后就对着老爸说:“我叫的你是你,你去!”老妈擦了擦手出来了。 老爸不忿地说:“叫他去还不行吗?我还在看电视呢。”案子结束了,老爸也轻松了。这几天都是在家里面看看电视,晃悠悠地上班。 老妈瞪大了眼睛说:“老公老公。” 老爸还有点不好意思,刚想让老妈别撒娇。 结果老妈说:“你都是劳工了,快去劳动啦。咋地,你还不出去?你看看儿子的脸都这么红了,诶唷,快进来坐下啊。” 劳工,老公,在普通话一般般的妈妈嘴里面差不多是一个音。 老爸卡壳了,叹气的,认命的作为一个江家劳工下去买盐了。换成我坐在老爸刚刚坐着的沙发上面。 老妈摸了摸我的额头以后,从医药箱里面拿出了一根体温计给我。 我夹在了腋窝里面,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 好晕,身体好疼,好像从骨头里面疼出来一样。非常不舒服。 鼻子也是不通气的,感觉好像有一个塞子堵在了鼻子那里。 我感觉我的鼻子底下痒痒的,摸一下。流鼻涕了。 我抽出一张纸巾把清水鼻涕擦掉。 “把体温计拿出来吧。”老妈拿着药箱在旁边说话。 我从腋窝把体温计拿出来,转了个圈终于看到那银白色的液柱。我的手指着液柱的一端对着刻度线,眼睛好蒙啊,看不清楚。 老妈看见我这个样子直接将体温计拿走,对在阳光底下看,看完后老妈急忙忙地从药箱里面拿出退烧药。 我问:“我多少度啊?”一开口才发现,我的嗓子好疼。 老妈心疼的说:“都38度多了,你这个孩子怎么就不会照顾自己呢。还出去住,你看,发烧了吧。这次一定要回来跟我们住。”老妈絮絮叨叨的。 我只是觉得老妈的声音好模糊啊,我好晕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期竞猜:作者不知道老徐养了什么狗呀。要不,你们去问问老徐? 本期竞猜:老徐的小狗狗会跟小母狗喜结连理吗? 预告:发烧的我到底能不能查好凶杀画,漫画家是不是凶杀画的主人?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10章 发烧受难记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很晕。 我发烧了,发了个高烧,然后我的老妈强硬的要求我到他的家里面住了。 我住下来了。 其实,我也没打算回去。在家里面可以有老妈,老姐的热心关爱,可比我在自己的出租屋里面好多了。 我只要担忧我不会半夜又梦到那些恐怖梦,半夜说些不该说的东西就行了。 现在幸福得像到了天堂一样。 “起来,吃药了。”老妈拿着退烧药进了房门。老妈把我的房间重新打扫出来了方便我住回去了。 我撑着床起来了。 我的病容僵住了。老妈,你手里面拿的退烧药是什么? 你为什么拿着布洛芬进来?老妈,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布洛芬是儿童退烧药啊! “我觉得,我不应该吃这个药了。”我虚弱地开口。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我的嗓子哑得不得了。说是鸭公嗓都赞美了我的嗓子。 “你从小吃这个药,以前你发烧一吃就好,这比市面上的那些没什么用的要好多了!”老妈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扭开了布洛芬悬浊液的瓶子,拿出了附赠的那个小量杯,仔仔细细地给我倒了10ml。 我看着眼前这个橙色的,冒着不知道什么味道,反正就是非常难闻的味道的布洛芬,我咽了口唾沫。 好疼!嗓子咽唾沫都疼。 “我觉得,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医生?让医生给我开点胶囊药?”我要哭了。 布洛芬真的好难喝啊,说什么水果味,橙子色,儿童最爱。但是那个味道真的好难闻啊,不想喝。 老妈对我怒目圆瞪,吼:“快喝!” 迫于老妈的威胁下面,我向壮士断腕一样喝下了布洛芬。 真的太难喝了,我拿起旁边放着的杯子正想喝水来冲散嘴里面的味道。 结果,我看到我的妈妈拿起水杯,将里面的水冲进了小量杯里面。 澄清透明的水顿时就被邪恶的布洛芬染成了橙色。天哪!!! 老妈手持布洛芬,微笑着对我说:“喝下去吧。” 我就像深宫里的妃子,老妈就是那些来给鸩酒的人。 如同喝下临行前的断头酒一样,我一口闷! 闷完一口,还有一口。 老妈冲了三次以后,才说:“这才能把那些残留的给喝下去,不然就不够药效了。” 老妈,我已经是一个成人了,这个布洛芬本来对我就不够药效。而且我现在的嘴里都是布洛芬的感觉,说不上来的恶心感觉。 不知道老妈是关心我,还是以前的我也不喜欢喝布洛芬所以老妈知道。老妈拿出了一样东西给我含。 老妈说:“来,含一下陈皮,驱除布洛芬的味道。” 等一下,老妈。我不喜欢吃陈皮啊,你忘了之前在饭桌上面你才怼完老爸说我不喜欢吃陈皮吗?你现在给我陈皮是几种意思?你不应该给我一块糖吗? “我不喜欢吃……”还没等我说完,我老妈就打断我了。 “陈皮生津解渴,而且有燥湿化痰、解腻留香、降逆止呕的功效,正好适合你,快吃。”老妈说。 好吧,其实老妈不是让陈皮来驱除我布洛芬的味道,是想让我吃一下这一块能做饭,能治病的万能陈皮而已。 太甘了,太难吃了。 “你好好休息啊,没事别乱玩手机,对眼睛不好。”老妈说完我以后,给我盖起了被子,厚厚的一大床棉被,嘴里还说:“出一身汗就好了。” 那个,老妈,发烧不是这样治的吧。发烧应该是让我散热吧,不应该用一床大棉被把我裹得死死的吧。 可惜,我老妈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带走了我的宝贝手机。 我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然后听到—— 红中,白板,碰,四条…… 妈!你才刚说完看手机不好,你怎么就自己在玩手机麻将游戏了!你这样双标真的好吗!!!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虽说是儿童的药,但是对我也是有些帮助的。我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时候看到好像有个人进来了,摸了摸我的额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以后就使用了放在床头桌子的体温计。 我感觉我的精神好多了,没有像昨天一样那么昏昏沉沉了。骨头也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看了下刚测好的体温,37度。 退烧了。 我掀开被子,看到放在床尾的那一件超级厚的大棉袄。我叹息一声,但是又笑着穿上了大棉袄。 出了房门以后,我看到老姐来了,她在跟老妈一起做饭。好早啊,大概是昨天听到我发烧的消息,所以一大早过来看看我的,我姐对我真好。 姐夫与老爸也坐在饭桌上面等开饭。 姐夫看到我以后,温柔问:“好多了吗?”我的家人真是爱我。 老爸是斜了我一眼,硬声:“这么个大男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会发烧了。”老爸虽然有点傲娇,但是我可以接受,大男子主义嘛,我懂。 我笑了笑,拉开椅子坐下了。 我本以为今天会是正常的早饭,没想到今天的早饭是粥。 老妈特意给我了熬了白粥,说:“你身体现在不好,吃一碗白粥清清肠胃。等病好了,再给你做一顿好的。” 妈,我觉得我的身体没有这么弱吧,不需要搞到我像生了重病一样吃白粥吧。 悄悄地看了看姐夫,老爸他们拿出了榨菜配着粥吃。我伸出我的筷子,目标——榨菜! 老姐把我的筷子打下来了,说:“撞坏脑子以后,还烧坏脑子了?你现在吃榨菜不会上火吗,你等着要病情加重?你是不是还想被门夹坏脑子啊?”老姐还是这么毒舌。 我看在你是关心我身体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哼。 我因为生病,嘴里面本来就苦,加上白粥没味道,愈发显得我嘴里面苦了。 吃着吃着,我觉得不太对,怎么有种陈皮味道。 我问:“白粥里面放了陈皮吗?” 老妈说:“当然啦,陈皮好,能生津解渴,能治病的。”老妈一脸理所当然的冲我说。 ???治什么病?陈皮不就是一个食材而已嘛? 老妈继续说:“你这陈皮可是上千块一斤的,快吃完这些粥。” 我看着,我刚刚从粥里面翻出来的一大块陈皮。我已经不知道该问‘这什么陈皮还能卖上千块’还是说‘陈皮没那么强的功效’了。 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被一块陈皮给绊倒。我像昨天一样壮士断腕般吃下了这一块陈皮。 吃完一块,还有一块。我吃得都没了味觉了 我假模假样地说:“我饱了,不吃了。”我不想吃白粥,不想吃陈皮。等一会我出门去吃其他的。 老妈怒容相对,说:“饱什么饱,才一碗能顶肚子吗?我给你熬了一锅呢。” 吃完一碗,还有一碗。 我吃完了三大碗以后,我真的是撑了。我已经是没有灵魂的喝粥吃陈皮机器了。 老妈又拿起我的碗,我急忙说:“妈,我真的饱了,饱了呀!” 尔康手!!!!不!!!! 老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锅,终于……给我又乘了半碗。 “吃完就行。”老妈说。 我看着放在我面前半碗粥,里面还有一大两小的陈皮。 我看了眼老爸,喝粥吃面连眼神都没给我。 看了眼姐夫,姐夫笑着说:“妈,做的白粥真好吃。”姐夫一脸微笑地对着老妈赞誉。 看了眼老姐,老姐说:“还想要陈皮吗?”老姐翻了翻她的碗,拿出了一块陈皮:“看你是我弟弟,我才给你的。别人我还不给呢。”将这块陈皮放在了我的碗里面。 我被老姐的行为震惊了。 “还想要?”老姐看着呆愣的我,疑惑道。她的碗里面也是有着很多没有吃下去的陈皮,老姐也不喜欢吃陈皮! 啊啊啊!老姐在用爱的名字把她不喜欢的陈皮给了她无助可爱又病弱的弟弟! 这是亲姐吗?姐,你这样对你弟弟,你良心不会痛吗! “我不想了。”我眉头都撇成‘八’字型了。 这已经不是壮士断腕了,这是比“壮士,你有了”还有惊悚恐怖,令壮士难受的剧情。 我怀着沉痛的心情吃下了两大两小的四块陈皮,喝下了淡的没味道的白粥。 真的好甘,好苦,好想哭啊。 等这一顿磨灭了我的灵魂的早餐吃完以后,老妈拿着药过来了。 幸好不是布洛芬了,是普通的胶囊药。 我就着水毫无压力地吞下了。 这些胶囊不就挺好的的,不苦不甜,咽下去就没事了。那个发明布洛芬的都不知道是不是对小孩有仇,弄得这么难吃。 吃了药以后,我裹着小毛毯窝在沙发里面玩手机。 我打开了通讯软件以后看到的是一条信息。 【你的三餐呢?】徐文华小姐姐发过来的。 我看了看时间,聊天记录。 天哪,我昨天发烧了,一直迷迷糊糊的,然后我就忘了! 我急忙回复道:【我昨天发烧了,然后我一直睡着就忘了说了。(。_。)I’msorry~】 在此,我要说一下。自从我跟文华小姐姐聊了很久以后,而且文华小姐姐一直很关心我的三餐。我也养成吃了什么就跟他汇报什么了。 文华小姐姐没有回复我,大概是在忙吧。 唔……我想睡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期竞猜:作者上次去采访了一下老徐,然后老徐就笑着不说话。笑得作者心慌慌。所以答案不知道诶。 本期竞猜:老徐会按照什么方式养狗呢? A:就训练狗狗坐下,不动,趴着,给手手。 B:把狗狗绝育了。 C:把狗狗身上的所有毛发都剃掉。 预告:发烧的我到底能不能查好凶杀画,漫画家是不是凶杀画的主人?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11章 跟老徐去西餐厅了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发烧了,然后我在老妈的家里面。 “醒醒,来查个体温。”老妈声音轻柔的呼唤我。 我睡得迷迷糊糊,半眯着眼睛,说:“嗯,好的。” 测体温的时候,我摸了摸沙发前的桌子打算拿手机,结果发现没有手机。 “咦,我手机呢?”我用脑子想了一下后想起来,我的手机好像我睡着的时候是握在手里面的。 我往沙发找,找着找着发现我的手机失踪了。幸好,我机智的下地直接抖弄小毛毯,这样我才找到了我的手机。 打开手机以后我看到文华小姐姐发来的信息:【生病了?吃药了吗,吃了什么药?】 诶呀,文华小姐姐真的好关心我啊,连我吃什么药都要过问。 我回复:【吃药了,我吃了布洛芬。可难吃了,我妈妈还让我吃了不少的陈皮呢。哭哭。】 文华小姐姐这次很快就回复了:【嗯,那现在身体好多了吗?(* ̄︶ ̄)】 啊啊,我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吧,不然怎么会有一个长得超好看的知性御姐对我这么嘘寒问暖。我真是太爱了,女神啊,我快要爬墙了。 想到这里我发了一条信息给女神:【雪璇,最近天气多变哦,要小心身体。】 女神没有回复。嗯……应该在忙。 文华小姐姐继续发了一条给我:【你在哪,我去看看你?】 天哪,文华小姐姐要来我家。 不行,这不就见家长了吗,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我偷偷看了眼正在照顾小侄子的老姐,打手机麻将的老妈。 只能惋惜了,我回复道:【我在老爸老妈家里面呢,不用来了,不用来了。】 难受,如果我还在出租屋就能跟文华小姐姐单独相处了,想想都激动。 不行,打住,我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怎么可以! 小姐姐疑惑回复:【你退了你的出租屋了?】没等我回复,小姐姐又来一条:【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出来见个面吧。】 什么!见面!虽然我们相识就是线下的见面,但是之后我们都是线上聊天啊。这见面会不会太快了,会不会……啊……到时候俩个人坐在餐桌上吃饭。 我夹一口给文华小姐姐,文华小姐姐夹一口喂我。啧啧啧,想想都激动。 嘿嘿嘿,我可以。 【好的,那我们过两天出去。】我回复道。 我们就时间与地点进行了敲定。文华小姐姐推荐了一个西餐厅。我上网搜了一下,好贵,看来我可怜的荷包这次要大出血了。不过为了小姐姐,我觉得我可以。 讨论得七七八八以后,女神回复了:【抱歉啊,我刚刚在开会呢。我听江sir说你发烧了,你身体没事吧。】 天哪,女神回复我了,也在关心我。我,我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收到了这么多的关爱,天哪,这个发烧我可以。 我急忙回复:【没事没事,我已经退烧了。雪璇你要记得保暖鸭,要保重身体呢。就算是工作很忙也要注意鸭。】超级开心的说,我觉得我跟女神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女神回复了我一个微笑地表情包,超可爱的,是一个小女孩的微笑。 然后女神说:【我会的,你也要保重好身体。不然江sir也会担心的。】 女神这句话是不是在拿我老爸当幌子啊,女神超级好,女神真傲娇,要关心我就直说嘛,不用拐弯抹角的。 我回复道:【(??????)??,我会的。】 女神接着回复:【我这边来工作了,晚点聊。】唔……女神真的好辛苦啊。 这时候老妈过来看我体温计了,我随口问:“妈,老爸是不是整天有工作,整天不着家的?” 老妈拿了体温计,闷声:“嗯,不过为人民嘛,也只能有所牺牲了。”老妈对在阳光下看了看体温计说:“嗯,总算是没烧了。我就说布洛芬好,你小子还不想吃。” 布洛芬真的难吃啊,什么时候能过了布洛芬这个梗啊! 我扁扁嘴,说:“老妈,明天我要出门,你早上十点记得叫我起床啊。” 老妈看了我一眼问:“你有什么事情?” 我说:“我明天去见一个朋友。” 明天跟文化小姐姐吃饭就跟她明说了吧。虽然真的很吃她的颜,也很喜欢她的关心,但是我可是有女神的人。女神对我的救命之恩,我怎么能不以身相许呢。 而且跟女神第一次吃饭的时候,女神可是不愿意单独跟男生出来吃饭的好女孩。这么个传统善良的女孩啊,我不能对不起女神的。 怎么能总是脚踏两只船呢! 而且我,我不能吊着喜欢我的文华小姐姐。如果最后能当朋友最好,不能也只能删除好友了。 难受。这真是我太受欢迎的痛苦啊。 我抱着小毛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关灯,睡觉。 “起床啦!”老妈的河东狮吼出现在我的房里面,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啊……想继续睡觉。 “几点了?”我问问老妈,如果还早就在睡一觉。 “十点了。”老妈给我拉开了窗帘,让阳光进来。 我一个鲤鱼打挺,嘴里面说:“啊啊啊,怎么不早点叫醒我,我快要迟到了。”下一秒,我就冲去洗漱了。 等我洗干净出来以后,我看着手机里面的闹钟,我深深的陷入了无语的境界。 老妈!才8点,八点啊,你怎么就骗我说十点了!约数也不是这么个约吧。 可是现在已经弄好了,我也就出门了。大不了先去逛逛那个地方吧。 我这次乘坐的是地铁。 这个该死的地铁就跟沙丁鱼罐头一样,真是上车胖成猪,下车瘦成纸。 真的,好挤啊。诶诶诶,大哥,你的手摸到我了! 我移动了我的位置,旁边的女生就开口:“流氓!”她用充斥着怒火的双眼看着我。 我沉默了一下。 我下了地铁以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真的是太难受了,太要命了。 我对着地铁反光的玻璃整理整理我的外表以后,我出去了。 围绕西餐厅360度转了不少圈以后,我在外面碰到了徐文华小姐姐。 “你,怎么从那边走过来?”徐文华小姐姐看了一下地铁口,在看了一下我过来的方向,十分疑惑。因为我的哪个方向是又没有地铁口,又没有公交站的地方。 我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我搭出租车过来的。” 小姐姐疑惑地看了看我的鞋,然后笑道:“看来你出门时间很紧急啊。其实你跟我说你要迟点到也可以的。”小姐姐给我找了个理由。 可我出门是很紧挤,不是很紧急。 “我们进去吧。”我说道。 文华小姐姐点点头。 我们就进去了西餐厅里面,这个西餐厅真的很有奇怪啊。 一片乌黑麻漆的,把灯光调高点不行吗?不担心客人在这里吃饭会吃得眼瞎吗? 服务员把我们安排在了一个卡座里面,下面是软软的皮质沙发。桌子上面挂着一个昏黄的小吊灯。小吊灯还晃悠悠的。 咋搞的跟恐怖片一样?这家西餐厅的装修风格真奇怪。 “很有情调,对不对。”文华小姐姐手撑着下巴,对着我笑。 情调?有吗? 但是身为一个会给足女孩子面子的男孩子,我的回答一定是:“是的,很有情调。” 服务员这时候上来了,他问:“欢迎光临METAN,请问这是您们第一次来吗?” 文华小姐姐说:“不是。” 服务员问:“好的,希望您们能享受我们这里的美食。这是您们的菜单。” 文华小姐姐接了过来以后,扫了几眼,然后说:“鹅肝,羊肋排五分熟,拿破仑蛋糕。谢谢。” 服务员记录下后问:“请问需要汤吗?” 文华小姐姐微笑说:“水就行了。” 服务员记录好便转头看向我了,看向懵逼的我。 我看着这张中法混合的菜单,我很懵,是的,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就很不一般,很高级的样子。 可我不会点餐啊,我以为西餐就切个扒而已啊。 但是我不能暴露我的愚蠢,我颤巍巍地说:“与她一样。”愣了愣,我想起了小姐姐说五分熟的扒,不行,我不想吃这么有血的东西,我改口:“羊肋排我要八分熟的。” 毕竟我也不能说我来西餐厅吃个全煮熟的扒吧,那样显得我很没有B格诶,所以我就点个八分熟吧。看电视上面很多人也这样点的。 文华小姐姐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服务员也看了我一样,不过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过了一会,餐很快就送上来了。 我看着送上来的餐点,按照着小姐姐的手法照本宣科的做。 小姐姐嘴角一直带着笑,他手部的动作很慢,慢得就像为了给我看一样。 小姐姐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像个小孩子模仿大人一样。 主菜上来了,上的就是这个羊肋排。 ……这不就是普通的排骨吗?搞得好像很高大上一样。而且这个八分熟跟全熟有什么区别,全熟的会做的老一点? 文华小姐姐很轻松地就用刀叉将排骨与肉分割开来了,我这次模仿不了了。 这个羊肋排就跟我有仇一样,好难切啊,怎么才能做到跟文华小姐姐一样切得这么好啊。糟糕,我的形象都没了。 文华小姐姐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看着我恨不得用手抓起排骨啃的样子,笑着说:“给我吧。”小姐姐拿过了我的盘子,帮我把所有的肉骨分开。 我拿着叉子大口大口吃肉。 这个羊肋排也没多好吃啊。不过看着文华小姐姐的脸还是很好下饭的。 打住!我这次可是为了跟小姐姐分开的,我不能这么临时改阵。 我们很快就吃完了这次的晚餐,我最喜欢的还是最后上的那个甜点。好好吃的千层酥啊,这么个小甜甜的怎么就叫拿破仑这么霸气的名字了呢。 不懂,但还是吃了再说吧。嘻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的一个朋友跟我说,在国内大部分的西餐厅的八分熟都会做成全熟的。客人如果真的想吃那种不是很熟的肉,会说七分熟,或者五分熟。所以老徐笑,其实就是因为他通过这个八分熟看出来‘我’在不懂装懂。 上期竞猜:上期作者去采访了老徐同志,老徐同志说:“我会给我的小狗吃东西。” 本期竞猜:老徐的养狗计划到底是不是就喂东西? A:是。 B:不是 预告:我到底能不能断了徐文华对我的念想,我与女神小姐姐能不能确定下恋爱关系,漫画家到底是不是凶杀画的主人。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12章 老徐被暗示插花活动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有点激动,但是也有点纠结。 我在上一章跟徐文华小姐姐碰面了,然后还一起吃西餐了。 徐文华小姐姐真的是非常好人,她帮我切了肋排,让我不用在西餐厅里面失礼。 在吃完以后,我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嘴。毕竟那些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吃完西餐就拿布擦擦嘴。 文华小姐姐看到以后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拿出了一张纸巾说:“用这个擦,别用那张布。”小姐姐把雪白雪白的纸巾放到了我的面前。我一点也不娇情地接了过来,擦了擦嘴。 如果不是为了维持我会吃西餐的高级人设,我是真不想用那张布擦嘴呀,就跟用垫桌布擦嘴一样。 到了结账的时候,我认为我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小姐姐来结账呢,我正掏出我的钱包。 可当我看到账单的时候,我很明显愣住了。太太太贵了吧!我刚刚是吃了龙肉吗?怎么这么贵!那一块鹅肝就豆丁大啊,怎么就那么贵了;而且那个羊肋排骨头那么多,肉那么少,怎么也收费这么贵! 在我愣住的时候,小姐姐拿出了一张卡说:“我来付吧。”服务员用他的眼神扫了扫我,然后接过了小姐姐的卡离开了。 我脸都羞红了,是的,我尴尬死了。竟然让小姐姐付钱了。 小姐姐站起身,摸了摸我的头,说:“乖乖在这里坐着等我回来。” 诶呀,你把我的头发都弄乱了,但是文华小姐姐摸头头好舒服的说。 我乖巧地坐在座位里面,动都不敢动。一是因为文华小姐姐让我不要动的,二是 因为我不熟西餐厅啊,我闹笑话了怎么办。 可是一动不动的好不舒服啊,我想到卡座外面看看,我其实还是挺好奇别人来西餐厅会吃些什么诶,我也想看看那些人来这些地方会不会把自己收拾的很好看。 穿上西装,晚礼服什么的。 哦……应该不会,因为我看文华小姐姐也没有穿上晚礼服来,而是穿了一件……额……男性休闲外套? 应该是文华小姐姐太高了,而且有点壮所以这件外套看起来才像男性一样吧。 话说,文华小姐姐胸也挺平的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耐不住寂寞的开始乱动了。 当我真的忍不住了,想站起来去其他地方八卦一下的时候,我看到文华小姐姐回来了。 “乖,这是给你的拿破仑。”文华小姐姐手里面拿着刚刚吃的拿破仑蛋糕放在了我面前,另一只手还揉了揉我的脑袋。 噢……文华小姐姐真的是好棒啊,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千层酥蛋糕的。你揉我脑袋,我忍了。 一边吃我还一边说:“店家这么好的嘛,还会送千层酥?” 文华小姐姐愣了下,扑哧一笑说:“我刚刚看你吃蛋糕的时候还眼巴巴的看着我的蛋糕,我以为你是没吃饱呢。” 我这时候意识到,这是文华小姐姐特意点给我吃的。 我顿时都不好意思了。 文华小姐姐继续说:“也是奖励你刚刚听话。” “什么听话?”我愣了下,我是做了什么而收到了奖励吗? “没有到处走啊,很听话呢,乖。”文华小姐姐笑着说:“继续保持哦。” 文华小姐姐好温柔呀,语气词用得好可爱呢。不过怎么感觉文华小姐姐这让我静坐以后送我蛋糕的行为,怎么这么像训练小狗静坐一样? 应该是我多想了。 有了小姐姐‘奖励’的由头,我快乐地吃完了蛋糕。 离开的时候,文华小姐姐提出要跟我在附近逛逛街。我答应了,刚刚吃饭时我完全没有机会说出那些令人伤心的话呢。一会逛街的时候,文华小姐姐看上什么东西我就买下当做是赔罪吧。 走上街以后,我才发现今天是情人节啊。 好多小情侣在出双入对啊。看来文华小姐姐真的好喜欢我,连情人节都约我出来,还请我吃那……其实并不好吃的西餐。 结果,我是来摊牌的,哎,我真是个渣男。 “小哥哥,买朵花吧。”突然,一个女生抓住了我,她说:“情人节买朵花给人,他一定会喜欢你的。”这个女生抓住了我的衣袖,我还挣脱不开了。 看了一下周围,发现文华小姐姐正在一个小摊位那里看着商品。 那卖花女说:“送菊花还有其他的意思呢,”卖花女对着我挤眉弄眼地说:“插,花,哟。” 什么鬼啊,情人节买花回去插花?有毛病吗?况且你就一朵焉了吧唧的小□□,一点都不适合插花吧。 我扯了扯衣袖,卖花女还扯得更加紧了。 这时候,文华小姐姐说:“你们在聊什么?”一边说还硬插入了我跟卖花女之间,把我跟卖花女隔开了。 卖花女扯出了一个笑容说:“情人节送花,令你插花更开心哟。” 徐文华小姐姐紧紧盯着那朵小□□,沉默不语。 文华小姐姐不会真的喜欢这种焉了吧唧的小菊花吧?唔……这也不是不行。 我本来就要送文华小姐姐东西,如果文华小姐姐喜欢那些超级昂贵的包包,衣服,我买下来还会大出血呢。如果小姐姐喜欢这种小黄花,我觉得还挺好的。便宜。 “多少钱一支?”我窝在小姐姐背后探出头问。 卖花女眼睛都亮了说:“一支四块,三支十块。” 呵,这种老土的促销手段。就是想让我觉得买三支赚了对吗,我才不会上当。 “给我来一支。”我需求一支就足够了。本来我就只需要花费四块钱,如果我为了拿这个促销买了三支的话,我还亏了六块钱呢。 我真是个省钱小达人,那些无良商家的招数在我眼里无所遁形。 卖花女撇撇嘴,但还是收了四块给了我一枝小□□。 我转手送给了文华小姐姐,说:“送你。” 文华小姐姐惊愕地看了看小□□,又看了看我。沉默地收下了。 接下来,徐文华小姐姐与我轧马路轧了好一段时间。 我想着要把话说出来,但是看到徐文华小姐姐手里面拿着的那支小□□,又看了看她的笑容,哎……说不出口啊。 要不,要不等情人节过了再说? 今天说好像也太渣了吧。 “你怎么闷闷不乐的,好像有心事?”文华小姐姐问道。 我抿唇不说。 小姐姐疑惑道:“为什么不撒欢了的跑?” 嗯???什么鬼撒欢了跑??? 小姐姐以为遛狗呢?我怎么会‘撒欢了的跑’啊。 文华小姐姐好像知道了自己说错话了,他转口说:“我是觉得你的步伐很沉重,今天应该挺欢乐才对吧。” 我真是太渣男了,小姐姐应该是筹备了很久给我准备这个情人节的。 文华小姐姐还以为她的这些准备导致我不高兴呢,我真是……一言难尽啊。 “没有,我很开心。”我扯出一个微笑说。 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说总感觉不太好。以后,以后约出来好好跟小姐姐道歉。 “难道,你更喜欢插花活动?”文华小姐姐皱着眉头看着我。 什么插花活动啊? 我连我老爸泡茶喝我都不喜欢,我怎么可能喜欢这种修身养性的高雅玩意。 我说:“没有啦,我只是刚刚想了点东西而已。”我急忙辩解起来。 徐文华小姐姐眨了眨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笑着又揉了揉我的头发。 啊……真的好讨厌啊。为什么我比文华小姐姐矮了半个头啊,竟然让她能够轻轻松松地摸我的头。 不过,谁叫我有错在先呢,文华小姐姐喜欢摸,我就给她摸吧。 我还冲着文华小姐姐笑道。 轧马路轧到我腿都酸了以后,文华小姐姐说:“回去吧。” 我点点头,然后文华小姐姐说:“用车送你回去?”原来她开车来的啊。 不过我觉得被女孩送回家的话,那我跟文华小姐姐这个剧本是真·男女主互换了吧。 我摇摇头说:“我自己搭地铁回去吧。”要维持自己男主尊严。 文华小姐姐也没有强求,把我送到地铁口以后就离开了。 ———————————————————————————— 徐文华回到了停车场以后,他走到垃圾桶旁边想扔了手里面的这支小□□。 但是临到要扔的时候,他的手又停下来了。 他看着小□□,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后他拿出了手机,打开了一个文档。 文档名字——养狗计划。 徐文华在上面打:「对西餐无感,但喜欢吃拿破仑蛋糕。溜圈的时候情绪不高。」 停了一下,徐文华继续打:「今天暗示插花。」 又停了一下,徐文华打:「以后训练时可以用拿破仑蛋糕作为奖励,必要的时候可用插花奖励。」 打完以后,徐文华又看了看小□□。 最终将小□□用纸巾包好,带回家放在一个小花瓶里面。 回家后的徐文华先是去洗了澡,将身上的所有味道,痕迹都给清理一遍。 然后打开手机给江礼仁发了一条信息:【下次我会让你开心的。(`)比心】还翻了翻前不久刚下的表情包软件,找出一张看起来还行的图片发了过去。 江礼仁没有回复信息。徐文华看了眼放在电视旁边的小摆钟,说:“还在搭地铁吗?时间也太久了,看来他家挺远的。” 说完,他把手机放下。走到了卧室里面摸了一下床头柜的台灯,然后进去了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今天跟朋友讨论《汉尼拔》的主线是什么。 作者脱口而出:谈恋爱啊。 朋友瞪大眼睛看我说:不是追凶吗? 上期竞猜:作者去采访了老徐,老徐说:“当然不是。” 本期竞猜:老徐喜欢插花吗? A:喜欢 B:不喜欢 C:老徐把采访的作者鲨了 预告:我到底能不能断了徐文华对我的念想,我与女神小姐姐能不能确定下恋爱关系,漫画家到底是不是凶杀画的主人。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13章 拯救卖花女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很生气。 在我跟徐文华小姐姐分开以后,我就搭地铁了。地铁一如既往还是这么多人,我也随意找了一个角落窝着了。 没想到这时候我看到了令我生气的一幕! 有一个咸猪手正在摸女孩的屁·股·。 我很生气,我很愤怒。我想大叫,然后让所有人都过来看看这个该死的垃圾。 但是我镇定下来了,因为我清楚我现在大叫以后,那个咸猪手可以立马把手缩回去。 当他缩回去以后我就不能找到他的罪证了,而且到时候咸猪手来了一段污蔑台词就很容易会让那女孩变成众矢之的。 为了小姐姐的脸面,为了我能把这个该死的咸猪手给弄进局子里面,我很理智地拿出了我的前后三千万柔光双摄手机。 将相机调成无声拍摄,我对着这个该死的男人的手来了好几张。虽然地铁里面人很多,我拍得并不好,但是足够了。 我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手,吼道:“你干什么!” 男人很震惊地看着我,我也很震惊地看着被摸得女孩,她是卖花女! 卖花女不像刚刚那样那么不依不饶,不像刚刚那样牙尖嘴利的样子。她的双眼都通红还有着泪水,该是难受极了。 她仰着脑袋看着我,眼里面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周围人也被我那么一嗓子给吸引过来了,那男人看到以后大声斥责说:“你吼什么?干什么抓我!” 我瞪着他说:“你猥.亵了这名小姐,一会请跟我去晋局!”那个男子长得挺猥.琐,但是他长得很壮,我知道我是肯定打不赢他的。 男人像是气笑了一样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你也不看看这女的,哪里值得我猥.亵了?”说完还在我面前握紧了拳头,砂锅大的拳头,真的很吓人。他一拳下来我就得上天了。 周围的人也没有上来,但是他们指指点点,还有的拍照上网。 被我保护在身后的小姐姐轻轻地扯了一下我的衣袖,力道完全不像推销花朵一样。她轻轻说:“别了。”声音低得就跟蚊蝇一样。 有很多小姐姐便是如此,她们明明作为受害者,但是施暴方更加的凶残,周围的人漠不关心甚至荡.妇.羞.辱.导致很多小姐姐就因此只能忍耐。 忍耐,因为没人帮助她们。 我知道列车里面不止我一个人看见这件事情,他们没有出面。 是的,没有出面,没有帮助小姐姐;可是!我帮! 我忍住了我的颤抖,我挡在了小姐姐的面前,我直视这个高大的男人。 我说:“下一个站我们下车,然后在地铁工作人员陪同下前去晋局接受调查。我手里面有证据。” 男人一听我的言语行为上便是有些慌乱了,但是他还是用他的大嗓门说:“你让我去我便去,你算老几!” 我沉默,但我依旧抓着他的手腕。抓得死死的。 我感受到我的衣袖被女孩抓得更紧了,勒住了我的手腕,我反手握住女孩的手。 她的手里面湿漉漉的,我的手也是湿漉漉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湿漉漉,但是我知道我为什么湿漉漉。 因为我面对敌人的紧张,因为周围的人的窃窃私语而感觉羞愤。 周围的人说得很小声,但是我听得见,他们有的在辱骂女孩,有的用他们的视线看着我身后的女孩,也有发出了一些正义的声音但是他们没有上来与我们站在一起。 很快,到站了。 我把男人拽出去,拽不动。尔后,男人像是被谁推了一把一样,踉踉跄跄地扑了出来。 地铁的工作人员很快也赶来了,他们来了好几个男性,还有几名女性。 男性是为了限制这个男人的动作,女性则是为了安抚卖花女。 卖花女哭着对我感谢,我挠了挠头,说:“没事,没事,别哭了。” 随后,我与卖花女还有地铁人员与男人一起到了晋局。 我一看就愣了,这是老爸工作的地方啊。 终归是不同的部门,所以我也没有见到老爸,是跟另一些晋局人交代的。 我将照片展现出来,晋局人对比了一下照片与男人的手,然后问男人:有何辩解。 男人在铁证面前也只能认罪了。 接下来,我也不需要留在晋局了,但是我与卖花女离开的时候,我又回去抓住一个给我们录口供的晋局人问:“这个男人会判多少年?” 晋局人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不清楚,不过看他这种情况大概也就处5日以下拘留或者500元以下罚款。” 我愣住了。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晋局,在大门口我见到卖花女,她的双眼通红,但是她脸上带着笑意。 我不知道这种处罚对于男人是否公正,也不知道这种惩罚对于卖花女是否公正。 我只是知道,我起码保住了卖花女的笑容。 在雪崩面前,没有一片雪花是无罪的;我不想等我的母亲,我的姐姐被猥亵的时候,我再站出来。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我对着卖花女说。 卖花女点点头。 我送她回家了,她的母亲出来见我了。单亲家庭的女孩吗? 我拒绝了卖花女母亲的“家里坐坐”,我只是告诉她们“好好保重”。 之后,我回家了。 回去后,老妈,老爸,老姐,姐夫都坐在家里面。 一进门,我还以为我犯了什么事情,但是等我进去也坐下以后。我的父亲对着我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我的母亲,姐姐,姐夫也在赞叹我。他们知道了晋局发生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了我做的事情。他们对我做的事情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老爸亲自打开了家里面珍藏的一瓶好酒,给了我一杯,我喝下去以后,喉咙火辣辣的。 烫得很,我不停地咳嗽。 老爸说:“你这小子,怎么连酒都不会喝。”我笑了笑,没有回怼。 我问老爸:“那个男人会再犯吗?” 老爸沉默了,我们一人一口酒,慢慢的我杯子里面的酒喝完了。老爸说:“这些惩罚都是以教育为主,他学到了便不会再犯了,没学到……” 剩下的言语老爸没有再说了,但是我猜到了:男人没有被教育到,那么就还是会有人继续被他猥.亵。 我又问:“那为什么我们要以教育为主,我们不能,不能直接惩罚吗?”顿了一下:“重点,惩罚得更重。” 老爸说:“因为,法有情。”老爸又给我倒了一杯酒:“因为有情,所以无法做到真正的狠,所以有人道,所以会慈爱。” 这次换我沉默了。 酒很醇,很烈。我的泪被烈出来了,真的,酒太烈了。 我大约是喝醉了。 迷迷糊糊地,感觉我的老爸把我搬回了我的床上面,给我盖好了被子。他的眼神我不是很懂,好像在看一个犯人,又好像在看他心爱的孩子。 不懂,不去想了,脑子好晕啊。睡觉吧。 月光照耀着,我看到我面前有一女人,她躺着;旁边是一个男人,他穿着一件包裹全身的衣服,手里面拿着手术刀。刀子在月光照耀下显示出冷冽的光芒。 她的胸膛被撕开了。她在向我求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脑子好痛,我觉得我好像梦到了什么东西,又好像没有梦到。迷迷糊糊的。 我扶着我能扶的所有的东西,我才摇摇晃晃到了餐桌上面。 老爸,老妈他们给我煮了粥,摆在我面前的还有一碗汤水。 老妈说:“喝了吧,对于头疼来说有好疗效。”我看了眼老爸,老爸面色丝毫不变。 唔……我真的是太弱鸡了,喝酒都不怎么会。 昨天才多少杯,这么简单就醉倒了。哎,以后自己买两瓶来喝一下吧。 我喝完了那一碗治头疼的汤水,然后我开始吃早餐。 吃完以后,老爸就去换衣服了。我惊讶地看了看老妈,又看了看老爸问:“今天老爸也要上班?” 老妈说:“最近好像又出了一个案子,你老爸昨天就比你早回来一点点而已。” 这样啊,老板看起来也挺辛苦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案子,竟然又让老爸这样快退休的人也回去查案了。 唉,不太平啊。 我吃完了粥以后,我告诉老妈我要回去一趟出租屋里面。老妈说不让我在出租屋住了,但是我怎么也得去出租屋里面收拾好我的东西。 老妈问:“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我摇摇头,我现在也没有查清楚我的出租屋里面有什么东西,如果莫名其妙被老妈知道我的暗格,那不就惨了。 我想着就是我独自一人去收拾,然后一寸寸地查找我的出租屋里面。到时候应该能查到我的出租屋里面到底有没有哪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如果我的出租屋里面没有暗格,也找不到能佐证那些凶杀画的,那我起码也能有几分把握我不是凶杀画的主人。 之后,就看看《精神病日记》这个作者的画风跟凶杀画的像不像就行了。 我打开了手机,发现物流显示《精神病日记》就是在今天送到。我美滋滋地去收拾房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 上期竞猜:本作者去采访了一下徐同志,然后徐同志拿着把手术刀晃悠悠的,本作者逃命了。 本期竞猜:老徐是不是《精神病日记》的主人。 A:是。 B:不是。 预告:我出租屋里面到底有没有暗格?漫画家到底是不是凶杀画的主人?老爸的案子是什么?卖花女会不会再次出现?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14章 我以前的爱好有点厉害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有点烦躁。 我离开了家里面,去了我的出租屋。不收拾就不会知道收拾的痛苦。 我看着我出租屋里面的杂七杂八的东西,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拿出春运用的那种大袋子,将我的东西一件件放进去。 先是把我的那些恐怖漫画给全部收了起来,然后再收拾我的其他日常用品。 咦……我的桌子好油腻啊,我到底是拿它干什么的? 额……我以前的爱好这么奇怪的吗?还有一个人形抱枕枕套,不过也被我压箱底了。 ……等等!这是什么,为什么我有一个枕头套的枕套是一个男人赤.裸.上.半.身? 我以前是什么爱好? 难道这是什么暗号吗?这是什么鬼东西? 如果这些东西是暗号……我有点不想接受。 我把那些真·日常用品给收起来了,对于那些伪·男性物品,二次元物品,我把它们打包好然后放进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 我提着黑色塑料袋下楼了,扔掉了。 然后再回房间里面继续把我已经收拾了的春运袋子给拿下去,一路发挥着我的大力金刚的力气,将一袋大概有几十公斤的东西给提回了家里面。 到了家里面以后,我把真·日常用品给弄到了洗浴间里面。 漫画都给我推回去了我的房间里面。 推进去以后,我开始一本本看漫画。多看看我以前的爱好,或许我还能记起一些什么东西。 从旭日高升看到短信来了。我打开手机,看到短信显示:快递到了。 我急急忙忙地下楼去拿了快递。快递就一个简陋的包装。 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我打开了包装,认认真真地查看了《精神病日记》的封面。 小心翼翼地撕开了包装薄膜,然后快速翻阅一遍。我上去购物网站打了个好评,还拍照上传了咧。按照着购物的时候留下来的优惠卡,我添加了对方的通讯,然后截图好评传了上去。 1~3块也是钱呀。 做完以后,我凭着脑海里面的记忆,一页一页翻看《精神病日记》。 慢慢对比两者到底有什么不同。逐渐的……我沉迷在《精神病日记》的故事里面了。 嘤嘤嘤,那个男主真的好可怜啊,他那么正直怎么这个世界对他这么残酷!他这么好,怎么他的女友就绿了他,还是他的好朋友绿的,真可怜啊。 诶妈呀,黑化好,对,刚死他们。我滴个乖乖,这男主是不是太血腥了,太变态了。 唔……对绿了自己的女友掏心,有点点恐怖的说。 最后男主竟然逃了啊,没有人能抓到他成为了一个像“开膛手杰克”一样的鲨人魔啊。 唔……好吧,我其实不怎么喜欢这个结局,我比较喜欢男主最后落网,因为男主毕竟是真的犯罪了嘛。不过漫画而已,不用带着脑子去看。看得爽就行了,男主复仇的真的好爽啊!而且男主画得也挺好看的啊。 “出来吃饭了!”老妈一声呼唤,把我从书里面叫了出来。 我应了一声,然后就丢下漫画出去吃饭了。 吃完饭以后,我打开了手机发了条信息给文华小姐姐:【我今天吃了咕噜肉,蒸排骨,还吃了鱼丸子呢。】 发完以后,我的手机里面女神的信息情况亮了。 我突然愣住了。我想起我自己前不久还说着要去跟文华小姐姐摊牌,要分手了,结果我现在还在跟文华小姐姐交流。还认认真真地给她汇报每日三餐,哦豁……丢人!对不起女神。 我打开了女神的信息框,女神发了条语音。 诶,女神竟然发语音过来,这可是史诗级突破啊。 一打开……老爸的声音。 老爸说:【儿子,我在外面办案,今晚就不回去吃饭了。我这是借人家小徐来给你发信息的,你告诉你老妈就行了,不用回复。】 我沉默了一下,我是该说我老爸魅力比我大吗?已经可以用女神的微信,还是该说我自己比较菜,我现在还只能跟女神聊一些比较尬的话题。 下一瞬,我也不想了,我对着老妈说:“老妈,今晚老爸不回来吃。而且老爸好像手机没电了。” 老妈应了一声,也没什么反应了。我决定不听老爸的话,把握机会。 给女神发了一句:【收到了,老爸。】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女神没有回复我,老爸也没有理我。 哭唧唧! 女神不应该回一句:已经回到原主手里,吗?你回了,我才好进行下一步啊,怎么都不回我了。蓝瘦香菇。 这,我放低一点要求,女神你把电话拿给老爸,让老爸再给我发一条语音怎么样? 然而,我思考了一下,很有可能是女神给了老爸看,然后老爸很豪迈地说了一句:“不用回复。” 我越想越觉得我这个老爸就是这样,他是我恋爱路上的拦路石啊。 老爸啊……我劝你当好助攻,你儿子的下半辈子幸福靠你勒。而目前,我的脑电波是没办法传到我老爸那边去的,所以,手机完全没有反应。 但是另一边的文华小姐姐那边亮了。 文华小姐姐说:【你还真是个吃肉达人。】配图黄豆笑脸。 我回复道:【我不是达人,我是食肉兽呢,嘻嘻嘻。专门吃肉,什么肉都来者不拒。】 文华小姐姐那边又回复道:【食肉好,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多吃蔬菜类,毕竟一直吃肉只会营养不良。】文华小姐姐真的好关心我啊,我真的好幸福啊。 嘤嘤嘤,文华小姐姐我们真的是在错误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啊。 如果你能早点遇到我该多好,如果你是救我的那个人多好啊。 哎……可惜没有如果。女神对我有救命之恩啊。 我叹息一声,然后说:【文华。】 文华小姐姐那边回复:【怎么突然叫我名字了?】 我深吸一口气,无比沉重地敲下了信息:【我们找时间出来见面吧。】 文华小姐姐顿了好一阵子,才回复:【好。】 之后,我们就是又敲定了一些见面细节。 我真是一个渣男,文华小姐姐这么好的人,现在这么兴高采烈的跟我商量见面细节,可惜我是要去跟她摊牌的,我是要去伤害她的心的。 突然,这个时候我的通讯列表里面出现了一个讯息,初中同学要举办同学聚会。 我愣住了,初中同学聚会? 信息上面还已经出现了具体的地点,以及时间。我蒙了好一阵子,我把我的通讯列表都翻了,然后我才都没有发现我的初中同学的任何一个信息,群聊。 我不懂这怎么能把信息发到我的手机上面的。 不过我觉得这也是个好机会,去看看以前认识我的人,那样我也能从旁侧击打听出一些消息来。 我看了看时间,然后发现这个时间刚好跟小姐姐的撞上了。 我急忙跟小姐姐说:【文华,我刚刚发现我那天有事,所以迟一点再去吧。】 文华小姐姐问:【什么事情?】 【初中同学聚会。】我如实回答。 小姐姐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你确定去?】 这什么意思啊,文华小姐姐这句话问得奇奇怪怪的,我难道还能不确定去吗? 我说:【确定。】 文华小姐姐就没有纠缠这个话题了,开始跟我讨论新的见面时间,见面地点。 等所有的东西都确定下来以后,我没有其他的东西需要思考以后,我开始觉得我好像忘了一件什么事情。 是什么呢? 哦!我忘了比对《精神病日记》的画与凶杀画的相似度。 我刚才光顾着去看情节了,都忘了去对比细节。 回去自己的房里面,我认认真真地拿起了画对比着脑子里面的画,我窝在床上看了好久的那一页——女尸所在的那一页。 还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了许久,最后我皱着眉头。 这个《精神病日记》的画风说完全跟凶杀画不一样吧,也不是;但是说一样吧,也算不上。 只能说有个五六成相似度。 而且凶杀画最明显的一个特点《精神病日记》里面也没有,就是凶杀画的线条很怪,有些直线或者弯线的顶端竟然是有一个小勾子的。 我叹了一口气,这也就证明凶杀画的主人不是《精神病日记》的作者了。 叹气,这线索断了。我到底怎样才能证明凶杀画的主人不是我啊,我真的很忧愁凶杀画里面是不是已经实现了,里面的命案到底是不是出自我的手啊。 如果出自我的手,那么我就只能……对得起自己的名字,去自首了。 如果不是出自我的手,那我当然就去做证人了。 真的希望不是出自我的手啊。 算了,现在先不想了。线索也断了,以后再想想办法吧。现在先想想初中同学聚会要去怎么套路别人才能套出我想要的线索。 我躺在床上,脑袋旁边是《精神病日记》。我轻轻锤了锤我搬书搬累的手,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月光笼罩大地,女人被掏了心出来,她再喊:“救救我!” 我醒了。 这种梦,梦多了就不会像第一次,第二次一样发疯了。我十分有经验的,看一下手机时间,下床等开饭。 作者有话要说: 上期竞猜:本作者去采访了一下徐同志,然后徐同志没有理会作者;作者就又去找个小江同志,问问他看完以后觉得是不是,小江同志说:不知道诶。 本期竞猜:老徐同志在对小江同志去参加同学聚会都不跟他约会这件事情,到底生不生气? A:气。 B:不气。 预告:老爸的案子是什么?卖花女会不会再次出现?我与徐文华的坦白之路还有多久?我在同学聚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15章 同学聚会里的变态 男人行走在公园里面,用脚踢了在地上的易拉罐,嘴里面骂骂咧咧。 男人拿出了手机,翻了翻手机上面的信息,然后骂得更凶了。他不再是踢易拉罐,而是直接把公园里面的瘦弱的乞丐给打了一顿。 乞丐在那里痛苦的呻·吟·,男人看着他的手机笑了。 ————————————————————————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有点无所适从。 前不久我的初中同学发来信息说:同学聚会开始了。 我现在就来参加我的同学聚会了,可是我有点无法适应我的同学们的情况。 同学聚会分了三张桌子,分得非常清楚。有一部分的人带了家属过来便是家属坐成了一桌子。同学们则是坐在一起。 但是没有一个桌子是能把同学们都坐下的,所以同学们又分了两张桌子。一张桌子的同学里面都是一些穿得体面,手上面戴着名贵的手表,拿出的手机也是最新出来的某一款手机的十周年纪念版。 他们在那一桌子上面开了不少的名贵好酒,而且他们三三俩俩地在互相劝酒,有的不停地在说‘股票’‘基金’之类的;有的不停的在说‘他的公司怎样’;有的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弓着身体笑。 我看了一下那个像是被人服侍的男人,长得还行,人模人样的,但是比较油腻吧。 另一桌的同学便是十分普通了,他们穿着普通的衣服,说着家长里短的事情,笑话是低俗的,不堪的。 我也是坐在这张桌子上面。 “喂,你最近在哪里工作啊?初中分开以后就没有听到过你的消息了。”坐在我旁边的一男子用手肘戳了戳我,他冲着我挤眉弄眼地说:“听说你去银海了,真的吗?” 银海,哪里来的?我自从失忆以后就一直没有上过班,窝在家里面而已。我之前也有问过老姐我在哪里上班,但是老姐说我是一个无业游民。说话的时候,语气还很硬。 男子见我只是看着他,没有答话,自说自话起来了:“我之前也去过一次银海,里面的确厉害。竞争很激烈啊,你在里面是什么角色?”男人冲着我说话的同时还不停地靠近我。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看得出来他总是不着痕迹地展现他的手表。 男人大概看出来我关注着他的手表,他将手摆到了桌面上人,让我能仔仔细细地看清楚那手表。他说:“我这手表可是白翡翠的春季款,很便宜,大概也就是十几万而已。” 所以他在像我炫富?他先问我我在哪里高就,然后把他全身上下最贵的一样东西给我看,从而达到打击我,让我感觉在财富上比不过他,面子上比不过他的情况? 可是,我不是傻瓜啊。这场同学聚会很明显贫富差距很大,富有的,有权的坐在了另一桌;我坐的这一张桌子就是最普通的桌子而已。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是像他说的那样‘十几万很便宜’,那他不应该坐我这张桌子的。 我冲这名男子礼貌地笑了笑,我并不想理会这种人。跟他们说话也只不过给自己添堵而已,他们总会用各种各样的打脸充胖子行为来打击人。 男子看到我的笑容以后反而勾起了一个不屑的笑容,他坐得更加靠近了,都快贴着我了。 他的手也摸上了我的手,虽然他一摸上我就缩手了,并且我也往旁边躲开避免了他无限制地靠近。男子看到我的行为,他笑得猥琐说:“装什么欲擒故纵呢?放开来玩才是正道。”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而且他的手! 男子的手竟然往我的屁·股·那边伸过去,我惊讶地看着他。旁边的一些人貌似也看到了我跟男子这边的情况,一些带着孩子来的女性往另一边躲了躲。 我直接站起来了,看着男子惊讶的脸,我说:“我去一趟厕所。” 太奇怪了吧,他为什么要碰我的屁·股·,这是在性骚扰我吗?这是什么意思?这场同学聚会也太奇怪了吧,他们怎么一点都没有讨论以前的事情,反而一直在攀比? 我一会还是离开吧,这个同学聚会让我不舒服,我还是回去以后再问问老姐我的初中是怎么一回事。 “你刚刚是在等着他来厕所吗?”在我旁边的男人说话了。这个男人便是刚刚坐在另一桌被人伺候着的男人。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等他来厕所’?我等谁? 他?是指刚刚那个手表猥·琐·男?怎么可能!我等他来上厕所干什么? 男人尿完了,但是他没有拉上裤链,然而他直接敞着转过身子看我。他勾着一边的嘴角,装出一副很帅但实际上很油腻的表情看着我说:“我把他挡下了,像他那种男人一看就是没种,跟我玩更好。”说完,他还挺了挺肚子。 我往下看了一眼,然后又看着这个男人。 男人说:“分量满意吗?跟我三月,我还可以给你三万。一月一万,你在银海里面拿不到这个钱吧。” ……我懂了,我即使是有点蠢,但是我也知道这个男人在说什么,我也清楚了银海是什么地方。 银海大约就是一个交易场所,然后男人,不,应该说同学聚会的人大部分都认为我是在银海工作的。他们以为我是那种人,现在这个男人要做的便是让我出·卖·身·体·来换取金钱。 刚刚那个手表男也是一样的想法。 我震惊了。我是没有以前的记忆,我也不清楚我以前是不是真的是在银海工作的。但是,我很清楚我现在对这些人的不要脸给震惊了,这种事情不是犯法吗?不算卖·淫·嫖·娼·吗? “我拒绝!”我义正言辞地说。 男人看见我拒绝以后眉头都皱起来了,怒说:“你TM的,以前不总是撅着屁·股·看我吗?怎么我现在给你机会你还不要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什么!撅着屁·股·看你?给我机会?我以前跟他有过一段爱恨情仇? 按照小说里面的剧情,难道是渣男对贱受没有爱情,但是贱受总是勾搭渣男,最后渣男为了泄·欲·而对贱受出手吗? 恶心,太恶心了。这些小说剧情,我太讨厌了。 我不喜欢这个男人,我想呕吐,我心里面很烦躁。我……我想打他! 我转身就要离开,我不想呆在这里了,这场该死的同学聚会太令我恶心了。 当我走到了厕所门口的时候,我看见进来了一个人。 是那天被我抓住的地铁男。地铁男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口,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没想到啊,你还是个烂屁·股·的。难道那天在地铁上你是看中了我的老弟?”他步步逼近我,我不得已后退。 而我的后边则是服侍男。 糟糕,前后都有两个男人,我即使再怎么拼命我也不可能从他们两个人手里面逃出去。可我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我得找到方法离开,只要离开了这个厕所就行了。 怎么办,周围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助我,或者有没有人进来喊一嗓子? 地铁男看了我的样子以后就说:“我已经在外面放了‘请勿打扰’了。你是逃不掉的,乖乖被·干·死·吧。哈哈哈。”地铁男的眼神恐怖。 我回头看一下身后的服侍男,服侍男本来在地铁男进来的时候蹙眉,但是见地铁男跟我也有仇了以后便眉开眼笑的。他嗤笑着说:“你逃不了了。” 糟糕!真的太糟糕了。我该怎么办? 打,打不过。只能智斗了,怎么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或者让他们放弃对我出手? “你们要·上·我,是吗?”我强忍住我的紧张,我藏在衣服袖子里面手心已经被我的指甲弄出好几个印子了:“那,你们知道最近包我的是谁吗?”我扯出一个微笑。 地铁男肯定是不知道我以前的,他肯定是最容易被我唬住的。而那个服侍男看起来知道我的以前,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个玩·物·一样,他也肯定不会查我以前。 我只要吓住他们就行。 “你确定要在这里上·我?上了我以后,你们能承受住我金主的怒火吗?”我故作镇定道。 地铁男嗤笑:“你还说金主?你被我们上了以后,你就是个破鞋,你金主还会为你报仇?” “即使我怎么破鞋,我也是现在被他包着的,你们现在动我就等于是在他的头上动土,你们给他带了一顶绿帽子,你说他生不生气,会不会对你们出手!”我缓缓移动,很好,现在我不是前后夹击了。 我正面面对着两个人,但是厕所出口在地铁男的右后边,我要趁他们分神的一瞬间跑掉。 “哈哈,你是想唬我吧。你这样子能有什么金主包·养·?烂屁·眼·。”地铁男大笑起来,然后就想上前抓我,一边抓一边说:“大爷我还没尝过男人是什么滋味呢,刚好拿你开开鸟。” 我往后一缩,糟糕!我快要贴墙了,而且我离出口越来越远。该死,唬不住,我真是个猪脑子,想了个馊点子。 这时候的服侍男却按住了地铁男,开口问我:“你说你被包·养·了,你是被银海里面的哪个人看上了?” 我心里面惊讶,欢喜! 银海里面的人这么厉害的吗?没唬住那个地铁男,但是把这个服侍男给唬住了! 可是我也不知道银海里面的人有谁啊,他问得这么细致,我也招架不住啊。而且,糟了,他们看我的目光更加警惕了。 等等……他们是打算问我到底是被谁包·养·的,我说不出来他们肯定碰我;如果我说出来的人他们惹得过他们也碰我。只有我说出一个位高权重,能震慑他们的人才行。 真的该死了,我根本没怎么了解这些商界,政界的事情啊。现在让我急急忙忙地说出来一名字,我能说什么! 难道要死马当活马医吗? “包·养·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上期竞猜:作者采访了老徐同志,老徐同志说:不生气。 本期竞猜:地铁男,服侍男到底能不能得手? A:能。 B:不能。 预告:我说出来包养我的是谁?老爸的案子是什么?卖花女会不会再次出现?我与徐文华的坦白之路还有多久?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写着写着发现,我真是一直挖坑,从未填坑,预告都好几章一样了。】 第16章 老徐英雄救江进行时 大家好,我叫做江礼仁,我现在慌得一批。 我被地铁男,服侍男两个人逼到了厕所里面。 我现在正在想是哪个人包·养·了我。往小了说肯定不行,只能往大了说,而且这个人物地位的大一定要能威胁到他们。 “包·养·我的是……”我只能用我从电视上看到的那几个人来蒙了。 “哗啦啦。”冲马桶的声音把我的说话给打断了。 我,地铁男,服侍男都盯紧了这个厕所。谁都没想到有一个人目睹了全程!这突如其来的人打破了本来的对决。 这个人站在哪一方都至关重要。站在我这边,那就可以增加我逃走的可能性了。我要用心拉拢他! 厕所门拉开了,出来的是——徐文华! 怎么回事,怎么是文华小姐姐在男厕里面,真的要命了!刚刚出事的大概就我一个人,加上文华小姐姐就是出事两个人了!我该怎么保护好文华小姐姐! 徐文华面无表情地出来了,站在了我的面前说:“你们,挡住我去洗手了。还有,我身后的人我要带走。” 两个男人都很震惊地样子,服侍男大约是见过太多突发场面了,所以他很快回过神来,死死地盯着小姐姐。 “你是谁?”服侍男说话。 徐文华语气很冷地说:“养他的人。” 下一秒,那地铁男说:“哈,你就是他说的金主?看起来也是一个小白脸啊,要不要大爷给你松松屁·眼·?”地铁男大概是真的见色起意了,他直接拉开了裤链,用手抖着。 我愣了,我好像记起了什么东西。 有一个半长头发的人,站在我的面前。我们的对面也是高大的人,他们也是抖着他们的生殖器,语言污秽不堪。 记忆里的那个人冲了上去跟那两个人混打起来,她赢了,但是她的嘴角裂了,她被打掉了一颗牙。 我当时在哭,只是在哭。我躲在了她的身后。 现在,我要站起来,我不许文华小姐姐因为保护我被伤害成这样!我不许! ……额…… 然后我看到文华小姐姐将两个人踹到在地上,用鞋底碾压着他们,两个人在不停地求饶。 貌似……战况一边倒?一点都不像我记忆里面的模样。 徐文华小姐姐上来对我说:“走吧。”说完,小姐姐走去了洗手台仔细地清洗了手,擦干了才回来带我出去。 到了外面,我看到了几个同学正在厕所不远处贼眉鼠眼! 他们知道我在里面的情况,他们看着,但是却没有上来帮助我! 我指责道:“你们为什么不进来阻止他们?”我很生气,真的非常生气,他们身为我的同学为什么不对我出手相救,为什么看着我被其他人欺凌! 为什么! 那个同学睁着无辜的眼睛说:“同·性·恋·不就是喜欢被男人·上·吗?况且你不喜欢他的话,你也别打他,你不知道他是伍市的儿子吗?”我愣了。这什么理由? 什么狗屁理由! 徐文华这时候走了过来,按住了浑身颤抖的我。 他说:“走吧。”徐文华把我带离了这场闹剧一样的初中同学聚会。他开车把我送到了我的家里。 是我的老姐开门,老姐看了眼我,警惕地看着徐文华。快速地一把将我拉到了背后。 徐文华说:“我叫徐文华,我刚刚在厕所里面见到他被人欺负,我送他回来。” 老姐半信半疑。 我看着老姐已经遮盖不住我身形的背影,我颤抖着,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他去参加初中同学聚会了。”徐文华说。 老姐瞪大了双眼,回首看着我,轻柔地说:“没事吧,没事的,都过去了,姐姐保护你,没事的。” 我看到了老姐的嘴角那里有一块已经不明显的疤,我开始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 当时老姐站在我面前,跟着那群人混战。后来老姐,我,那群混蛋就被送到老师那里了。 当时老师要我们写检讨,然后还斥责老姐:“你干什么踢他下档!踢坏了怎么办?” 老姐闭着嘴,老师继续骂:“你这个孩子真是孤僻,还这么有暴力倾向,有毛病!叫家长过来吧!” 为什么,为什么我被欺负了,老姐帮我出头了,为什么还要被骂? 帮助欺负的人,不应该是正义吗?为什么会被斥责,为什么正义会被斥责?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是被欺凌的做错了什么吗?是正义的孩子做错了什么吗? 后来,我们被老爸带回家了。 在吃晚饭的时候,老爸问我们怎么回事,我与老姐都没有说话。 老爸逼问,我逼急了说:“说了也没用!” 老爸平静的说:“他们都说你们打了那群男生,你们性格偏激孤僻,但是我不信。他们说得再多,我也不信,我想听你们说的,如果真的是他们弄错了,那我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后来……没有后来了。那群孩子里面有一个大人物的孩子,我们没有得到那些孩子的道歉,也没有老师的道歉,我与老姐只是被孤立着,结束了三年的初中学业。 已经长大的姐姐抱着我,哄着我,不停地说:“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他们都是人渣。姐姐保护你,姐姐在你身边。”我抓着姐姐的衣服,一直在哭。 ———————————————————————— 半夜,服侍男晃悠悠地回到了他的家里面。 今晚虽然有了江礼仁的不愉快,但是桌上的同学们都在哄着他,他渐渐地遗忘了不开心,喝上头了。 然后,他看到了他家里面有一个黑色的人影。 服侍男打开了灯。 看到的,是一个男人,有着半长的头发,面若好女。 服侍男很久以前很讨厌同·性·恋·但是当他某一天被狐朋狗友带去体验了一次以后,他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当他在同学聚会里面看到江礼仁的时候,他立马就被吸引了。江礼仁长得太无害了,纯洁的就跟一直被人养着的小狗崽一样。玩弄这种小狗崽最好了,看着他们奄奄一息地向自己求饶。 服侍男跟着江礼仁进了厕所。当时进了厕所以后,他本以为稳操胜券,没想到出来了一个十分恐怖的男人。他被这个男人打倒,被他用脚碾压着手,现在他的手还有点隐隐作痛。现在这个男人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后来在厕所里面的那个人?”服侍男恐惧道。 “卖·淫·嫖·娼,欺善凌弱,诬告诽谤他人,死后打入油锅地狱,剥光衣服投入热油锅内翻炸。”男人冷冷地说完了这一句话。 服侍男吓得摔在了地上,他的裤子被尿给弄湿了。 —————————————————————————————————— 某天的半夜里,地铁男在公园里面依旧在暴打着乞丐。这个可怜的乞丐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他连求饶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地铁男一边打,一边骂:“TMD,明明就是那个女的自己发·骚·,关老子屁事!” 那一天地铁男猥·亵·了女孩以后,往上出现了地铁里面的视频。 公众们赞美了江礼仁,并且对卖花女报以关怀。但是地铁男被谩骂地很惨,他的所有资料都被人肉出来,地铁男走到哪里都有人骂他。 他气得不行,突然有人在他手机里面发了一条信息说:江礼仁在达华酒店吃饭。 地铁男为了去复仇,他进入了酒店,没想到听到了这么劲爆的事情。他也进去说起了污言秽语。没想到后来出现了一个武力值报表的男人打破了他的想法。 “救命,救救我!”突然,地铁男手下的那个乞丐回光返照般地喊道。 “TMD,这偏僻地方哪里有人救你!”地铁男踢了两脚乞丐,还用脚底碾压着乞丐的手,让乞丐尖叫着。 猛地,地铁男看到了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男人,他有着半长的头发,面若好女。 “卖·淫·嫖·娼,欺善凌弱,诬告诽谤他人,死后打入油锅地狱,剥光衣服投入热油锅内翻炸。”男人冷冷地说完了这一句话。 乞丐向着男人伸出了手,他想要求救,他用着还有的力气向着男人爬去。 地铁男看着男人,一瞬间领悟了一些事情,他惊叫道:“短信是你发的!你把我引过去,你想……”男人走了过来,处理了地铁男,将地铁男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堵死在了地铁男的喉咙里面。 然后他低头看着趴在脚边奄奄一息地乞丐。乞丐颤抖了,他眼里面充斥着恐惧。 乞丐知道,地铁男最多是打他,但是不会杀死他,不会闹出人命。可是这个男人不一样,他刚刚的手法太利索了,刚刚的眼神太冷淡了。 这个男人没有心,他是个疯子!他是个杀人魔! 乞丐发疯地往外爬,但是不够男人快。 男人说:“抱歉。”说完,乞丐的瞪大了双眼,发出无声的悲鸣。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地铁男,服侍男领了饭盒杀青。 上期竞猜:作者说:不能! 本期竞猜:老爸的案子到底还有多久才出来!这个垃圾作者到底多久才能写到老爸案子! A:下章。 B:下下下下下……章。 预告:老爸的案子是什么?老徐这样做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卖花女会不会再次出现?我与徐文华的坦白之路还有多久?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17章 被带走问话了 "昨晚,他在家吗?"父亲看着正在房间里面睡觉的儿子,满脸忧愁地询问道。 与父亲对话的只有姐姐一人,而总是爱操心的妈妈被一个借口骗出去门了。 姐姐也看了眼正在熟睡的弟弟说:“昨晚我看他的情绪不对,我留下来了。我是看着他入睡的,我能证明他睡着了。” 父亲只是看了眼姐姐,然后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趁着你们熟睡的时候出门了?” 姐姐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有罪推定吗?你不能这样做。”顿了一下,姐姐说:“我昨晚没有听到异常的声音,如果他没有出过他的房门就只能是顺着窗户下去了。” 姐姐指着房间里面那个窗户,嘲笑道:“他能从这里爬到楼下,然后躲开小区所有的监控摄像头吗?如果有这个实力,他早就不需要我保护,能去当超级英雄了。” 父亲看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眼神晦暗。 ————————————————————————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有点迷茫。 是真的很迷茫。我昨天在老姐的怀里面哭累了,然后我就去休息了。 今天,我刚刚睡醒,也不是刚睡醒,我是被人叫醒的。 我被我老爸叫醒的,我老爸很严肃地站在我的床边。我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认为应该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因为姐夫堵在了门口,而且他们俩个穿着一身的晋装。 “老爸?”我疑惑地开口问道。 老爸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我:“你认识他吗?”老爸递给了我一张地铁男的照片。 我点点头说:“认识,怎么了?” 老爸沉重地说:“他昨天死了。”我惊呆了,死了?是我认为的那个死亡吗?还是社会性死亡的那个死亡? 老爸继续说:“你跟我来一趟晋局吧。”我点点头,乖巧地跟着老爸去了晋局。 说是跟老爸走,但是老爸并不是把我送到他工作的晋局,而是把我送到了另一个晋局。在路上我也有想过到底发生什么,我思来想去也没想通。 总不可能说地铁男昨晚被徐文华打了一顿以后就被打死了吧,徐文华昨天出手是重,但是也没有到致死的地步吧。 我跟着老爸进了陌生的晋局。 “交给你们了。”老爸把我交给了一名女性。女性冲着老爸笑了笑。 这名女性看样子是有三十岁上下,脸上带着笑意,笑起来眉眼弯弯,眼角还有着一点点的小皱纹。总体而言就是一个笑起来很有亲和力的女性。 “你好。”亲和女对着我发挥她的笑容,而老爸冷冰冰地对亲和女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我转头看向老爸,刚想追上老爸离开的步伐。 亲和女就抓住我说:“江sir需要避嫌,所以这件案子由我们这边负责呢。”这时候亲和女的旁边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严肃的男人。 严肃男垂眸看我,他的眼睛宛若一头孤狼一样恐怖,狠厉。 “别怕,他只是看起来很凶而已,其实他可是一个内心住着小公主的男人呢。”亲和女对我笑道。 虽然独自在一个充满陌生人的晋局里面,但是我打心眼里面认为晋局人是很正直的,不会污蔑我,而且看着亲和女幽默的样子,我总感觉还是挺放心的。 我胆子也大了起来,我询问亲和女:“内心住着小公主是什么意思啊?”当然,我的声音变小了,只能是我与亲和女听到,严肃男是听不到的。我们两个就像说小秘密的好友一样。 亲和女说:“他其实超级喜欢芭比娃娃的,有一天我去了他家里面做客,发现他整间屋子里面都是娃娃呢。” 听到这样的反差,我扑哧一笑。真的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不苟言笑的男人会是在家里面玩娃娃的类型。 亲和女见我笑了,她的笑容也更加温柔。她从衣服口袋里面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说:“我以前有跟江sir共事过,以他那种性子肯定是你刚起床连早餐都没吃就让你来了。来吃一颗大白兔奶糖吧,补补血糖,不然对身体不好。” 这个亲和女真的好好啊,见我紧张就会对我讲笑话,还会推测出别人的情况来关心别人。 我接过了大白兔奶糖,放入口中,甜滋滋的。 亲和女这时候拉起我的手说:“来,姐姐来问你几个问题就可以了。”亲和女将我带到一个小房子里面。 刚坐下,严肃男就拿着一沓文件进来了。 严肃男先是开口说了一遍规章制度,注意事项,然后狠狠地盯着我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被记录在案。所以请你不要撒谎。” 严肃男一说话,我就感受到真正庄严肃穆的晋局氛围了,我才想起他们是在审一件死亡案件,而我是跟地铁男死者有过争执的。我,是那一个最有嫌疑的人。 亲和女先是轻笑两声说:“不用这么紧张,你只是打了他,没有杀他对吗?” 我急忙点头,我并不想惹上官司,而且是这种人命官司:“我只是昨天打了他,我并没有下重手,没有杀人。”我舌头舔了舔我的下嘴唇。 严肃男凶狠地看了我一眼,我瑟缩了一下。严肃男在本子上面写了一些东西,我离他们太远了,我看不见。 “你为什么打他?起了什么争执吗?”亲和女像是关心一个后辈情况的大姐姐一样温和的询问我。 我抿了抿唇,双腿不自觉地缠绕着椅子下面的椅腿。严肃男用笔敲了敲桌面说:“问你话呢,快说!” 我并不想把我与地铁男的那些事情说出来,毕竟他们把我当成‘鸭子’这件事情并不光彩,而且还有点羞辱我自己。 亲和女眯着眼睛看了我的腿,还有我的嘴唇,她说:“我们都是来帮助你的,只有你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才可以帮助你。如果你什么都不说的话,真的对你很不利。很有可能会把你当成嫌犯的。” 当亲和女说完以后,我觉得更加紧张了,当成嫌犯也太恐怖了吧,我真的不想惹官司! 我张嘴说:“我跟他见过两次。” 亲和女笑着问:“哪两次?要诚实的详细的说哦。” 我说:“第一次是在地铁上面,他猥·亵·女孩,我举报了他。”说完后,我咽了口唾沫。 严肃男看了我一眼,垂眸在纸上写了不少的东西。亲和女说:“那第二次呢?” “在厕所里面……”我停顿了很长的时间,继续说:“他要猥·亵·我。” 亲和女与严肃男听到以后愣了一下。 严肃男语气比较急促也比较冲地说:“时间,地点!”亲和女瞄了眼严肃男,轻微地点了点头。 因为我过于的紧张,害怕所以我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行为。我回答道:“昨天,大概是昨天下午。地点,地点在万华酒店。” 这时候换成是亲和女在记录了,亲和女在纸上面刷刷地写着。 “他因为地铁时间而对你充满怨恨来猥·亵·你,而你对他的行为也充满不满。所以你杀了他!”严肃男斥责道。 我慌张地摇头摆手连说:“不是,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打了,打了他而已。我没有想要杀他,我没有。”我一直重复同样的语句,严肃男生气地打断了我。 “你说你没有杀他,那你昨天在哪!”严肃男从开始质问我时间地点的时候就不停地用笔敲打着桌子。 我对于严肃男的问话感到非常的恐慌,即使是我没有杀地铁男,我也感觉十分的慌张。 我颤颤巍巍地说:“我昨天晚上就在家里面睡觉而已。”我缩在椅子上面,显得唯唯诺诺。 严肃男继续大声地质问我:“有谁能证明!” 我小声说:“昨天在家里面的还有老妈,老姐。”我都快要吓破胆了,严肃男的气场真的太恐怖了,被他的那双狼眼看着就好像下一秒他就要化身成狼撕咬我一样。 亲和女这时候温柔地按住了严肃男说:“你语气别这么凶,都吓坏人家小弟弟了。”亲和女说完后对着我说:“没事了,小弟弟。姐姐帮你训斥了这个坏人。” 亲和女真的太好人了,亲和女就跟我老姐一样会保护我。我感激地看着她。 亲和女继续对着我笑,然后说:“这次询问就结束了,小弟弟你回家休息一下吧。如果案件还有什么进展,我们会再次来找你的。”说完,亲和女亲自送我出去,将我送到了晋局门口。 在门口处,我看到了老姐正站在那里。 老姐看见了亲和女,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拉到了身后说:“好久不见!”我疑惑地看着老姐,不明白老姐的语气怎么这么凶。 亲和女看了看老姐,笑道:“好久不见,江律。听说你回家当全职太太了,真是恭喜你。上次你结婚我都没有去喝喜酒呢。” 我惊讶地看着两个女人,原来她们之间是互相认识的吗? 老姐冷笑着说:“毕竟你总是忙着想怎么破那些无法破掉得案子啊,怎么会腾出时间来参加我的婚礼呢。” 还没等亲和女回话,老姐就说:“我是来带我弟弟走的,你没事就别来找我弟弟讯问。”老姐的眼神十分犀利,语气也十分冷硬。 老姐经常怼我,而且怼我的时候也是冷冷的。但是我从没有看过老姐的脸绷紧成这样,语气能这么冰冷。 亲和女笑得宛如一阵春风拂过,说:“这是自然的,晋局人没事不会乱找人说话的。” 老姐没回话了,直接拎着我离开了。是的,我感觉此刻穿着高跟鞋的老姐气场两米八,真的是拎着我走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 上期竞猜:作者说:不知道,可能……等到服侍男的案子出来了,老爸的案子也出来了? 本期竞猜:严肃男是不是真的家里面有很多芭比娃娃? A:是。 B:不是。 预告:老爸的案子是什么?】卖花女会不会再次出现?我与徐文华的坦白之路还有多久?老姐为什么对亲和女那么敌视?我会不会被当成罪犯?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18章 凶杀画主人不是我 当我还在里面被问话的时候。 姐姐与父亲正在晋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聊天:“爸,你怎么可以把老弟给那个女人!” 父亲皱着眉头说:“指派的。” 姐姐听到以后焦虑地坐在椅子上面,咬着嘴唇,眯着眼。 “现在你有什么想法?”姐姐打破了俩人的沉默。 姐姐冷冰冰地张嘴:“她那边是肯定没有直接证据的。而我与妈都能给老弟提供不在场证明,她的证据链不可能形成。”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可是掏心案也是证据链不正常啊。” 姐姐绷紧了脸,瞳孔缩小了,眼珠子下面显露出一丝眼白,显得凶狠异常:“掏心案现在也还在走流程。况且掏心案那个嫌疑人本来就奇奇怪怪的,律师也奇奇怪怪的,对自己有利的从来都不提,不利的就死揪着。” 老姐继续道:“如果到时候那个女人真的这么下·贱·,那我亲自帮老弟打官司。”老姐咬紧了后牙,死死地盯着对面的晋局大门。 —————————————————————————————— 回到家里面,老姐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面,而老爸也是大马金刀地坐着。老妈不见了,姐夫也不再。 老爸他换了一身衣服,不是穿着晋装了。但是他们脸色很差,比我这段时间里面见过的任何一天都要差。 我问老爸:“爸,怎么了嘛?”老爸么有说话,老姐在旁边拿起了一个笔记本,在那里噼里啪啦地打字。 “姐?”我又对着老姐问。 老姐也扫了我一眼,然后将笔记本转过来给我看,屏幕上是毕业照。我不明就里地看了一下,也不是很懂他们到底在说一些什么。 老姐问:“你认识他对吧。”老姐用的是肯定句式。她指了一下照片里面的一个人。 我轻轻笑了,打算以此来打破这个沉重的气氛,但是我的笑换来的是老姐与老爸严肃的目光,这让我的笑戛然而止。 “是的,我认识他。他是我的初中同学。”我想我明白了,老姐与老爸是在模拟以后晋局可能会问到我的情况吗?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亲和女很温柔,老姐他们这样做就是在仿造严肃男的形象而已。 老姐眯着眼睛,盯着我,盯得我都发毛了以后,老姐说:“你,认识他吗?”重复了一句话,我根本不懂老姐在问什么。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回话了,而是打算岔开话题。 老姐冲我吼:“你恢复记忆了!” 我被吓到了,不只是被老姐这一句话,而主要是被老姐的语气吓到了。老姐看起来非常恐怖。 我咽了口唾沫说:“是的,我回复了一些记忆,我记起来他小时候欺负过我。”我委屈地看着老姐说:“你那时候保护我,但是那些老师总是站在他们那一边。我们后来被孤立了。” 说到这里,我心里面感受到酸,喉咙里面痒痒的。我对着老姐说:“对不起,老姐。” 是的,对不起,我那时候在被欺负的时候不应该只懂得哭,我应该跟老姐一起并肩作战。 我不应该在那时候懦弱无能! 老姐听到我的话以后,呆愣了很久。随后语气软了下来,她扶着额头说:“没事的,一切都好了。” 随后老爸紧接:“那你恢复了多少记忆,你恨他吗?”老姐看了一眼老爸,没有说话。 我点点头说:“我回复的只有初中的记忆,没有近期的记忆。我恨他的,不过我其实更恨自己吧。”我咬住了后槽牙。 老爸与老姐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说:“老弟,那个混蛋会遭报应的。现在回归正题,你昨晚与他和死者发生争执。有许多人都能作证,所以现在情况对你其实比较不利。”我能看出来老姐说的时候语气很沉重。 老姐继续说:“你详细说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吧。” 我说:“昨天我去参加了同学聚会,然后有一个人说,我是银海工作的。我感觉他对我意图不轨,我就借口去了洗手间。去了洗手间以后我就见到了他。”我指了一下笔记本,说实话我现在都不清楚死者的名字与身份,我继续说:“他想包·养·我,我不愿意后来死者就来了。然后我逃了出来。” 我停顿了一下,说:“我其实打不过他们两个,但是厕所里面出现了徐文华,徐文华救了我。” 老姐双手十指交叉,放在面前做思考状。 过了一会,老姐问:“徐文华就是昨天送你回来的那个人?” 我点点头,我开始提出我的问题:“老姐,死者是怎么死的?在哪里死的?”我认为要洗脱我的嫌疑,还是得去了解死者的情况。而且我现在有些担忧另一边的卖花女。 死者他昨天是来报复我的,那么之前她有没有报复过卖花女。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老爸拿出手机一看,眉头一皱。我偷偷看到,上面的是晋局的电话。 现在晋局打电话给老爸,这让我心里面比较不安。 老爸出去接了电话,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脸色非常黑,他一字一句地说:“吴逸飞死了。” 我眨了眨眼,不清楚吴逸飞是谁。老姐的脸色瞬间变了,而且直接爆了粗口。 这时候,我脑子里面清楚了。 应该是昨天在厕所里面跟我起争执的两个男人都死了。他们与我都有仇,然后都死了。这种也太恐怖了吧。 我肯定会成为最大的嫌疑人! 老姐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老爸也是沉默着。 我问:“我能了解一下两个死者的情况吗?” 他们俩互看一眼,老姐跟我说:“今天早上在公园里面有人发现了第一名死者,”老姐拿出了地铁男的照片后继续说:“他是被油炸过后的死亡,旁边是一个全身被烧毁的无业游民。 他的现场勘查,尸检报告,人物关系我们这边都没有获得。” 老爸接着老姐说:“刚才有人来跟我说,晋局人们去打第二名死者的电话,但是没有打通。他们就去第二名死者家里面找人,发现死者在家中死亡。而且也是被油炸过后的死亡。” 我愣了一下,因为油炸后的死亡在凶杀画里面也存在。 我霎时沉默了,出现了新的死亡情况与凶杀画对上了。我肯定能保证昨晚我没有出去油炸人,那么也就是说——凶杀画的主人不是我。 可是现在感觉更加恐怖。 掏心案的发生是在他失忆之前发生的,可以假设说那时候凶杀画的主人只是按照他的画随机杀人,可现在油炸案与烧皮案出现了。 油炸案的俩个死者都跟我有关系,那么凶杀画的主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拿了他的凶杀画,然后他杀了与我有接触的俩个人,他在恐吓我吗?还是说在传递什么信息? 凶杀画的主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抿着唇,一时间家里面沉默起来了。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我开口道:“老爸,我要证人保护。” 老爸,老姐都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这案子不是我做的,凶手另有其人。而且我认为这是一次连环杀人案。” 他们等着我接下来的话。我沉默了一下,理清了思路后说: “我在医院里面苏醒以后,我获得了一沓画,画得就是各种各样的死尸图。 我当时很恐惧,害怕这些死尸图,我就没告诉你们。后来我从老爸那里看到了掏心案,我就开始恐惧我是不是杀手。然后我经常套你们话来获取信息。” 老姐嘴角抽搐了一下,说:“说重点,老弟。” 我深吸一口气说:“之前的被掏心的死者与这次俩个被油炸的死者,还有被火少了皮肤的死者都在凶杀画里面出现过。” 老姐与老爸又对视了一眼,我能看到他们眼里面流露出来的疑惑,还有惊恐。 老爸问:“凶杀画还有什么样子的?” 我回忆了一下说:“油炸的有俩张,烧皮的一张,掏心的一张,蒸煮的一张,切片的一张。一共六张。” 老爸惊讶地问我:“蒸煮是什么意思?什么样的死状!” 我被老爸的语气吓了一跳,然后说:“画里面显示人好像放入了蒸笼里面,蒸熟的。而且那张画似乎是……将人的躯干分成好几份分开蒸。” 老爸惊恐地看了一眼我,然后问:“那,切片呢?切片是不是将人切成好几片?” 我点点头,我疑惑地看着老爸。 老爸脸色铁青地说:“之前我在查的案子就是这个案子。死者被放入了一个餐厅的蒸笼里面,蒸熟了。” 我脸色也铁青了,那么现在凶杀画里面出现的情况已经近乎齐全了,就差一个切片了。 老爸说:“立马跟我到晋局去,我们先立案。那掏心案要重审了。” 老姐补充说:“要立马把那个牙医提出来,牙医应该知道凶杀画的主人是谁,可能还很崇拜或者是被凶杀画的主人威胁过,洗脑过。” 我在老爸,老姐的护送下,跑到了晋局里面。 在晋局门口,我们遇到了徐文华。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卖花女会不会再次出现?我与徐文华的坦白之路还有多久?老姐为什么对亲和女那么敌视?我能不能查出凶杀画的主人是谁?凶杀画的主人要表达什么?预知后事如何,评论一下你就知道。 第19章 卖花女后续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有点尴尬。 徐文华见到我以后他显得十分而高兴。而我比较尴尬,因为我之前总是认为他是女的,然后我就还想了这么多有的没的,没想到他是个男的。 我回忆了一下我以前的片段,我觉得挺尴尬的。 但是我老姐,老爸还是看着徐文华说:“你好。”他们对于徐文华还是很有礼貌,也很和气的。 徐文华没怎么看向我的亲人,他看着我说:“你好。”真的巨尴尬。 我回了一句:“你好。” 徐文华紧接着说:“我早上煮了一些东西,你要不要来吃一下?” 怎么话题就跳到这里了,我个人不是很想去吃他做的东西啊。当他在我心里面是男人的时候,我就对他的容忍度变低了。 过了一会以后,徐文华从他背着的包里面拿出了一盒东西,是肉类。 他放到了我的面前,一副‘来尝尝吧,很好吃’的样子。 我看着这个朴素的饭盒,里面煮得看起来很好吃的肉,我回推道:“我现在不怎么想吃东西,谢谢你的好意了。” 徐文华眯着眼睛,尔后轻轻笑了一下。他也没有坚持要我收下,反而说:“好的,不过我以后会让你吃下去的。” 这句话的意思让我感觉怪怪的,总感觉徐文华像是电视里面的那种反派一样,可是我又想了一下,他现在也对我有救命之恩了,应该不是坏人。 我笑了笑,点头不语。 老姐看着我俩的互动,横插一脚说:“进去了。再不进去都下班了。” 在晋局里面,我们对于掏心案重新立案了。老爸也提交了‘见牙医’的单子。 之后我们便是分道扬镳了,老爸留在了晋局里面;老姐则是离开了去其他地方;我想了想,我去了找卖花女。 因为卖花女与地铁男也是有过纠缠的,去问问卖花女看看她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按照记忆走到了卖花女的楼下,按下了门铃。 卖花女的声音传了出来:“妈妈,是你吗?” 我顿了一下,说:“我是地铁上保护你的那个人。” 卖花女的通讯停了,过了一会以后门也打开了。我走了进去,搭电梯上去。在卖花女那一层我看到一些恶心的东西。 上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荡·妇·羞·辱·,上面都在斥责卖花女,有些在说卖花女多少钱一夜,有些写了‘滚’。 我敲响了卖花女的门框,卖花女打开门的一道缝,小心翼翼地对我说:“大哥哥,进来吧。” 进去以后,我才看清楚卖花女家里面有多穷,她的家里面只有一些残破的家具;我也才看清楚卖花女现在过得有多苦,她眼底下面一片铁青,皮肤苍白无血,嘴唇处干裂出血。 我问:“你怎么了?” 卖花女苦笑一声说:“在把那个坏人弄进去以后的确有一段时间过得比较舒服,有些记者之类的过来找我谈话。街坊邻居对我也是一副关心的模样。 但是过了没多久我家外面的墙就出现了那些话。我的邻居们不堪骚扰就开始投诉我家,曾经拿着我宣传的小区居民委员会则是也在做我的思想工作,希望我们搬走,不要影响他们。 老妈不愿意,所以现在我们就被所有人孤立了,我们去投诉外面的油漆,但是居委会也没有给我们反应,就一直拖着。” 我沉默了。 “我们一直躲在家里面不敢出去,在前不久家里面的存粮吃完了,妈妈就出去买吃的。可是妈妈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卖花女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她没有流泪,那是因为泪流干了。 我沉默了。 卖花女苦笑着低下了头。 我开口:“去晋局吧。” 卖花女摇摇头:“报过了,没用。我报了我妈妈失踪,可是就没有下文了。” 我说:“那,你出去找过吗?” 卖花女说:“没有,我不怎么敢到处走,因为……外面很恐怖。” 我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卖花女,说:“那我们出去找找吧,我与你一起。” 卖花女点点头。 我们找遍了许多卖花女的妈妈可能去的地方,但是都没有。在去菜市场问了一圈以后,我们大多数收到的都是鄙夷,以及驱赶。 不过还有一个好心人跟我们说:“大姨来买完菜后,我看到有好几个年轻人挟持着她走的。你们可以去那边看看,不过我也不清楚大姨到底在不在那里了。” 谢过了好心人以后,我们顺着那个路线一直走,越走越偏僻。到了一个分叉路口的时候,卖花女僵住地看着通向小巷的那条路。 我握住了她的手,说:“没事的。” 我们走进了小巷,卖花女尖叫起来了,她疯狂地往后奔跑,我死死地抱住她,拽住她。 她挣扎,哭泣,尖叫。 卖花女妈妈的尸体就这样倒在了小巷里面,上面已经布满了苍蝇,蛆虫。而且也发出了恶臭。 我环顾了四周,这边并不算居民居住的地方,但是也不等于说没有人过来。 他们……为什么没有报案? 卖花女哭晕了,我抱着她,拨打了晋局电话。 晋局很快立案了,因为我刚刚报了连环杀人犯的案子,一开始晋局也是将其作为连环案处理,后来发现完全不一样。 晋局很快也就破案了,其实就是几个‘有义气’的混混为了给地铁男‘伸张正义’殴打了一段时间卖花女母亲。 没想到卖花女母亲就在殴打下死亡了。 在查案的时候,我才发现卖花女看上去外表成熟,可是她今年才16岁,连成年都算不上。 我也深刻地感受到无力。 为什么我帮助了卖花女,可是我没有一直帮助她?为什么我会让卖花女承受了这样的后果。 为什么周围的邻居不报案,为什么那些走过小巷的人不报案。 晋局人联系了其他人来接走卖花女,可是卖花女一直抓着我的衣服,她不离开我。 我知道的,受害者对于救命恩人总是会有信任,也总是对其他人的好感要多。 像卖花女这般的情况,她或许谁也不会相信,可能只会相信我了。她是我的责任,我当初起了个开头就应该负责到底,现在我也要负责到底。 我抱住了卖花女,负担起了所有的事情。我陪着卖花女去看心理医生,我陪着她去给她母亲处理后事。 我看着卖花女从哭哭啼啼到了面无表情。心理医生很有名,但是每一次结束了心理治疗以后总是对我摇摇头。 晋局破了这个案子以后,这个案子不知怎的被放到了网上引起了众人的谈论。 有些人是秉承着怒骂卖花女,十分男权,认为卖花女就该被摸,不应该反抗的。 有些人是义愤填膺的样子,在说那些恶霸就该死,他们人肉出混混们的家庭住址,将混混对卖花女的那一套运用在了混混家人上面;他们找到了卖花女邻居,居委会,然后也运用了混混的那一套。 有些人是沉默的,他们只是在网上批判一下混混不该这样做。他嘴上说了很多,可实际上他们没有对卖花女做出过任何帮助的行为,只是……在说些‘三观’而已。 卖花女一开始看过手机,后来就没看了。 徐文华这段时间来找我的频率变高了,他很自然地也知道了卖花女。 我很疑惑,卖花女对他的态度与对其他人冷淡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卖花女对他的态度里带着……敬畏,感激? 我无意中听到卖花女说:“神。”卖花女对着徐文华这般说道。 没过多久,卖花女开始跟着徐文华了。虽说卖花女对着我会笑,会说话,但是她明显更喜欢徐文华,即使她在徐文华的身边是面无表情的。 我问:“你最近怎么整天跟着徐文华哥哥了?” 卖花女对着我笑了笑说:“徐老师有自己的画室,我在里面打下手,我能学到很多。” 我皱着眉头,我总感觉卖花女变了,变得奇奇怪怪的,可是我又说不出她那里不妥。 我只能说:“你其实不用那么快投入到学习当中的,你可以先去看看心理医生,等稳定以后再出去。” 卖花女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像是看敌人一样,可很快卖花女的眼神重新变回以往的样子,她说:“不用了,我不喜欢去看心理医生,我跟着徐老师的感觉就很好。” “你们在聊什么?”这时候,徐文华的声音插了进来。他站在门外,看着我们,外面的光线撒了进来,显得他的脸是黑的。 他身材高大,在背光的时候显得他面对我的这边是黑色的,像是……恶魔一样。 卖花女看见了徐文华以后,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说:“大哥哥想要我先去看完心理医生再去老师那里工作。” 徐文华扫了我一眼,我感觉像是被毒蛇盯着一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不喜欢去心理医生那里,而且那些人也帮不了她。来我这里刚好能分散注意力,我也能教她画画。不好吗?”徐文华说道。 我皱着眉头,看着卖花女。卖花女站在了徐文华的旁边,背光看着我,脸上也是黑色的。 我点头了,可是内心总感觉不对劲。 第20章 吃饭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没什么感受,我也不清楚我该有什么感受。 卖花女每天都有过来与我聊天,跟我说一些今天发生的趣事。卖花女的心理医生也跟我说,让我多引导卖花女的情绪,多与她交流。 我每天都听,卖花女的言语里面是对着徐文华的崇拜,她也开始跟着徐文华画画了。 卖花女会对着我说:“徐老师真的好棒,我从来没有见过徐老师这样聪明的人。我真的很庆幸我能遇见徐老师。” 卖花女这样彩虹吹,我也很开心。因为她刚受到刺激的时候谁也不信,对于男的更加抵触,可是在此时,她能放开心扉的谈论一名男性就是迈出了一大步。我相信她未来可以放下这一段经历,重新迎接自己的未来。 她会拿她的画给我,大约是我以前的画画基础给了我潜意识的记忆。我觉得她画得画虽然整幅画色调较为暗沉,人物略显扭曲,而且在某些地方线条较为杂乱,但是总体而言又像是是有着一种生命的蓬勃,对未来的憧憬。应该类似于绝境中开出美丽的花朵一样,很符合她的情况。 我很喜欢她的第三幅画,一名男子手里面捧着鲜花,背后张开了一对白色,纯洁的翅膀。整幅画里面男子的外表线条凌乱,面上的表情画得比较扭曲。不过这应该是她第一次画画,所以才会五官画得扭曲,线条凌乱吧。 我不吝赞扬:“你画的很好,我很喜欢你的画。这幅画是要表达什么样情感呢?”对于每一个受到创伤的人,不应该批判,慢慢引导是最好的。 卖花女的脸红红的,她兴奋到:“徐老师也很喜欢我画得这幅画。他说,这是一个艺术品。我也觉得是一个艺术品,我以后要把画里面的东西实现。”我轻笑一声,看来徐文华真的帮助了她很多。 实际上,我心里面有些吃味,有种感觉自己的女儿被人叼走了的感觉。可我的理智告诉我,徐文华是正确的,徐文华做得很棒。 如果没有徐文华,或许我现在会是带着卖花女去看心理医生,然后还看着卖花女红彤彤的双眼,悲惨的嘶吼。 如今,卖花女可以开怀的笑,可以拿着画来给我观看,可以与别人正常的交流,真的是非常感谢徐文华了。 “看来你真的是非常喜欢徐文华了。”我轻笑:“他平时与你也有做些什么活动吗?” 卖花女欢喜地点头,说:“徐老师真的是很好人,他会帮助我,知道我痛苦然后给我纾解。”卖花女垂着脑袋笑:“我最喜欢的就是与徐老师一起做饭,吃饭的时候,那种感觉太棒了。” 我眨了眨眼,其实我以为她会说最喜欢的是与徐文华一起画画的时候,没想到是吃饭的时候。看来我对于卖花女还是了解不够深入,她竟是一个小吃货。 “按你这么说,徐文华的手艺应该很棒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幸能吃到呢?”我微笑着。 卖花女瞪大了双眼,惊奇的看着我,说:“大哥哥也要一起吗?真的很棒,我很喜欢做饭,将那些食材一点点变成美好的食物,然后满怀敬意地将他们吃下。” 我心里面暗笑,卖花女现在的神情语言真的太可爱了。 我抚摸了卖花女的脸颊,然后笑:“真好,那你们下一次做菜能不能带上我呢?” 卖花女兴奋地样子瞬间褪去,略带着冷淡地说:“一起做菜的话要问一下徐老师可不可以,毕竟这是徐老师的独门秘方。” 这是说徐文华将他做菜的独门秘方传给了卖花女吗?总感觉徐文华将卖花女看得挺重要了,重要到像是带女儿,或者带弟子一样。 “好,那你们做菜我就不跟着了,我就吃一下你们做的菜,满足一下我的舌头。”我轻轻揉了一下卖花女的脑袋。我想此时此刻我的脸上大概也是一脸慈爱吧。慈父形象。 卖花女点点头。 我们聊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没过多久徐文华就来了。 他是来接走卖花女的,现在卖花女跟他一起住。 一开始谁也不会愿意卖花女与一名成年男子居住的,而且谁都觉得卖花女在受到了这些创伤以后应该是会恐惧男性,憎恨男性。有的人建议将卖花女送到医院里面疗养。 可是卖花女拒绝了,她拒绝独自一人去医院。她说,想要跟我住,她只信任我。 后来,徐文华出现了。他一开始是跟着徐雪璇出现的,那时候我也才知道徐文华原来是徐雪璇的堂哥。 徐文华对于卖花女的遭遇表示同情,然后他也有空就来我这里一起陪着卖花女,开导卖花女。 后来,卖花女就跟着徐文华一起住了,跟着徐文华一起学画了。 “徐老师!”卖花女激动地站了起来,脸颊红扑扑地看着徐文华。 我对着徐文华笑了笑,礼貌地说:“你好。” 徐文华也对着我轻笑说:“你不用这么拘谨,把我当朋友就好了。”然后摸了摸卖花女的头顶说:“有乖乖的吗?” 徐文华的这个行为真的太像老父亲教导孩子了。 我轻微笑了一下说:“我们刚才在讨论你做菜很好吃呢,我还想有一天去你家尝尝你的手艺。” 徐文华嘴唇微张,惊讶地看了我一样,很快便笑着说:“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去吃?”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我与徐文华走在卖花女的两端,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就感觉氛围怪怪的,我总有一种觉得像是两个父亲养女儿的感觉。 到了徐文华的家里面以后,徐文华很自然地说了句:“你们先去沙发坐着吧,我先去做饭。” 卖花女牵着我到了沙发坐下,打开了电视播放电影。 嗯……一部恐怖电影。 这时候徐文华穿着围裙走了过来说:“家里面其实没什么看电影的零食,我切了点水果。你们一边看一边吃吧。”他手里面捧着一个果盘,果盘上面有着四五种水果,水果摆放的挺好看的,旁边是牙签。 我将果盘接了过来,还道谢了。不过徐文华只是笑了笑没有接受我的道谢。 卖花女与我坐在沙发上面,看着这电影。 电影其实看起来还……凶残的。对的,这部电影就是一部杀人狂魔的电影,充斥的是大量的特殊情节。 我悄悄地看了看卖花女,卖花女一边看还一边笑。 卖花女笑得窝在我身上说:“大哥哥,这个杀手超级搞笑的。哈哈哈。” 我不明缘由,我摆正了她的坐姿问:“怎么搞笑了,这是一部恐怖片,你不觉得恐怖吗?” 卖花女摇摇头说:“其实恐怖片才最不恐怖呢,吐槽起来超级棒的。” 卖花女继续道:“你看这个凶手,傻不傻。这样割喉,脖子处的血会溅到十几米高;还有这样捅刀一点效果都没有,他的握刀姿势也有点问题。”她说的时候脸上戴着笑意。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假装随口问道。 卖花女说:“这是常识啊,我看书看回来的。”随后卖花女没有说这些了,只是说一些比较浅显的电影问题,比如:这个镜头好晃啊,头晕。这人物出场不够好看。 “哇!徐老师你今晚做的是回锅肉吗?”看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卖花女鼻子动了动惊喜道。 徐文华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嗯,有回锅肉,还有排骨蒸鸡,猪肝炒菜。”徐文华停了一下然后继续道:“快过来帮忙端菜。” 卖花女扔下了电影,踢拉着拖鞋去厨房里面。我也不好意思继续看着电影不干活了,我就去饭桌上面铺好了桌垫。 卖花女捧着排骨蒸鸡出来了,我就进去拿猪肝炒菜那一盘。 厨房里,徐文华对我笑着说:“我的厨艺一般,还希望你喜欢。”他围着一条围裙,站在锅的旁边,手持一个锅铲。 怎么说呢……很居家?这让我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大概是我没有试过一个人独自去别人家里面吃饭吧,还是去别人家里面吃别人炒的菜,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看卖相就很好了,你不用自谦。”我对着徐文华回了个笑容。 突然,徐文华凑了过来,贴的我很近。 他从我手里面拿起了一块猪肝吃,然后说:“卖相与味道不太匹配呢。”说完还耸耸肩,一脸无奈的样子。 我整个人都绷紧了。过了地铁男与同学聚会以后,其实我也有点创伤,对于男同我有些稍微的抵抗。因为想到男同,我想到的是服侍男。那实在不是一个很好地回忆。 徐文华像是看出来我的紧张,他温和地说:“拿出去吧,还有能帮忙乘饭吗?” 我点点头。 在饭桌上,我们三个人互相吃饭。 也聊起了一些话题。 徐文华问:“最近你姐姐的儿子满周岁了吧,打算办周岁宴吗?”仿若聊家常一样的话题。 我扒拉一口饭说:“还不清楚,老姐姐夫最近都挺忙的。不过应该会办,只是会小办吧。”最近立了那个连续杀人犯的案件以后,老爸所在的整个晋局都忙起来了,而且老姐也忙着收集证据,跑了挺多地方的。 只有我一个人,带着卖花女过着田园生活。 卖花女听到小孩子的话题倒是没怎么说话,兴致缺缺地样子。 我夹了一块猪肝炒菜,吃了以后觉得有点酸涩,但是徐文华用甜味裹着酸,显得酸酸甜甜的另有一番风味。 我赞叹道:“你的手艺确实不错,这猪肝炒菜与我吃到的所有的猪肝炒菜都不一样。”我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徐文华说:“你喜欢,那我以后多点做给你吃?” 卖花女这时候也插进来说:“大哥哥以后也常常过来吃饭好不好,我想你们俩个陪在我身边。” 看着卖花女的笑容,我顿了顿,然后笑道:“当然可以。” 现在的任务该是让卖花女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还有找到危险的凶杀画主人。我的些许恐同其实并不能算什么,只要未来与徐文华解释好就行了。 解释好,我以前是把他当成女性所以才这样,解释好我其实是一个直男。 第21章 谈话 我叫江礼仁,我现在有些老父亲一样的开心,看着自家女儿出成长的开心。 我现在坐在咖啡馆里面。我的对面坐着徐文华,以及卖花女。 卖花女说:“我把我的画卖出去了,小赚了一笔。我请你们喝奶茶。” 我从旁侧击了一下,发现其实卖花女也就是卖了一副,而且赚的还不够奶茶钱。不过我与徐文华都没有拆穿,而且也纵容着卖花女这样的行为。 因为她的遭遇我是感到悲伤的,同情的,而且我也认为这种遭遇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我造成的,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她,没有帮助好所以她才会如此悲惨。 “那你有想过往美术方面发展吗?”我笑着对卖花女说。我轻轻看了一眼徐文华,刚刚我本是想说徐文华的美术造诣是可以帮助她的,但是想了想这样也太‘绑架’徐文华了。徐文华能解开她的心结就很好了,再多也不好要求。 卖花女抿唇想了想,偏过脑袋看向徐文华,问:“徐老师觉得我应该向美术发展吗?” 徐文华摇摇头说:“该不该是你自己想的,我们只是给出了建议而已。”说罢徐文华还看了我一眼。 糟糕,这什么眼神啊,我该下定决心要坦白了。等一会送卖花女回去以后,我就跟他说吧。 卖花女嘟起唇娇憨道:“你们就是不想但当我人生导师的责任。”她像是玩闹一样的说了这句话。 我与徐文华皆是笑了一下没有回复。 接着,卖花女说:“我最近打算学习油画了,我看到网上有一个绘画班不错。”她搅拌着奶茶里面的珍珠,有些在暗示她想报班。 我疑惑地侧了侧身体看向徐文华,徐文华是一个专业的画家,他不可能说不会油画吧。应该也是有一点功底的,教导一下初学的卖花女应该是可以的。 徐文华对着我轻轻笑了。温和的,就像是一个傻白甜一样。我把眼神转移到了卖花女身上。 我问卖花女:“徐文华也会油画,你可以向他请教的。而且画画这种东西,线上学习比不得线下学习,有个专业的老师看你的画,给你评论这样才更好。” 我近乎说得直白了,就差直接说,‘网上学没用,画画要人带入门的。’ 可是卖花女娇嗔道:“我不想嘛。”搅拌珍珠的动作变得快了,而且还用眼神偷偷瞄徐文华。 这是什么动作?卖花女难道对徐文华有什么想法?我皱着眉头看徐文华,仿佛我在看一个引诱未成年少女的男人。不过我又想,徐文华应该不会对小女孩出手吧? “大哥哥,我想学画画。可是学画画要好多钱,而且网上那些班也要钱。”卖花女委屈巴巴地对着我。 我抿着唇,我内心不相信卖花女的这种话,我也不想给卖花女这些钱。一方面,我不信任网上的绘画班,另一方面,我在怀疑卖花女舍近求远抛弃徐文华学画画是为了什么。 可是我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卖花女的请求。 徐文华平平淡淡地问:“你要多少钱?”他的脸上无任何疑惑,也无任何其他的神情。 我侧目徐文华,这样子不太妥当吧,没有问清楚就直接给钱。 卖花女惊喜地瞪大了双眼,紧张地试探地说:“五百块。” 我很震惊了,这个网上培训班也一次性收费也不少啊。五百块虽然钱不算特别多,但是对于一个我看不上的培训班而言就是贵了。 徐文华面无表情地拿出了手机,然后说:“转了。” 这场交易,钱不是我的,而且收入方也不是我。我实际上是一个旁观者而已,但是我私认为,不妥当。 卖花女现在精神状态一般般,而且还未成年,徐文华这样对她有求必应是不是不太好。他们私底下到底有过这样的经历多少次? 喝完奶茶以后,卖花女扔下我们说,她想跟其他人庆祝她获得了第一桶金的消息。 我本想着要把卖花女给拦下来,要问清楚她跟谁庆祝,她要庆祝到几点之类的。甚至我还想说,你们的庆祝能不能带上我。 但是徐文华压住了我,他无声地用嘴型说:“不用管。” 待卖花女远离了以后,我直接语气很冲地质问徐文华了:“你这样直接给钱的行为不妥,她现在还是个孩子,你给些许零花钱还可以,一下子给她五百怎么行呢? 应该我们自己帮她报班,我来给她练习绘画辅导班,如果她以后想要进修美术我也会资助她的。” 徐文华看了我一眼,从裤袋里面拿出了纸巾,他将手擦了一遍。 我不明就里,皱着眉头,但是放缓了语气说:“你……” 还没开口,徐文华就开口打断我了:“你是她的谁?” 我被问得一愣。 徐文华继续说:“你在地铁上救了她就是帮了她,她也没有指责你救她这件事情。她许可了你救她的行为,那么她也该承担后果。承担起被救了以后遭到报复的后果。” 我又一愣,这算什么?这不是原谅救得不彻底的意思吗?古话说得好:送佛也该送到西,你这救人救一半算什么? 我回复:“她的母亲,她的生活变成这样跟我都是有关系的,我该保护好她,可是我没有尽到这样的责任。我不能在以后也没有尽到责任。” 徐文华面无表情,以一种冷酷到极致的语气跟我说:“她不是你的责任,你也不可能对她负责。情理上你仁尽义至了,法律上你与她母亲的死,她的遭遇更加没有任何关系。 她能绑架的是这个社会的风气,而不是绑架你。” 我不善言辞,不知该怎么回复。干巴巴地说:“她没有绑架我。” 徐文华突兀地说:“她无趣了。”我愣了一下。 徐文华继续说:“无聊到乏味,本该可以很美,但是却无法蜕变。”说完,徐文华站起来了。 我急忙道:“你在说什么?”徐文华目光从无情变得柔和地看向我。 他说:“轧马路吗?”我一时间竟无法跟上徐文华的话题跳跃。但是我想继续跟他说卖花女的事情,所以我同意了。 在路上,我问徐文华:“你觉不觉得给钱不是一种好行为。”我语气温和了许多。 徐文华说:“无所谓,钱财不重要。” 我被噎了一下,谁要讨论钱重不重要的问题了。 我说:“像她这样的请求,我觉得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再下决定。” 徐文华的脚步顿了,我转头看他。他目光柔和,嘴角带笑,轻轻地说:“我们?” 我急忙地说:“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算得上是共同在帮助她,我们有事应该商量一下。”我看着他的目光,总觉得……太奇怪了,有一种不是恶心,但是想要退缩,害怕的感觉。 徐文华上前一步,将我逼迫,问:“共同帮助?你觉得我对她的帮助有没有私心呢?” 他这样说近乎就是撕开了那层纱了,那个我一直想谈,但是实际上在回避的问题。 我喏喏道:“大概,大概没有吧。”徐文华的眼光太具有侵略性了。 他一开始给我的形象是一个知性的,然后给我形象是温柔善良会做饭,现在是让我切实感觉到他是一个具有侵略性的男人。 徐文华叹了一口气说:“不逼你,但是你总该懂我。”他单眼对我眨了一下,我紧张地吞了一口唾沫。 随后,他笑着往前走了。我也跟在他旁边,我看到他的步伐慢下来,与我的步伐并行。 我看到他打乱了自己的行进步调,契合了我的步调。 我看到他总是看向我的目光。 我看到他微微弯起来的嘴角。 我垂眸,不语。我们俩就像巡逻街道一样,走了半个小时有多。 徐文华看了眼手机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家吃饭了吧。我送你?” 我摆手说:“不用了。” 徐文华握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拉向他,压低了声音说:“如果我说我一定要送呢?” 我肌肉一瞬间绷紧了,我在害怕。是的,我害怕他突如其来的侵略性,我害怕他对我表达的爱意。我害怕他的爱,因为我回复不了他。 我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徐文华垂眸看到了两步,苦笑一声松开了我的手腕。 他没有说话,只是往停车场走去了。 大约是他垂眸的时候,转身的时候眼神太过于悲伤的缘故,我上前俩步说:“还是送我吧。” 他回眸一笑,琥珀色的眼眸顾盼生辉。令我一瞬看呆了。 在车上,一路上,我都在想我这个做法太那啥了吧。 明明我回复不了他的爱意,我是一个直男,我这样给他一个拒绝信号,然后又给他一个允许信号算什么。逗狗子吗?一个棒槌一颗糖。 我一路上都在自我反省,自我厌恶。 我半路时就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一定要在下车的时候跟他说清楚,我就是直男,我不同,我要追求女生的,对,女生。 是的,我应该是追求的是一个女性,一个温柔贤淑的女性。 可到了下车时,我窝在车里磨磨蹭蹭没有说出口,他绕到我这边给我打开了车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第22章 分手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好。 徐文华就在车门那里看着我,我都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好,做些什么动作好。 “该下车了,回去吧。”徐文华说。 我抬头看着他,他容颜俊美,工作又好,心态也是清高,行为也无可挑剔,怎么就看上了这么无用的我? 我思来想去,也只能是觉得因为我之前表现得太暧昧了。 我咬咬牙,狠心说:“我没办法回复你的感情。”我开始撕扯在我们中间的那一层纱布。 徐文华沉默了一下,嘴角的弧度也下去了,他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颤动一下,然后垂下看向了底下。 我继续撕扯:“我不是那种人,我之前只是误以为你是女性,所以才做出那些行为。我为我之前的行为说对不起。”纱,扯烂了。我这是彻底的破釜沉舟了。 接下来该是他对我的指责了,我都会承受的,哎……我真是一个渣男。 不过,徐文华依旧沉默着,停车库里面寂静,仿佛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我语气弱下来了,不再像刚才那边硬,狠,无情。 虽然徐文华是个男人,可是耐不住他脸像女的啊,他摆出这样的表情,我怎么下的去嘴啊! 徐文华停止了沉默,他冷淡地说:“为什么?因为卖花女吗?” 他在说什么?什么因为卖花女?我拒绝他的理由很明显就是因为我说的话,不是因为其他人。 “不是,是因为我们性别不和。”我狠下心了,眼神也不再看向他。 啊……不看他,我的良心才会好过一点。 “……好,好一个性别不和。”徐文华自嘲一笑,他看起来难过极了。 如果他是一条狗的话,大概他的尾巴现在也不摇了,是耳朵,尾巴都垂在地上吧。我就是那个打击了徐狗狗一颗心的坏人啊。 “我送你上去吧。”徐文华努力地扯出了一个微笑:“这是我的一个小小的愿望,可以吗?” 他看起来太难过了,我没有恋爱过,我无法感同身受,但是看表面而言,他太惨了。 如此残酷的对待他是否正确?我不知晓,但求无愧于心吧。 我许可了他送我上去,才离开停车场,坐上电梯前都没有任何的声音。 在电梯,密闭的环境里面,徐文华本来与我靠的很远。忽而在一楼的时候进来了一家人,他们的婴儿车占据了大半个电梯,人员数目也占据了电梯大部分。 我与徐文华便靠的很近了,仿若贴着的样子。 他侧着身子,将刚好站在角落的我给挡住了,将我与外界挡住了。外面,家人的说话声,孩子的玩闹声都被挡住了。 我轻微挪动了一下身子,离开了他的包围。他那样对我太有保护性了,就仿佛我是初生的婴儿,易碎的花瓶一样。 我并不是这样的人,我有能力去面对风雨,我也必须让我自己去面对风雨。 他看着我一点点离开了他的范围,他沉默着。有一瞬间他抓住了我的手腕,但是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松开了。 我心底里叹息一声。伤痛是必然的,希望他未来过得好些吧。 很快,我家的楼层就到了。我俩下了电梯。在家门口,我用钥匙开了门。 我进入了门,而他还在外面。 我对他说:“再见。” 他没回话,只是看着我。 我叹息一声,关上了门。 房间里面出了老妈以外,还有老姐,老姐面前的桌子摆了许多的东西。我问了一句:“怎么了?是凶杀画主人有什么线索了吗?” 老姐摇摇头说:“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资料来说,这个连环凶手一共已经犯下了五起事件,其中有两起与你是有关系的,有三起与你是没有关系的。剩下凶杀画里面的切片画是还没有实现的。” “而我也与晋局交涉过了,他们那边线索也不多。凶杀画的主人应该是有专门学习过的,现场,尸体,死者人物关联等等,所有线索都卡死了。”老姐叹了一口气。 我问道:“老姐,我……那个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老姐眼睛一瞪,烦躁道:“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我说:“掏心案是在万联广场发现的,而我……我当时被徐雪璇救的地点也是万联广场。” 老姐愣了一下,说:“你是说,你可能目睹了掏心案?可能是被凶手发现了,逃逸的时候失忆的?” 我点头,说道:“凶手应该知道凶杀画在我手里面,而且他对我有兴趣了。”我皱着眉头停顿一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是对我有兴趣,而不是杀了我,夺回凶杀画。” 老姐说:“凶杀画上面有关于凶手的痕迹吗?” 我说:“没有。凶杀画就是一幅幅画而已。” 老姐说:“没有关于真正凶手的痕迹,那凶杀画从你那里找到,晋局只会认为凶杀画是你的。不会联想到有其他人,你的失忆后稀里糊涂拿了凶杀画的证词是不可能成立的。” “所以,凶手很有可能是想让你当替罪羔羊。他故意杀你与你有冲突的俩个人,也是为了让你看起来更像凶手。”老姐说。 我垂下眼眸,思考了一下。我发觉老姐想的也是有些道理,但是我总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我总觉得凶手不像想把我伪装成凶杀画的主人。 可是我也没有什么能证明我的内心想法的证据,我说出来也没用。 突然,老姐话锋一转,说:“刚刚你是与一个人一起回来的吗?你怎么不请他进来喝杯茶再走。” “他是徐文华,没必要了吧,我们年轻人不讲究喝茶一套。”我打了个马虎眼,没将事情说出去。 老姐锐利的目光扫了我全身,然后说:“老弟,你最近有心爱的女孩吗?我之前见你跟徐雪璇聊得挺high的,现在情况呢?” 我尬住了,这种恋爱问题这么突如其来的吗。我还只是一个孩子啊,我跟徐雪璇八字都没有一撇。 而且掏心窝子,理性地想了想,徐雪璇也不是个良配。 一是他与徐文华的关系太过于亲密了,这不尴尬吗?我才刚拒绝了徐文华,转身就去追人家大妹子,这渣男也不要渣得这么出圈啊。 二是回忆了一下聊天记录,徐雪璇看起来一副工作大过天的模样,一副时刻要奔赴前线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要跟我谈恋爱的样子啊。可能徐雪璇的老婆就是工作,我只是她调剂生活的小甜点而已。 老姐看了我许久,我也尬住了许久。尔后,老姐像是妥协一样,说:“罢了,只是父母尚且不知,你自己小心点。” 我满脑子问号,这什么意思?父母尚且不知,他们要知道啥?而且老姐你的眼神很奇怪啊,什么鬼的眼神,看得我好像就要出柜一样! 等等……出柜?我滴个乖乖,老姐不会以为我跟徐文华有一腿了吧。 我刚想开口问,老爸就走了进来。 他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神是愣住的。虽然很快就恢复正常,但是我看出来了。 老爸神情晦暗地问我:“你是不是去过万联工地?” 我看了眼老姐,认为在这个情况下谈论我的恋爱情况不是很好,我只能耐下了解释的心情。我对着老爸点点头。 老爸说:“晋局再次去万联工地里面进行大范围搜查,搜到了一个指纹。对比后发现是你的。未来很有找你去喝茶了。” 那如今现在有我的指纹在掏心案,有我争斗的信息在油炸案。 烧皮案的情况,晋局复原是:杀死地铁男的时候顺便杀掉目击证人而已。 那情况就是,五个死者,三个与我有关,如果蒸煮案跟我也是有了关系,那我是真的跳黄河都难洗干净了。 这什么垃圾凶杀画主人啊! 我问:“老爸,跟我说一下蒸煮案吧。” 老爸说:“蒸煮案的死者死在了银海的后厨里面,他……” 我急忙打断了,问:“银海?” 老爸说:“是的,银海。” 我想起当初去参加同学聚会的时候,他们说我是在银海工作。我心里面开始担忧,蒸煮案的死者与我是不是也有关联。 我示意老爸继续说下去,老爸说:“在现场晋局也是发现不了任何线索,这个凶杀画的主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继续等老爸往下说,不过老爸就闭上嘴看着我了。 我也会看着老爸…… 没了???就这样没了??老爸,你讲案子也太奇怪了吧,这么简短?就没点调查结果。 老爸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很严肃的对我说:“你还想知道什么绝密信息?” “当然啊,老爸你说的信息哪里够用啊,就跟没说一样啊。”我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老爸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你现在是作为嫌疑人了,而我是你老爸,你觉得我不会被避嫌吗?”我一时间差点没反应过来。 老爸继续说:“我手头上没有任何的资料,我的同事们去参加了这起案子以后也没有回来了,他们是全封闭式的高强压工作,所以……我们不知道晋局掌握了什么线索,也不清楚凶杀画的主人的想法。” 啥玩意? 我惊叹了。这算什么?那我不就没了晋局的一大助力。我还能去哪里找凶杀画主人啊?还怎么去洗脱我自己的嫌疑? 第23章 晋局询问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 我现在很迷茫,是的。我老爸跟我说了,我没有了晋局的帮助,我还以为天要绝了我。 然而事实上,天的确是绝了我。 我现在在晋局里面,我上次来的时候,我是在一个小房子里面,有着和蔼可亲的亲和女,严肃但是内在小公主的严肃男。还能获得亲和女的大白兔奶糖吃。 现在给我的就是一个房子,我跟他们中间隔着一层栅栏,我坐在一个椅子上面。动一下都被椅子硌得慌。 对面也是严肃男与亲和女,但是亲和女现在看我的样子……笑得有点恐怖吧。 我说:“现在是要做什么吗?要问什么吗?”我这是被莫名其妙地带来的,我只知道他们是要问我关于凶杀画的案件而已。 亲和女一味地笑着,笑得我心理发毛。严肃男则是坐在一边垂着脑袋在本子上不知道写些什么东西。我偷偷瞄了一下,结果太远。 把脑袋往那边去伸,结果也是看不到。 我重新开口:“是要问凶杀画的案子吗?你们获得了什么样的证据,我可以当证人的。” 亲和女还是笑,严肃男也还是写写画画。 我继续说,絮絮叨叨地把从失忆以后发生的事情都给说出来了。 亲和女一直盯着我笑,我说到口干舌燥了,差点都把我这最近的情路说完了,他们也没有什么样的改变。 当我想着,大概他们是想把我困在晋局里面的时候,严肃男开口了。 “你怎么证明你有凶杀画的袋子?”严肃男说这话的时候还语气平淡,仿佛问‘你早上吃了什么’一样。 但是,这一句话把我完全打懵了。因为我不能证明凶杀画。 凶杀画是徐雪璇在医院给我的,但是当时是包了一个外套的。也就是说,我的母亲姐姐,徐雪璇能证明我能获得了一个袋子。但是她们无法证明袋子里面是凶杀画。 凶杀画只有我见过,而现在凶杀画已经被我冲到了下水道了。 无人能证明我曾经拥有过凶杀画! “在掏心案的时候,你为什么出现在万联广场?你见证了凶杀现场吗,或者说,你杀人了吗?”严肃男继续问我。 我也无法回答。我失忆了,我到底为什么出现在万联广场,我是见识到了凶杀案的情况还是说……我其实是凶杀画主人的共犯,我不知。 “哈哈,别紧张。普通问话而已,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呢。”亲和女笑着说:“我们只是知道,你出现在了万联广场,然后同日那里发生了掏心案;你与油炸案两名死者争执以后,他们也接二连三的死亡了;你殴打了银海的工作人员以后,他也被蒸煮了。” “他们都与你有关,而你也说出了每一个死者的死亡情况,你也有杀害他们的动机。所以……你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呢?”亲和女灵活地让笔在她手指上面旋转一圈。 “我……”我想说些什么,想辩解一些东西,可是我说不出。 我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我自己也不清楚我为什么出现在万联广场;我争执以后就哭累了睡大觉吗? 突然,我问:“蒸煮案的死者与我有过斗殴?为什么?” 蒸煮案与我是有什么关系? 严肃男眯着眼看我,他说:“你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你失忆了?你是不是有点把晋局人当傻瓜了?看来你需要用时间让你好好冷静一下?” 我提出一个要求:“我要纸笔。”我需要梳理一下,现在掌握的情报,以及想出能推断出来的情况。 我说完以后,他们两人嘴角都抽搐了,大概是没有想到我有这样的要求。但幸好,他们没有拒绝我的要求。 拿到了纸笔以后我开始书写: 重点:我不是凶杀画的主人。 已知:凶杀画主人做了掏心案--蒸煮案--油炸案--烧皮案。我全清晰杀人手法。 掏心案:死者死亡时间与我出现的时间对应上了。缺乏不在场证明与犯罪动机。 蒸煮案:我与死者斗殴。有不在场证明。 油炸案:我与死者争执。我有母亲老姐证实的不在场证明。 烧皮案:无关联,有不在场证明,没有动机。 目前情况:我嫌疑最大,但是晋局应该没有我的实质性证据,无法逮捕我。 我写完以后,我抬头问:“我是真的失忆了,我现在在思考。到底凶杀犯是谁。我想问一下关于蒸煮案的情况。” 严肃男与亲和女都很奇怪的看着我,大概他们还没有看见过这么神奇的犯人。 严肃男说:“晋局发现,你三月前与蒸煮案的死者斗殴,当时有监控录像与证人。” 我问:“为什么?” 严肃男说:“访问的时候,他们说,是因为死者把你送到了要包·养·你的某人房里面,你不从,然后逃了出来,回去你就打他了。”我听完以后还愣了很久。 我难道很国色天香吗?怎么一个个都打算来包养我? 我回过神以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对了,你现在是最大的嫌疑犯。虽然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来逮捕你,但是还请你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好好呆在这里了。最好快点想起你的记忆,协助我们破案。”亲和女笑道:“这样对谁都比较好。” 现在几名死者最大的关联就是我了,我该怎么办? 他们一直看着我,而我也不知道回复什么比较好。 过了好一段时间以后,亲和女对我说:“渴了吗?” 我舔了舔下嘴唇,进了晋局以后我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进食,而且也没有吃东西了。渴了,饿了是理所当然的。 亲和女柔声道:“我给你拿一杯水吧。” 很快,亲和女就拿着一杯热水给我了。一个画着超级可爱的女孩子的杯子装着热水给我。 我愣了一下,问:“为什么不是给我纸杯?” 亲和女说:“最近推行环保,所以我们不用纸杯也不用塑料杯了。快喝吧,还有得熬呢。” 我也没有多想,咕噜噜地将一杯水喝下了,喝完以后我感觉不那么干了。 我提问:“为什么要将我困在这里,如果我是凶手你把我关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如果我不是凶手,那你放我出去我反而能帮你寻找线索。” 亲和女摇摇头,没有说话,眼睛却向着监控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我看到了,我也明白了。 在时间到了以后,亲和女在晋局外面拥抱了我一下说:“我相信江sir的孩子不会干这些事情的,只是现在真的难做,所以只能这样对你了,对不起。” 我明白,她说的是,这件连环案引起了上面的关注,而她也需要做出一点业绩出来。所以熬着我,时不时询问我,这样也算是给上面有一些东西可以说。 这种情况也是需要相互体谅的,所以我也回抱她,表示理解。 亲和女笑着送走了我。 我本想着回家,结果我看到马路对面是徐文华与卖花女。 他们两个见到我出来以后,向我招手。我停止了在手机叫车的行为,而是走过了马路找他们了。 过了马路以后,卖花女跑了上来抓住我的手说:“大哥哥,他们有没有欺负你?”脸上是担忧的表情。 我摇摇头说:“没有,里面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就是一直熬着而已。”我揉了下卖花女的脑袋。 徐文华说道:“好吃好喝招待着?他们挺好的啊。” 说完,他提起了手中的袋子,卖花女立马接上话说:“我们做了小甜点呢,徐老师教了我怎么做蛋糕,我想给大哥哥尝尝呢。” 卖花女从袋子里面拿出了一个饭盒,里面放着三个纸杯蛋糕。她从里面拿出一个递给了我,我尝了一口——太甜了吧。 看了一下卖花女一副‘求表扬’的眼神,我耐着不适感,三两口将整个蛋糕吃完了,然后说:“很好吃。” 卖花女还打算再拿一个给我,徐文华制止了,说:“这两个就让阿仁拿回去慢慢吃吧,我们送你回去。”徐文华将饭盒扣好了。 我接过了袋子,说:“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好了,不用麻烦你们。” 卖花女立马不愿意了,她娇气的哼了一声,然后说:“要送。” 我微皱眉头,卖花女这样的行为很娇嗔,很像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有些刁蛮的感觉。我受不住这样的性子,但是我心里面也赞叹徐文华竟然可以将卖花女恢复成原本的性子。 “大哥哥,我想要送送你嘛。而且我通过了江姐姐知道你的事情了,我要帮你!”卖花女拉着我的手在摇摆。 卖花女比我近乎年轻十岁,而且处在她这个年纪卖萌,只让我感觉……萌妹! “那你打算怎么帮我啊?”我没想过卖花女能帮我,我秉着一种逗小孩的想法问道。 卖花女故作老成地摸着下巴,摇头晃脑一副高人模样说:“山人自有妙计。” 我好笑地掐了她的脸,说:“小小年纪怎么这样,而且你是什么妙计啊?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妙不妙呢?” 第24章 又去老徐家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现在我与卖花女一起站在路边,而徐文华刚刚去拿车了。 卖花女牵着我的手臂,靠着我的手臂嘟着嘴说:“我肯定有计谋的,那些坏人一定不能伤害到大哥哥。” 我的心里只是觉得她天真可爱,不应该让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 我话锋一转。我抽出了手搂住了卖花女的肩膀,指着前面正缓缓开过来的第一辆车说:“你觉得那辆车像是徐文华的车吗?” 卖花女眯着眼睛瞧了瞧,说:“不像。” 我询问了,卖花女说:“那辆车看起来不够干净,徐老师的洁癖很严重的,大概就是在大哥哥在的时候才没有这么严重。” 听到这番话,内心有点觉得欣喜。毕竟有着一个人把你当特例,而且这个人还是别人口中的高富帅的那种。不过,内心也有点忧虑,毕竟这个高富帅虎视眈眈着我的感情生活。 我捏了捏卖花女的肩膀,笑道:“看来你是被徐文华的洁癖弄得很惨咯。” 卖花女反身直接搂住我的腰,撒娇道:“徐老师人很好啦,就是洁癖,一天洗好几次澡,我觉得他都快把皮洗掉了,而且还会有事没事就擦桌子,拖地的。”卖花女蹭了一会以后,话锋一转,语气沉了不少说:“不过这也对,清理干净才好。” 我像一个慈父一样抚摸着卖花女的脑袋,不过没摸多久我就把卖花女拨开了,说:“徐文华到了。”的确第一辆车不是徐文华的,第二辆看起来一尘不染的才是徐文华的车。 我们进了徐文华的车里面,我与卖花女都是在后座。 徐文华通过后视镜看着我们说:“帮我导航一下,现在下班高峰期看看哪条路比较好走。”徐文华说完就把他亮屏的手机给了我。 我尴尬地没动。他这样直接把手机给我不是很好吧,我这样直接用他的手机去点导航也感觉怪怪的。 卖花女到没那么多想法的样子,她见我没动就直接接过了徐文华的手机放我处说:“大哥哥导航呀。我也好久没有见过江姐姐的孩子了,嘻嘻。”卖花女眼睛一眨一眨的,我现在才发现卖花女的眼睛很像徐文华,一样的琥珀色,即使在比较暗的车里面也是显现琥珀色。 卖花女都把手机给我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点,我只好是操作了一番徐文华的手机,然后把手机还给他。 他那时候已经启动了车子,头也没有偏过来看我,就很是自然地说道:“把手机夹在夹子上面吧。” 都弄好了导航了,也不差弄好全套了。我将身体往前探去弄夹在他身边的夹手机的东西。 因为这个夹子太靠近他了,我现在的姿势也是很靠近他,近乎能闻到他身上带着的隐隐的洗发水的味道。我想着快点弄完,快点缩回去与卖花女聊天。 突然,徐文华来了一个偏转,我没有固定住撞了一下头。而被我撞的自然就是他的头。 我们两个纷纷痛呼一声,但终归徐文华知道在路上,所以他忍着痛继续维持了车子前进。我则是缩了回去揉脑袋。 卖花女这时候凑上来说:“大哥哥,疼不疼啊?”她还摸了一下我的脑壳。 徐文华也目视前面问:“疼吗?” 我蛮不好意思的,连说两句:“不疼,不疼。那你疼吗?”礼尚往来,他问我,我也该问问他的。 徐文华眼神扫了一眼后视镜,然后笑着说:“不疼,力是相对的,你有多疼我就多疼。”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小心的探身子出去,然后这次我固定好了夹子。 我坐回去以后,还没等我找到话题,我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我打开手机一看,我老妈发了条短信说:【今晚你自己在外面解决,我跟姐妹们去搓麻将了。】 我愣了一下,卖花女凑了过来说:“那大哥哥你是今晚要在外面吃吗?不如来徐老师家里吃啊。” 还没等我思考今晚是一人独食,还是三人同行,徐文华就开口了:“挺好的,帮我们分担点肉食,不然冰箱都塞不下了。” 我看了一下卖花女,疑惑满满。 卖花女蛮不好意思地说:“前不久弄了一只动物,徐老师亲手教我杀动物呢。结果冰箱就放了挺多肉的。”卖花女眼神飘忽,手指不自在地挠了挠脸颊。 我轻笑两声,看她这样子应该不是单纯杀了一只小动物这么简单,一只小动物大概也不会把整个冰箱给塞满了,应该是卖花女还附带买了不少的东西回去才对。 “你是又乱买了什么啊?”我问。 卖花女张了张嘴,又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一副‘有口难辨’的样子。卖花女说道:“大哥哥,你来了不就知道我弄了什么呗。”说完,还故作生气一样的抱着手臂,一副要我哄的模样。 “怎么,说你乱买东西,你还不高兴了?”我弹了一下她的脑袋。 “才不是买的,是我亲手抓的,还是我亲手杀掉的呢。”卖花女捂着脑门,一脸骄傲的说。 我疑惑于‘亲手抓’是什么意思。 徐文华解释道:“前不久带她去外出了,然后她自己弄了只动物。”徐文华将车子驶入了他家楼下的停车场:“后来我们杀了那只动物,导致我们现在冰箱里面都是动物的肉。” 我对着卖花女赞美道:“你真厉害啊,这是抓了什么小动物啊?” 我不认为卖花女有捕抓大型动物的能力,而且我想了一下近郊的,应该是去了某个农庄之类的抓了人家的几只鸡玩玩吧。 徐文华将车停好了,笑着说:“她人还挺小的,胆子倒是挺大的。杀了一头快要成年的猪崽呢。” 三人都下了车,我惊奇地看着卖花女,说:“你怎么去杀猪了?” 下车后,徐文华拦住了我关门的行为,从车里面把我遗忘的纸杯蛋糕给拿了出来放回我怀里面,说:“附近有些养猪场,我的朋友刚好就在那里养了些小猪,带她去玩了一下。你怀里的纸杯蛋糕的奶油还是提炼出来的动物油呢。” 我十分惊叹地看着怀里面的两个蛋糕。 卖花女看到我这幅样子,嘴上的笑容掩都掩不住,得意的笑道:“我厉害吧,这可是我独立杀的。” 听到‘独立’两字我皱着眉头看徐文华,徐文华对我耸耸肩说:“我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保证她不会有事。” 听到这里我还是‘愤怒’地瞪了徐文华。毕竟,小猪崽也是很有攻击力的,不该让一个小女孩独自杀猪。 一行三人,很快就上去了。进门以后,徐文华也是自然的跟我说:“我去做饭了。”随后就进了厨房里面,戴上了围裙。 我这次想去看看卖花女的‘战利品’,所以我没有去看电视。 我跟着进了厨房以后,我看到徐文华拉开了冷冻的冰箱门,他疑惑地看着我,还有扒拉在我旁边的卖花女。 “我想看看她的‘小猪崽’。”我说道。 徐文华拉开了柜门,展露出了一个满满的冰箱。 冰箱里面大部分是食材,有一袋袋封装好的肉,还有一把把蔬菜,水果,还有鸡蛋等。我震惊的看着徐文华的冰箱,里面的食材种类良多,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徐文华说:“一起做饭?或者你们拿上两瓶牛奶去看电视?”徐文华指了指另一边柜门处摆放地两瓶牛奶。 卖花女眼疾手快的就拿了一瓶,然后说:“我喝完再来做饭。”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眼就看出来是想偷懒。 我总不好意思于让徐文华一个人做饭,不过我也很清楚我的厨艺是多么糟糕。还没等我想好到底展不展现我的厨艺,徐文华就拿冷牛奶贴了我的脸颊,说:“你们两个一起去看电视吧,我先做饭。” 被下了决定以后,我与卖花女两个人就回到了客厅里面看电视了。电视上面刚好播放着一部鬼片。 我瞟了眼卖花女,他们是看电影的口味都那么重的吗? 卖花女‘顿顿顿’地喝着牛奶,把嘴都喝出了一圈白胡子。她用艳红色的舌头舔着上嘴唇,将白胡子给舔掉。 此时电影里面的变态角色也伸出舌头舔着嘴唇。 只不过一个让我觉得娇憨可爱,一个让我觉得油腻变态而已。 卖花女看见我还没喝牛奶就问:“大哥哥,怎么不喝了?” 我用笑容掩饰了我的尴尬,其实看着这样的恐怖片我不是很想吃东西,也喝不下去牛奶啊! 我将视线从电视屏幕处移开,问卖花女道:“你平时都是看这些片子的吗?” 卖花女点点头说:“对啊,我与徐老师都很喜欢看这些片子。”我偷偷瞄了眼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在准备餐食的徐文华。 看不出来啊,卖花女与徐文华外表看上去都是属于无害类型,结果都看这么重口。 我挣扎地问:“那你平时不看些动画片?比如《吸氧羊》?”问出来以后,我才想到《吸氧羊》的适龄阶段应该不适合卖花女。 卖花女摇摇头说:“不看那个,太幼稚了。我以前看过《是良人》,不过最近它的画面删了不少,整改了。新的我就没看了。还是看些外国电影比较真实。” 我觉得也是,现在的某些东西整改以后的确有些失真,不过我也没想明白,为啥卖花女喜欢看这些看起来不像是花季少女该看的东西。 还没让我问下去,卖花女就说:“大哥哥,我们去与徐老师一起做饭吧。” 第25章 老徐手把手教切肉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很慌。 卖花女拉着我一起去厨房做菜,我真的很慌。因为我虽然会做菜,但是只会做炒蛋这种普通到普罗大众都会的菜,我面对徐文华说出来的菜谱,我是一概不会做啊。 而现在我以帮助的名义进了厨房。 卖花女对着徐文华问:“徐老师,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卖花女一脸兴致冲冲地样子,似乎真的很想我做饭一样。 正在刨蒜的徐文华扫了眼我们。用下巴努了努水池里面的肉,说:“你们帮我把肉切开吧。”水池里面泡着几包上面还带着白霜的肉,这些都是急冻处拿出来的。 接下来,我看到卖花女微笑着递给了我一把刀。这把刀锋利极了,反射出我无措的面庞。 卖花女递给了我以后,还一脸崇敬地看着我说:“大哥哥,你来切肉我来打下手,行吗?”卖花女说完就从水池里面拿出了肉,拆开包装放在了我面前,恭恭敬敬地在旁边站着,像是等我什么大招一样。 我手持菜刀,站在原地。等卖花女把肉都给拿出来摆放好以后,我弱弱地说:“是要把肉都给切碎吗?”我面对案板上的一块肉,我拿着刀比划了两手。 那一把菜刀闪烁着锋利的,冰冷的锋芒。 卖花女点头说:“嗯,切吧。大哥哥,让我看看你的刀工。” 肉在手里面是滑腻的,而且还有着冰冷。有一部分是稍硬的,一部分就很软了。 切肉,那么应该是要把肉块给切成肉丝……肉末……肉丁?所以其实切成什么样子啊? 问了以后,徐文华从刨蒜,削萝卜中抬起头说:“随便切,无所谓的。”说完还对着我笑。可是我真的不会切啊。 卖花女一脸崇拜的看着我,仿佛我接下来就是要展示至高无上的刀工了。 我一手按住了肉,将刀抵在肉的上面慢慢往下挪刀,切下了一片上面薄,下面厚的肉片。 第一片切下来之后,我问:“可以这样吗?”我看了看,左边徐文华,右边卖花女。 他们俩个看着那一片肉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徐文华无奈地说:“不是这样的。” 徐文华放下了他手里的东西,然后一只手从我身后绕过握着我握刀的手。 等等,这动作是不是太亲密了?! 我能感受到徐文华的手上面是黏腻的,是清洗萝卜时候的带着的水汽。而且他整个身子都靠了过来,他的脑袋离我的脑袋就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了。 我一抬眼,我都能看到他脸上的绒毛,还有他长得浓密的眼睫毛。 徐文华轻声说:“看我的手,看是怎么切肉的。” 徐文华将肉整个给重新摆放了一个位置,然后用手指着肉上面的纹路说:“切这种肉可以直接切断他们的纹路,因为肉质比较松软,也比较好切。” 徐文华将刀抵在肉上面,也是像我一样前后磋磨切肉片。 切出来一片以后,徐文华松开了我的手,将肉片铺在了桌面上说:“看清楚了吗?” 他的肉片就铺在了我的肉片旁边,能看出来他的刀工要比我强多了。最重要的是,虽然我与他用同样的切割方式,可是他切出来的肉是存在一个平整的面,不像我是倾斜还带着断层一样的平面。 “大哥哥,你不会切肉的吗?”卖花女这时候也开口说话了。 我摇摇头,说:“不会,我以前都是直接一锅煮,或者直接将肉给弄成碎末的。”榨汁机赛高!直接榨就完事了。那有用刀子啊。 “哦……”卖花女一脸惊奇的看着我,说:“那大哥哥要不要多尝试一下切东西?徐老师教过我怎么切割肉类的,徐老师的刀工超好。” 徐文华听到以后无奈说:“你别乱夸,我的很一般而已。” “没有吧,看你切肉的刀法,切出来的成果,我也觉得你应该很厉害。”我衷心地赞美了一句。 徐文华嘴角微微弯起,没有接话我,而是说:“你自己切一次我看看?” 突如其来的‘老师’考核,让我因赞美而露出的笑容尴尬在脸上。我学着刚才徐文华的样子切了一片肉。 自然,我是没办法切出他的样子的,而且因为我改变了我舒服的切肉姿势,导致我切得更加奇怪了。 我还想着怎么掩饰我这一次的 切肉失败经历。徐文华直接握住了我的手说:“你握刀的姿势不对,还有手不是这样放在肉上面的。” “你这样容易切到手。”徐文华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面。 他是因为有些近视吗?所以才把头往下探吗? 徐文华像是整个人包裹着我一样,他的脑袋微微往下垂似是要看清楚我右手握刀的姿势,可是他的头太靠下了,太靠近我的脸了。 如果我脑袋稍微往左侧一点,我的嘴唇,或者说鼻尖都有可能碰到他的脸。我眼神都不敢往左边看,就怕不小心蹭到了他。 可徐文华却是得寸进尺一样,偏着头,说话的热气全吐我脸上了。 他说:“握刀不能把食指抵在刀背的,刀背也可以伤到手指的。你要像握拳头一样握着刀。”徐文华的手牵引着我的手指收拢,我握着刀柄,他握着我的手。 我想我大概耳朵都红了,这个姿势真的太近了,他洗发水的味道,他呼吸时的温热鼻息,我都能感受到。 徐文华继续说:“肉也不是这样稳定的,你要把手放在这里,用中指抵着,关节压着这些肉。”徐文华修长的手指挑拨着我的手指,摆弄着我的姿势,将我的手指分开卡主了肉块,而他的手指则是放在了我手指的空隙处,我俩近乎就十指相交一样的姿势。 做完以后,他离开了我。我霎时松了一口气。 卖花女偏着脑袋,疑惑地盯着我的脸。 我视线往左往右都尴尬,我只好死死地盯着肉,用出我毕生的切肉实力将肉切成好几个肉片。 一开始自然不熟,后来切多了我也能切出好看点的肉片了。起码厚薄差距不大了。 在我切完肉片以后,徐文华也削好了胡萝卜皮。 卖花女乐呵道:“大哥哥要不也来切一下胡萝卜?”我疯狂摇头,这些肉块就够了,我不想在切东西了。切肉教学……好奇怪的说。 徐文华从我手里面接过了菜刀还有案板,他简单清理了一下,用水冲了冲以后说:“那你去热一下锅?”我看到放在了炉子上面的锅。 锅上面有着一些水迹,应该是刚洗好。我左看右看一会以后,目标就是炉子前面的一个按钮。 我直接一扭。然后没有火出来。我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再重新一扭。也是没有火出来。 卖花女这时候凑了过来说:“大哥哥,怎么还不开火啊?” 我尴尬极了,重新将按钮恢复到原状。我向徐文华问:“为什么打不开啊?” 徐文华从切萝卜中偏过头看我,还有锅炉。他疑惑说:“坏了吗?”话音未落,他扭开火了。 ……老天爷,为什么我开不了,他能开? 我尴尬地笑了两声,徐文华大概是知道了我的情况,他说:“要先按下去才能开火,你干扭没用的。”一边说,徐文华一边按开了在上面的抽油烟机的按钮。 油烟机的声音微微响起,将我尴尬的低笑掩盖住了。 将锅里面的水都给烘干了以后,我看了眼徐文华。徐文华的刀工真的不是吹牛,是真的牛啊。 他将萝卜切得厚薄一致,就像是工厂机器算计过一样切出来的。而他抽空切了一根黄瓜,而且还是切成了我吃不起的样子摆放在碟子上面。 “好好看的黄瓜花。”卖花女赞美道。黄瓜切出一小块,然后底下不分离,上端分成一层层薄片,将薄片弯曲起来形成一个个椭圆形。四五个黄瓜围在一起,就像是弄出了一朵青色的花一样。 我也赞美道:“你是专门学过这些刀工吗?好好看啊。” 徐文华用笑声回应了我们的赞美。他从我手中接过了锅铲,将刚刚切好的配菜放入了锅中爆炒,然后放入了肉片。 我与卖花女俩个就是站在旁边看徐大厨表演的,徐大厨开口说:“拿点盐。” 我看了眼卖花女,卖花女看了眼我。她冲着我眼神示意旁边的罐子。 我扫了眼罐子。他们都长一样啊,我怎么分清楚哪个是盐,哪个是糖?我就能看出来哪个是酱油啊! 徐文华见我一直看着那些瓶瓶罐罐但无任何动作,他凑了过来自己拿盐了。 徐文华的手肘抬起的时候无意间地触碰了我的身体,我忙不迭地往后撤退了俩步。 “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是厨房太热了吗?”徐文华撒完盐以后,惊讶地看着我说,尔后他继续说:“你们还是去外面等着吧,记得关注一下电饭煲,饭好了就先装出去。” 我不自在地用手指蹭着鼻尖,说:“大概是真的热吧,我的鼻尖都有汗水了。”我的脚步一直在往外挪:“我先出去客厅那里了。一会拿菜的时候叫我。” 出了厨房,我在客厅里面深呼吸。还能听到徐文华在里面轻快地笑声,以及卖花女疑惑地询问声。 第26章 饭桌上的奇怪表白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在吃饭。 我离开了厨房以后,我就专心看电影等开饭了。不过电影的情节我完全没看进去,我满脑子都是想着徐文华。 而且我感觉我的手,我的脸,耳朵在发热。刚刚真的太奇怪了。 卖花女在里面玩了一会以后,也出来了。我假模假样地问:“怎么不在里面帮忙啊?” 卖花女嘟着嘴,拿着一碟子刚刚切得十分好看的黄瓜说:“徐老师说你一个人在外面可能会感觉无聊,要我来陪你。哼,其实徐老师嫌我在里面碍手碍脚的,我现在的确是还没有学习怎么炒肉嘛,不过我有一颗爱学习的心。”说完,卖花女就把其中一个花瓣黄瓜给放嘴里吃。 我垂眸看了眼缺了个角的黄瓜花,心里面翻涌着不知名的感觉。徐文华对我是在太好了,好得让我无福消受的感觉。我一个人在外面就短短一段时间怎么可能会无聊呢,他竟然还让能分担他煮饭劳动的卖花女出来陪我。 徐文华真的太好人了。 卖花女吃了两块黄瓜以后,把碟子往我面前放说:“大哥哥,你也吃啊。这些黄瓜挺清爽的,刚刚还加了点醋,开胃。” 黄瓜花上面灌注了一些微黑色的醋汁,一口咬下去,酸酸的但是又带着黄瓜的甘甜味道。简直就是让人食欲大振。 吃了一块,我还想再吃第二块。很快,这一盘黄瓜就被我与卖花女给分着吃完了,一开始还想着留两块给徐文华,结果吃到后面就没想起来了。 在吃完后,卖花女舔舔嘴说:“我们去看看饭煮熟了没。”她冲我俏皮的眨眨眼睛,我俩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厨房边上。 徐文华是背对着厨房门炒菜的,所以徐文华并不能看到我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样子。而电饭煲也就是在厨房门边。 我与卖花女俩人盯着电饭煲好一阵子,在电饭煲发出“叮”的一声时。我俩像是达成了什么惊天目标一样,发出了欢呼声。 徐文华浑身像是被电到一样,颤抖了一下。然后他微蹙眉头,无奈地转身对我俩说:“你们怎么一惊一乍的,吓到我了。差点我都要把锅铲扔锅里面了,你们这是不想吃饭了?” 卖花女瞪大了双眼,微微张嘴,当我以为她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感受到我脊背处受到了一股推力。 我身形一个不稳,往前扑。这回徐文华是真的把锅铲给扔锅里面了,他急忙地伸出手接住了我往前的身躯。 他对着我问:“怎么就站不稳了,是厨房地太滑了?” 这个姿势真的太奇怪了吧。 他双手环绕着我,我整个脸深埋在他的胸膛里面。我刚刚因一时慌张而乱抓的手扯着他的衣服,让他脖子处的衣服往下掉,连锁骨都露出来了。 慌乱情绪过得很快,我站直了身体,说:“抱歉,抱歉。”救命,我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好了。 徐文华轻笑着说:“没事,你们要不去看一下饭吧,电饭煲出声了,应该是饭好了。” 及时的转变行为才是解决尴尬的良好法子,我直接扯着卖花女去看电饭煲了。 期间,我狠狠地“瞪”了卖花女一眼,卖花女眨巴着她的琥珀色眼睛,鼓着小脸可怜巴巴地扯着我的衣角说:“大哥哥,我不是故意想推你的。我只是一不小心嘛。” 我面上是绷紧的,但是心里面早就原谅了卖花女。毕竟,孩子犯错以后通常都想找其他人顶包,很少会直接站出来说,我错了,我要受罚这种话。 而且,这次也没有犯什么大错。自己带的女孩,被坑了也得自己宠着。 我揉了两把卖花女的脑袋,轻声细语说:“下不为例。”卖花女一听就笑了,恢复到古灵精怪的样子,兴冲冲地去拿碗。 小孩子真是可爱。 卖花女一次性就拿了三个碗出来。碗是有着淡蓝色的花纹,显得典雅而又朴素。 我装了两碗以后,卖花女凑到我旁边,小小声问:“大哥哥,你刚刚撞到徐老师感觉怎么样?” 我心底一惊,什么怎么样,能怎么样。兄弟,都是兄弟! 卖花女凑到我耳边问:“你有被磕磕碰碰到吗?有受伤吗?” 我心里面一松反涌上了一股欣慰,在面上带着笑意说:“没事,徐文华把我护住了,一点磕碰都没有。” 卖花女在关心我了,孩子也长大了不少。 “那就好,刚刚对不起了,大哥哥罚我吧。”卖花女垂着脑袋,一副犯错等着受罚的样子。 看到这样的卖花女,我怎么能忍得下心去罚呢,只好装模作样地压着嗓音说:“那罚你……”刚开口,卖花女抬起脑袋,琥珀色的大眼睛里面似乎还闪烁着泪光,我语气就弱了三分:“去把三碗饭放到桌上。” 卖花女鼻子一抽,乐呵一笑,捧着三碗米饭就出去了。 在一旁正在装碟的徐文华说道:“你可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了。”徐文华炒的菜色香味俱全。菜上面淋着一层的汁液,闪着不一样的光芒,令人食指大动。 我耸耸肩说:“她还是个孩子。” 徐文华笑道:“一个能独自杀猪的孩子。”徐文华笑得时候眼睛会弯起来,而且嘴唇旁边会出现一个不明显的凹陷。 “我……我先去把菜碟拿出去吧。”我垂下眼眸,不敢多看俩眼徐文华的笑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笑得这么好看,我从他手里面接过了菜碟以后就出去了。 外面的卖花女早就坐在位置上面,捧着碗,拿着筷子等开饭了。 我拿了一菜碟以后就没有进去厨房了,也跟着卖花女在外面等开饭。 徐文华一个人往返一次将菜给拿全了。 这顿饭越吃,我越口干舌燥。 因为饭桌卡在一个角落,所以有两边是没办法坐人的。上次,我坐在短边处,徐文华与卖花女是一起坐长边的。 而这次,卖花女早早就占了短边的位置,就让我与徐文华坐在了长边处。 徐文华放菜的位置又比较偏向于卖花女与我的位置。这就导致了,徐文华夹菜不方便。 他每一次的夹菜都需要越过我来夹菜,导致他无时无刻地都在靠近我。 我想出声让徐文华一次性夹完,不要这样来来回回的,但是想到这样也不好啊。人家将菜放在我这边就是方便我吃饭,夹菜。他都这样关心我了,怎么好意思让他做这么不礼貌的事情。 可是他这样来来回回的夹菜,时不时就碰一下我的肩膀,好尴尬啊。 我吞了两口饭后,说:“菜放这个位置对你太不方便了,挪一下吧。”我借机就向菜碟伸出了手。 卖花女当即就像是被‘虎口夺食’一样,委屈巴巴地盯着我。徐文华也拦住了我的手说:“没有不方便,况且你不知道她可是一个专门吃肉的,你把肉挪开了,她可是会跟你拼命呢。” 说完,卖花女狠狠地点头,戏精地对我说:“大哥哥,一定要这样对我吗?”声音带着颤抖,还带着几分哽咽。 我嘴角抽搐,忍下了卖花女浮夸的演技,转头对徐文华说话。 结果还没有开口,徐文华就一脸歉意说:“是我刚刚不小心碰到你惹你生气吗?对不起啊。”他皱着眉头,一副好像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样。 我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这两人都这样表态,这样神情,有谁能说的了狠下心来的话。只好无奈叹气道:“没有,只是我看你夹菜不方便而已,想让你吃得舒服一点。” 徐文华当即眉开眼笑,声音里面都带着愉悦情绪地说:“好开心你关心我呢。” 这……这重点是这个吗?不是我想让你吃得舒服点吗? 另一边的卖花女也说道:“大哥哥真的好关心徐老师呢,大哥哥喜欢徐老师真的太好了。” 我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买花女,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这突然的跳跃让我无所适从啊。 卖花女注意到我的神情,一脸惊惶地说:“大哥哥你难道不喜欢徐老师吗?你们俩个是我很重要的人,我希望能跟你们一起生活的。”一边听,我还注意到卖花女脸上带着的无措,就像是我在她困苦的时候遇见她一样。 我心里面顿时就软了,卖花女还在心理治疗期间,她需要的是周围人对她的关爱,周围人的和谐和睦,而不是周围人的针锋相对与冷言冷语。 心软了以后,我的态度语气也软了许多:“我很喜欢徐文华的,我们会陪着你的。”我慈爱地抚摸着卖花女的头发。 “我也很喜欢小仁。”徐文华也接话道:“不过,小仁既然喜欢我了,那也不需要叫我全名这么生疏吧。” 我一愣,这不叫全名叫什么?难道叫小华,或者华华? 徐文华看着我,卖花女也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左看右看,张了张嘴,又合了起来。卖花女舒展的眉毛都快皱起来了。 我一狠心,羞耻极了地说:“华华。” 徐文华愣住了。 我差点羞得要找地缝钻进去了,真的太羞耻了吧。我叫人都是叫全名的,突然叫这种昵称真的太羞耻了。 徐文华笑了,不是那种温和的笑,克制礼貌的笑,而是爽朗肆意的笑。他笑得差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卖花女眼睛里面闪烁着喜悦,连饭都吃得大口起来了。 而说出了这些以后,我也只能受着徐文华时不时碰一下我,只是触碰的频率高了不少。他的坐姿也比刚刚克制远离的情况要改变成越坐越近,就差想坐在我大腿上夹菜了! 在煎熬中我吃完了晚饭。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想写的是悬疑类,结果还是爱情类最适合我。 第27章 留宿徐文华家里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很迷。 在吃完饭以后,徐文华就开始收拾碗筷了,我在那里尬极了。一起去收拾吧,总感觉好像不太对,这样有着一种俩口子生活得既视感。但是不上去收拾吧,我在这里吃干净了然后腆着肚子休息,留人家一个人洗碗貌似也不对。 就在我纠结来纠结去时,我老姐给我来了一个电话。 “喂,你现在在哪?”老姐开口就是质问我的语气,而且还很冲,貌似压着一股无名火一样。 我还没回答,老姐继续说:“周围有什么人?男的女的。” 扫了眼不远处洗碗的徐文华与卖花女,我答道:“有男有女,我在跟徐文华一起。” 老姐听到后,那边的声音停下来了,过了一段时间以后,老姐问:“你在他家里面?就他俩?” “对。”我回复道。老姐这个电话来的莫名其妙,让我心里面感觉怪怪的。 老姐说:“那你今晚就住在他家里面吧,明天一早我去接你。” 我目瞪口呆了。 这……这莫名其妙就住进别人的房间不奇怪吗?我试探地问老姐:“为啥我跟他住啊,我回家不行?” “这边最近可能有点事,然后你现在出门千万不要一个人出门,有人陪着才能出门。”老姐这般说话。 这是有人有报复我的意思吗?怎么就这样说了,有着一种黑社会盯上我的样子。 我问:“是有什么人要来找我吗?我是得得罪了谁吗?” 老姐没有回复我的问题,而是翻来覆去的重复:“要小心,不能自己一个人出门。” 又插不进老姐的逻辑里面,又无法阻断老姐的说话,我只能答应了。 应下来以后,老姐就挂了我的电话。 这时候,门铃响了。 屋子里面俩个人在洗碗,所以我打算去开门了。 在握上门把手的时候,我还在想:到底是谁按门铃了,会不会是老姐口里面说的人。 我想透过监控去看人,不过看不清楚人是谁。就看见是个女的。 “文华,你今晚是约了什么人吗?”我大声提问。 徐文华一边擦干净手里面的水,一边出来说:“大概是雪璇吧。最近她总是过来找我。”说罢,他就走到我的面前,打开了大门。 外面站着的果真是徐雪璇。 徐雪璇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惊愕了。她微微张开嘴唇,手指不由自主地指着我,用眼神询问着徐文华。 “小仁今晚过来吃饭的。”徐文华一派淡定,就像我本就该在这里一样。 徐雪璇此时也恢复了原本的知性模样,她对我说:“好久不见。” 的确,最近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然后我们俩很久没有相见,通讯工具也很久都没有聊过天了。 “好久不见。”我礼貌地回应一句。 徐雪璇惊奇地看着我,让我感觉我似乎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不过还没等我想明白。 徐雪璇就进门了,说:“堂哥,最近我们局里面出的那些案子我给你弄了些资料,你看看。”这时候,我注意到徐雪璇是提着一个黑色且鼓胀的公文包来的。 她进来以后,将公文包里面的各种东西摆了出来,放在了客厅桌子上面。 徐文华垂眸看着文档,随手翻了些说:“怎么掏心案也搬出来了?” 徐雪璇说:“掏心案查证不过关。”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样,继续说:“然后有人说掏心案,油炸案可能是同一个凶手做的,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你了。” 桌子上的文档很厚,而且也很多。看起来像是有序,但实际上也是无法串联,没有逻辑的一系列证据而已。 “行。我先看看,过几天回复你。”徐文华应道。 徐雪璇听到以后点点头,也没啰嗦一句废话就走了。 我本想跟着出门离开,但是临走的时候我看到了油炸案的图片。 图片上的油炸人体,缺乏一只手臂。 “怎么了?”坐着的徐文华抬眼询问站着发愣的我。 我脑子转的飞快,为什么油炸案缺少了地铁男的一只手臂,这不符合凶杀画啊。凶杀画画出来的应该是俩个人全尸油炸。 “我刚刚跟我老姐通了电话。”我试探着说了一句话。 徐文华眨了眨眼睛,顺其自然往下问:“你与江姐说了什么吗?” 我开口说:“我姐说让我最近不要一个人乱跑,可能有人想要害我。” 徐文华面上霎时出现担忧的神情,他紧张问我:“怎么了,是谁要害你?要不要我……” 我不清楚他接下来说什么,但是我害怕他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所以我急忙打断了他:“我也不清楚是谁要害我,老姐没有与我说明白。但是我猜测可能是油炸案的凶手,毕竟他杀的俩个人都是跟我有关系的,我认为他可能是与我有仇。他可能要害我,我想今晚住在这里。可以吗?” 当我说完以后,我看到徐文华的脸上出现一种很莫名的神色,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他捧腹大笑的东西但是他碍于面子又不能大笑的神情。 还没等我从他的神情里面读出什么信息,徐文华直接上前拥抱住我,拍打着我的脊背。他声音不稳,带着颤音一样说:“我可怜的小仁,你当然可以住在这里。今晚,跟我一起住好吗?” 我感受到徐文华的身体在颤抖,他是在担心我吗?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 不过我的目的达到了,与父亲,老姐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总是对我支支吾吾然后有很多的信息都不对我透露。但是徐雪璇非常信任徐文华,甚至将大部分的案件信息都给了徐文华查看。 我今晚要借此而了解清楚案件是始末,还有案件间的联系。 这时候卖花女洗好了碗,她走出来惊诧问:“你们怎么抱在一起了?” “今晚小仁要与我们一起住。”徐文华松开了我,他的声音没有颤抖了,不过嘴角微微上翘,他是带着笑意说这话的。 这种话是有什么好笑的吗?还是说,我与他一起住这么令他开心吗? 接下来,我认为很有可能真的是我跟他们一起住可以令他们十分开心了。 卖花女直接开心得一蹦三尺高,向我们飞扑过来,死死地抱住我们,语气里面是压都压不住的喜悦:“太好了,我最想的就是大哥哥能与我们一起住了。我感觉超级开心的。” 我手无足措地抱住了卖花女,而徐文华则站在我身后搂住了我的腰,我的腰! 是刚刚拥抱的时候他没来得及松手吗?怎么就搂住了我的腰? 我不着痕迹地移动,借用将重心不稳的卖花女站直的机会,我脱离了徐文华的手臂。 卖花女脸上是兴奋地红扑扑了。她说:“大哥哥今晚能给我讲睡眠故事吗?我最想听了,我超级喜欢那样的场景的。” 心里面,我是不想与卖花女说童话故事的。毕竟年龄摆在那里啊,都十几岁的人了,怎么活得跟四五岁一样呢? 不过,看到卖花女的模样,我的心就软了。我应承下了卖花女的请求。 因为我是临时决定在徐文华家里面睡觉,所以我是没有携带换洗的衣服。徐文华也清楚这个问题,他特意给我开了一支新的牙刷,然后还给我拿了一套他的衣服。衣服是旧的,不过内裤是新的。 他拿衣服给我的时候,我尴尬极了。 洗完澡以后,我换上他的衣服。真的很不合身啊,哪一寸都不合身。他身材比我高大些,所以他的衣服我穿上去以后像是女孩子穿那种宽松盖臀衣服一样。 而裤子那边,真的不知道是尺寸问题,还是其他问题,穿起来漏风。 果然,穿不合身的衣服就是不舒服啊。 处理好内务,给卖花女做了场“大哥哥哄你睡”的戏以后,我终于踏入了徐文华的卧室。 是的,就是他的卧室。因为我要与他彻夜长谈案件内容。 徐文华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银边的。 戴在他脸上显得他是一个高级精英一样。 我上前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在看什么?” 徐文华从案件中抬起头冲我一笑:“你说油炸案的凶手可能对你不利,我现在在看看卷宗,看看能不能快点抓到犯人让你安全。” 嘶……美色误人啊。徐文华有着微尖的内眼角,直线型的双眼皮,这是典型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带着三分的勾人,七分的深情。而他笑起来的时候内外眼角都是往下弯起来,大约便是眉眼弯弯了。 我不自在地舔了下干裂的下嘴唇。 徐文华侧着脑袋疑惑问:“你是想先睡吗?那我去书房看。” 我摆摆手,说:“不是,不是。我们一起看吧,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呢。如果我能通过卷宗更了解这个犯人,或许在被他抓到时候我还能找到机会逃出去呢。” 徐文华垂眸轻笑,我紧张兮兮地挠头。 “那坐下来一起看吧。”徐文华说道。 我左看右看,结果发现房间里面就一张椅子,而这张椅子还被徐文华坐着。 看出了我的疑惑后,徐文华说:“直接坐床上吧。” ……等等,坐床上看卷宗会不会……太不严肃? 作者有话要说: 老徐:我在认认真真谈恋爱 小江:我在认认真真查案子 第28章 同床睡觉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坐在徐文华的床上。 我表示有点慌张。 徐文华拿了一沓的卷宗给我,说:“你要不要先看看这个,这是关于掏心案的。” 接了过来以后,我开始查看卷宗,然后我发现其实卷宗并不好看。卷宗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体,然后其中夹杂着大部分的现场搜集资料,审讯记录,检验结果等。 让我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一样。 当看了俩下以后,我就不想再看了,可是抬起头偷偷看一眼徐文华,发现他垂着眼眸,长长的眼睫毛因灯光照耀的原因而在眼底下落下了一片阴影。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徐文华抬起眼眸问我,他说:“你已经看我很久了。” 我慌张地将卷宗往上拉挡住了我的脸,眼神躲避到了卷宗的字体上面。我急忙说:“没有,我只是,只是在看卷宗而已。” 徐文华也没有纠缠,他很快又回到了卷宗上面。 而我根本看不进去,约莫就是看一行卷宗的字体,就抬起脑袋看一眼徐文华。 徐文华身体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起来,或是看到了什么重点的东西便会时不时用笔在旁边坐了个记号。 我伸长了脖子去看,发现徐文华上面的有着不少的笔记,旁边而本子上面也有着不少的字,反观我自己的,则是什么都没有。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徐文华没有出声而我也没有出声。 “你看完了吗?”徐文华合上了他手里面的卷宗问我。 我假模假样地翻了两页卷宗,然后回问:“那你看完了吗?” 徐文华说:“看完了,不过……”他身体往我这边倾靠,轻轻笑着说:“你看这一页应该看了不少时间了吧,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就在看,现在也在看。是有什么不懂?” 我身边的位置凹陷下去,他坐得离我很近。我虚虚靠着我的身体,垂着脑袋观看我手里面的卷宗。 “你是看不懂这张现场图的分析吗?还是说,你有什么疑问?”徐文华靠了过来以后,他身体重心不稳,所以他的一只手撑在了我的背部后面的床上。 “我……我……”结巴了半天的我始终找不出任何的借口来回复徐文华。徐文华貌似也看穿了我一般。 他从我手里面抽走了资料,转了个话题说:“夜深了,我去给你热一杯牛奶,你喝了睡觉?” 我摇摇头说:“不用了,就……就这样睡觉吧。”总感觉很奇怪的样子。 徐文华与我分别占据了床的两端,我整个人是僵直的。 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肚子上面,眼睛直直盯着上面的天花板,就仿佛就是死亡时候的睡姿一样。 “很不习惯旁边有着一个人睡觉吗?”徐文华开口了。 我偏头看过去。徐文华侧身躺着,他的后面是床头的小灯,在灯光的照耀下面,他的脸仿若有了魔力一般,有着一种梦幻朦胧的美感。 我轻声说:“有点不习惯。”我想我的脸大概是红了。 徐文华说:“那我们说点其他的东西吧,分散你的注意力,你就不会这么尴尬了。” “你……刚刚看卷宗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吗?”我开口问。 查看卷宗,提问卷宗内容这个才是我今晚留宿的真正目的。我怎么刚刚就看着徐文华的脸,看着看着就忘了呢。 徐文华沉默了一会,就在我以为他可能耐不住疲惫睡着了以后,他说:“凶手的手法很熟练,从晋局的检查结果而言,什么都没有发现。” “而且,因为这个连环杀手他的死者并没有完全发现,最近杀的人而言又各种与你联系具有偶然性,所以并不能给他做出一个很精确的侧写。”徐文华补充说。 我说:“你有想过是我杀的那些人吗?”说完以后,我就后悔了。 徐文华的双眸在昏黄的灯光下面显得诡秘莫测。 他盯着我,说:“没有,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凶手。即使卷宗里面关于你是凶手的间接证据有很多,但是我相信你不是。” 到底是灯光太昏暗,还是我的心乱了? 我激动地握住了徐文华的手,他在惊讶一瞬以后也回握住我的手说:“放宽心,他们还缺乏一条完整的逻辑链,或者说他们没有强有力的证据,所以他们是没办法带你离开的。” 他靠了过来,我也靠了过去。徐文华像一名温柔的知心哥哥一样搂着我。 我睡了过去,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我才醒过来的。 而且还是被徐文华叫醒的。 “出来吃早餐吧。”徐文华说。 我心里面不禁对我自己产生了极大的羞愧感。明明说好是留下来获取知识的,结果我什么都没有得到。 餐桌上的是中式早餐,普通的油条普通的豆浆。 卖花女已经吃的开开心心了,见到我来了还主动问好。 我回了以后,我也坐下来吃早点了。徐文华的手艺是真的好,即使是我刚刚洗漱完,感觉口腔里面一股子的牙膏味。可这些好吃的早餐也能瞬间吸引我的注意。 我称赞:“你做的早餐很好吃。” 徐文华愣住了,然后回复说:“我楼下买的。” 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了,不过我也没有在意。 早餐还没吃上多少,老姐就来了。 老姐进门后,脸色严肃,仿佛出了什么大事情。 卖花女好奇地询问:“怎么了?” 老姐也没回答,只是把我一手抓住,强行拉了我离开。这是非常不礼貌的一种行为了,我自是想挣脱,但她也是我老姐,我不好用力挣脱。 这便导致我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说就离开了徐文华的家里面。 下去以后,我发现老姐的车不是停在车库里面的,而是直接停在了外面。 看来老姐是很急忙的赶过来了,连将车停在车库里的时间都没有。 上车以后,我问老姐:“怎么了?”一样重复了一句废话,但是老姐这次很认真地看着我。 她说:“你可能要入狱。” 我看到老姐眼睛底下的黑眼圈,我听到老姐说话的时候沙哑的嗓子。 “为什么?”我疑问道。我听到我的心跳声,很大声,像打鼓一样。 老姐垂下了眼眸,将身体靠在了座椅处,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十岁一样,她说:“晋局掌握了你的实质性证据。掏心案件要被重翻了。” 我惊诧道:“怎么可能!即使凶手不是医生男也不应该是我啊!” 老姐叹了一声说:“你的DNA留在了上面。留在了掏心案的死者身上,然后那个该死的人渣他翻供了!他说是你胁迫他的。”老姐说到一半的时候狠狠地锤了方向盘。 汽车发出尖锐的鸣叫声。 而随后的车内则是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也能听到。 直到老姐开车,我才颤颤巍巍地问:“那,那我是无法反驳了吗,他们这是伪证吧。” 老姐眼神偏开了完全不看我,强行假装在开车。 我咬着下嘴唇,双手交叉在一起,忍不住的用力互相挤压,忍不住地指甲用力抠手掌心。 当汽车开上了高速以后,老姐说:“这段时间很有可能有人会找你,你千万不能单独出门!无论谁邀请你,你都不能出门。” 我带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问:“他们应该不会来找我的吧。” 老姐没有回答,直到回到了我家门口的时候。 老姐神色晦暗地盯着站在家门口的亲和女。 亲和女自然也是看到了我们,她露出了最完美地笑容,用最轻柔地声音说:“早上好啊。”若是不明白她的人,大概便会被外表蒙骗,认为她是人畜无害的温柔女性。 “不好,请你离开。”老姐出手将我拦在了身后,冷若冰霜地盯着亲和女。 亲和女被呛了以后脸色丝毫没变,她偏过头看着被藏住的我说:“早上好。” 我不自然地将头偏了一边。 刚刚与老姐对话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了。 晋局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我的DNA然后安在了掏心案上面,不知道做了什么让医生男改口指认我了。 我现在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亲和女看到我这幅不理她的样子以后,她叹了一口气,用仿佛我是一个负心汉的语调说话:“我真的很喜欢你,还有江律。不过,我真的很艰难了,所以只好对不起了。” 亲和女还假模假样地流下了一滴眼泪,显得深情极了。 “既然你们都不欢迎我,那我只好自己离开了。哎……”亲和女走了过来,她一掌搭在了姐姐的肩膀上面,笑着看着我们姐弟说:“前不久,我们查看小区监控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呢。” 亲和女的声音不大,但是我们都能听得见,也明白她说出来是什么意思。 她这是在说,她手里面的证据齐活了,只要等逮捕令下来,我就得进去了。 如果老姐没办法找到能证明我清白,或者能证明他们作伪证的证据的话,我就真进去了。 老姐的身体都在抖,她恶狠狠地盯着亲和女。 亲和女笑嘻嘻的样子说:“别打我哦,你知道打我以后,你就肯定不能当你弟弟的代理人了。而你放心其他律师帮助你弟弟吗?江律。” 说完,亲和女走了。老姐双目怒斥,眼睛里面都是血丝,死死地盯着脚步欢快的亲和女的背影。 第29章 亲和女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 我现在在外面。是的,即使我的老姐跟我说了多么不应该在外面,但是我依旧在外面了。 我站在了外面,迎面向我走来的是亲和女。 她昨天约我的,让我在此处跟他见面。 “你好啊。”亲和女今日穿得不是晋服,而是十分普通的上衣加上十分普通的裤子,也没有化妆。 走在路上,没有一个人会被亲和女所吸引,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认为亲和女有什么特别的本质。可无论她的外表如何无害,如何平凡,她的内在早已腐烂。 我随意点了头就当与她打招呼了,亲和女见我这种行为也没说什么反而自顾自地说:“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出来的,因为我看见你姐姐可是一副要把你囚禁起来的样子。” 我开口道:“我姐不是想囚禁我,请注意用词。” 约莫是她也没想到我是回复这样的句子,她过了一会才回神说:“是我用错词。不过,你到底为什么愿意出来见我呢?” 我脚步往外了几步,与亲和女相隔两个拳头的大小。我说:“对我有害的不是那些混混,而是你们。而且我躲在家里面真的能躲掉吗?” 走到了一个咖啡馆里面,这里的咖啡卖的很贵,然而我觉得很难喝。 亲和女自如地走了进去点了一杯,她对我示意购买,但我摇摇头。 拿到了咖啡以后,亲和女说:“躲在家里面,我起码不能再外面屈打成招。” 我嘲讽:“用武力屈打成招?你们可真挺令人失望的。” 亲和女皱了皱眉头,嗔道:“刚见面的时候你多乖啊,怎么现在就跟你姐姐一样嘴臭呢?”她手里面捧着热乎乎地咖啡来暖手。 我没有回话,甚至乎说我不想理她。亲和女又怎么不清楚我改变态度的原因,若不是知道他们会用伪证来诬陷别人,我又怎么会改变态度。 “毕竟是真的世道艰难啊,我其实也不想的,不过不这样做我保不住自己啊。”亲和女哀叹道。 我连眼神都没有给予,只是语气讽刺道:“劝你做个人。” 沉默了。 耳边只有咖啡店里面点单的声音,别人喝咖啡的声音,人们聊天的声音,缺乏亲和女的声音。 我好奇地回眸去看,只见亲和女神色不明地看着咖啡杯。 这家店很特殊,会将你的姓名写在杯子上面,仿佛这样可以凸显买主的独一无二性。 等到我以为亲和女不想跟我聊了,我也想离开的时候,亲和女开口了。 “人与动物有什么区别?” 我愣住了,这怎么就来了哲学问题。回过神以后,我气笑了,这算什么打算约我出来就是跟我讨论哲学吗? 亲和女捧着咖啡说:“其实没有区别,都是食物而已。” 我注意到亲和女在抖,是那种感受到冷意的时候的抖,她的鸡皮疙瘩也起来了。 “你……”我刚出声想询问到底怎么回事,亲和女就抬手打断了我的说话。 她说:“应该能看到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亲和女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后,对着我笑。 我感觉她诡异得很,并不想跟她一起走动了。但是我出来不可能就这么简单与她说说话吧,她应该想说其他的。带我去的这个地方应该是个关键。 亲和女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 并不想与她并肩而行,但是我也不想走在她的前面,一方面是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里,另一方面是我不想把我的后背露给她看。 亲和女站定了,直接站在了马路边上。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亲和女,亲和女抬起手指着对面马路。 我顺势看过去,对面是卖花女,她在跟一个看起来也是未成年的男生并肩而行。 看到这一幕我就不淡定了,年纪轻轻的靠这么近干什么! 亲和女拉住了要冲马路的我,她说:“你过去干什么?” 我直接挣脱。但亲和女即使是个女子也是一个时常锻炼非常有力气的女子。 除外我撕破脸的用力挣扎,不然一时间我还没办法挣脱开来。 “你在地铁上救了她,然后她承受了网络舆论承受了她母亲被报复致死的痛苦。你一直认为这些痛苦是你附加给她的。你把孤苦无依的她当成了你的责任,你在处处保护着她。”亲和女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她突然不是亲和的模样,而是冷厉的样子,让我有些不适应。 我反驳道:“她才是个孩子,我保护小女孩有什么问题?” 亲和女将我扯着走,走到了肯定能保证卖花女看不到我们的地方时候,亲和女说:“你知道她隔壁的男生吗?” “什么?”我愣住了,我怎么可能知道隔壁的男孩子是谁。 亲和女从她的挎包里面拿出了一张照片。这是一张男孩子的照片,里面的人有着清爽的短发,朝气蓬勃的气质;另一个男孩也是笑,但比隔壁的男孩略带阴郁。 不需要亲和女诉说了,我清楚照片里的朝气男孩就是卖花女刚刚手里面挽着的那位。 “你拿这张照片给我什么意思?”我盯着亲和女。 亲和女指着照片里的阴郁男孩说:“前不久他的父母来立案了,这名男孩失踪了。” “所以?”我不明白亲和女说什么。 “你的女孩,她之前通过了网络途径认识了这名阴郁的男孩。没过多久,这名男孩失踪了,现在你的女孩打着安慰的旗号无限靠近另一位男孩。” 亲和女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揪起了胸前的衣服,我凶狠地盯着她:“你污蔑!” 亲和女面色平常,十分冷静的将我的手拿了下来。 “算污蔑吧,我也没有证据。”她耸耸肩,又笑了:“别搞这套耍帅的揪衣服动作。你这样弄皱了我的衣服,而且你也打不过我。换你那个从小就学拳击的老姐还能跟我比比,你真的花拳绣腿。走吧。” 她重新走回了人行道上,脸上带着笑容。行了一段路以后,她仿佛漫不经心地说:“你有了解过徐文华吗?” 我蹙着眉头,十分不情愿地走在她旁边。因为她的手挽住了我的手臂,我被迫走动。 “那你知道徐雪璇是近年来最快升级的一名女晋局人吗?”亲和女说:“她总能参与各大案子,而且身边合作的都是晋局里面有名的人。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姓徐。” 我听到她的言语,我直接开口嘲讽:“雪璇人长得好看,业务能力出众,而且爱岗敬业怎么可能是你能比的,她升值快你还嫉妒了?有本事别靠着污蔑,认认真真抓犯人啊。” 亲和女抬起头,对着我无奈地笑:“我只是晋局里面一个占坑的,抓犯人这种不在行啊。” 阳光照耀下来,我看到亲和女的皮肤近乎苍白毫无血色,而她的眼眸即使是在阳光下也是一片漆黑。仿佛两个黑洞能把所有的光给吸进去一样。 她的眼睛令我感到反感,我偏开了视线。 她松开了我的手说:“徐文华,徐雪璇,你的女孩,你的姐姐,你的父亲。”亲和女站在马路边上,体态松垮,弓背含胸的样子。 “你觉得你有了解过他们吗?”亲和女笑道:“你有了解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掏心案的凶杀地方吗?” 我感觉我被她冒犯了,是的,我就是被她冒犯了。 我想开口骂她,但是她一把抱住了我,她轻轻的说:“你的名字很好听,礼仁。” 她的身体冻得就跟冰块一样。她拍打我背部的手透骨的冷,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随后,她松开了我,唤上了一辆的士要离开。 我抓住了她:“你到底干什么,你说那些什么意思?” 她回头冲我一笑,黑色眼睛里面一点光亮都没有:“银海是一个信息很流通,能探听到很多八卦的地方。你要不去银海工作一下?” 说完,她就挣脱了我的手上车离开了。 我站在马路上面,我无法理解今天到底算什么。 亲和女给我列了一些连间接证据都算不上的东西,混杂了些非常主观的猜测,就想引导我认为卖花女犯罪吗? 然后还提了一下我身边的人,到底她想干什么。还有银海工作算什么?让我去当男公关? 我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在我刚走到屋门外面我就看到我姐怒发冲冠的模样。 她一脸紧张的表情,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我全身上下哪里受伤了。 看完以后,她送了一口气然后就开始怒发冲冠,碎碎叨叨地骂我了。 我想听念经一样,从门口听到了客厅里面。 老姐问:“你今天出去见了什么人吗?” 我说:“见了一些人吧。”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含糊了,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老姐我去与亲和女见面了。 老姐眯起眼看了我很久以后说:“你是去见了那个混账东西吧。”老姐的混账东西很明显指代亲和女。 我轻微点了点头。 老姐说:“她最擅长的是分裂各个关系,然后再逐个击破的。你千万不要中计,在这些日子里面我们要团结一心才能获胜的。 千万要对老姐我的能力充满信心,那个混账造出来的假证我一定找到方法破解。千万不能被说一下就以为没办法翻盘了。”老姐捏着我的俩个肩膀,手劲超大。 我小心翼翼,怀揣着不安说:“老姐,你们有没有瞒着我什么东西?你,徐文华,老爸,姐夫。” 我注意到,老姐的神情霎时一变,而且很快就直接抱住我。她神情的变化我只看到一瞬间,但是我坚信了——他们有事瞒我。 第30章 真相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 我现在在银海的外面。自从我猜想甚至说我的内心相信了,我的姐姐隐瞒了某些东西以后,我就知道该是要自己找答案了。 亲和女给了我一个方向,就是去银海。 我通过网上搜索的时候,发现这是一个饭店。 进去了以后,我发现里面的员工穿得都是非常的正经,应该说很有格调。 其中的男人身上穿得就是西装革履,女性穿得就是漂亮的旗袍。 银海因为是饭店,所以他下午的时候还没有开张。我如今打算的便是去找银海的负责人,询问他一些事情。 还没等我找到负责人,或者我仅仅只是抓了一个看似银海工作人员的人来问话的时候。 “江礼仁,你小子终于回来了啊。”西装工作男喜气洋洋地看着我。 我疑惑地问:“我们认识吗?” 西装男说:“当然认识啊,我们以前是同事啊,你忘了吗?” 这时候,附近的人也凑了过来。 来着中最醒目的便是一位长得非常高大的女子,我甚至可以怀疑这名女子是不是有将近两米的身高,最可怕的是她还穿了一双高跟鞋。 高大女子开口说:“回来了就快点换上衣服,然后去招待人,刚刚来了徐家的大少爷。” 西装男做了一个‘加油鼓气’的姿势,然后将我拉入了应该是员工换衣间里面。 我站在换衣间里面不明所以,西装男惊奇地看着我,然后给我打开了一个柜子,将其中的衣服丢我身上。 “快点换衣服,徐家大公子诶,他的小费自然不会少。”西装男对着镜子在拨弄着自己的外表,嘴里念念道:“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子的,穿西装去会不会太普通了呢?” 我开口道:“我最近失忆了,我以前是这里的员工吗?” 西装男回头惊讶地盯着我,还绕了个圈看我,看得我浑身发毛,他开口道:“这是你的新人设?失忆小白兔?” 我摇摇头:“不是,我是真的失忆了。我想问一下,一会过去要干什么?我们是……是……男公关吗?”我其实不是很想说出那些,因为我很害怕我的过去是在这些地方里面工作。 西装男看起来满脑袋都是问号:“什么男公关啊?我们就服务员而已。” “什么意思?”我心里面松了一口气。不是做那些就是好多了。 接下来的西装男的话却也让我有些难受,他说:“不过在外面的店有不少人接私活做鸭吧。毕竟我们这个行业很容易这样啊。哎……堕落啊。” 我脸都僵了,这算什么? “所以我们还是出来卖的!”我脸色大概已经黑成锅底了,在我对面的西装男明显被我吓了一跳。 “什么鬼啊,我们正正经经的服务员,最多就是当个酒托让人付费开酒或者其他东西。”西装男说道:“我们可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啊。” 我皱着眉说:“就是来人了,我们就去陪他们聊天,或者表演才艺?” 西装男点点头说:“对啊,以我们这种水平的就是聊聊天,然后当个酒托而已,你还想着卖身?老板迟早把我们踢出去。”西装男心有余悸地说:“之前有个小伙子跑去跟了个暴发户,结果不是被老板给炒鱿鱼了呗。不过他命也好,那暴发户在他身上砸了上亿呢,还跑去美国跟他结婚了。” 西装男说的时候露出了一丝羡慕:“哎,不过也别想了。咋们没这样的心机搞不定那些豺狼。还是安安分分当服务员,然后攒钱吧。” 我沉思起来。这是说,这个店是一个像夜总会一样的东西,但是明面上又搞成饭店模样。以前的我在里面就是一个酒托。 不过如果那个老板对于那种接私活的惩罚力度这么强,为什么银海的名声会是这样?我的身周为什么会出现包养传闻?而且在这里真的能找到我家人隐瞒我的消息吗? “快换啊,徐大少等急了就不好了。”西装男催我了。 我急急忙忙换了身西装。西装很合身,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制的。等我换好以后,进去了一个包厢里面,然后我发现里面的徐大少竟然是——徐文华。 我震惊地在里面站住了。 徐文华一个人坐在中间,而两边的则是各色的美男,美女,他们纷纷在劝酒,想让徐文华点昂贵的菜。不过徐文华丝毫不理。 在中间的徐文华在见到我以后,对我说:“你来了。” 周围的一圈人安静下来了,全部盯着我。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徐公子认识小仁的呀。”徐文华旁边的一名身穿古风装束的女子开口笑道。 徐文华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面前。 “感觉如何?”徐文华对着我笑道。 我愣了一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徐文华牵起我的手对着刚刚进来的高大女人说:“我带走了。” 高大女人眼睛一眯,狠厉道:“徐大少是厉害,不过也不能在我这里乱抢人吧。” “我们认识不是吗?我只是想让你早下班。”徐文华抓着我的手腕,看着我。 我看了眼老板,看了眼徐文华,不知该如何回复。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算什么情况? “噗嗤。”徐文华突兀地笑了,他对高大女子说:“老板,带我俩去哪个死尸现场吧。” 说完以后,在场的所有人脸都变了。有的人脸色是害怕,有的是激动,有的面无表情。 一行人来到了后厨那里,这里便是出现死尸的地方了,现在已经是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 高大女子问:“徐大少来这里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徐文华只是一直看着厨房。他一直扯着我的手,扯了一圈以后,他笑道:“看完了。” 所有人都不懂徐文华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你现在跟我走吗?”之后徐文华又向我提问。 我还没想好,徐文华就说:“也没关系,我可以等到你下班为止。” 我皱起眉头,然后点点头。 “高哥,不用这样看我,你知道我名声的,我不会做那些事情的。”徐文华看着高大女子。高大女子脸色变了几瞬以后也许可了。 徒留下什么都不清楚的我,随波逐流一样。 徐文华将我带出来以后,又把我拉到了掏心案的地点。 我疑惑地看着他,徐文华指着一处地方说:“你记得那里是哪里吗?” 我看着那处的楼梯间疑惑:“什么哪里?” “那是你摔下来碰到头的地方。”徐文华冷笑。 我浑身一凉,这说的什么意思? “你见到了死者被掏心的全部情况,然后你滚下了楼梯摔倒了头。”徐文华诉说:“我那时候将一沓画放到了你的怀里,看着你被徐雪璇接走。” “你是谁?”我颤抖地问,脚在往后挪动。 不过,徐文华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没办法离开。 徐文华说:“你说呢?我真的太后悔了,也太无聊了。” 我用力地挣脱开了徐文华的手,然后向外面冲。徐文华冰冷一笑,直接用力拗断了我的手腕。 我吓得摔在地上,徐文华微笑着蹲下来看我说:“我想着能发现一个好苗子,能好好玩一下。结果你这么的无趣,不聪明,不果断,而且人生也无趣无聊。” 徐文华用手抓起了我的脑壳,然后往地板去敲打。 一下,两下,我看到我的眼前出现了血色。 我的额头破了。 徐文华在那边说:“掏心案你在场,我还想看看你会怎么玩,怎么协助晋局做事。结果你失忆了,我杀了之前一个要包养你的人,还有杀了俩个与你有争吵的人。结果你一点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结果你竟然是被晋局设计成为了我的替罪羊。” 徐文华像是哀叹孩子不懂事,孩子不争气一样看着我。 “而且,你竟然愈发喜欢我,靠近我,亲密我。真的太恶心了,你太脏了,太蠢了。” 我想我近乎死去了,我躺在地上,看着徐文华打开了他带出来的一个箱子,看到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还有着一幅画。 画中是人物是被分尸的。 徐文华说:“本来如果你成功了,让我觉得有趣了。这个图应该是那小孩的,结果,你更加让我觉得无聊。” 手术刀显现出冰冷地锋芒。 我的皮肤被手术刀划开了,被掀起来了。 我在害怕,我在恐惧,我在挣扎。 但是没用挣扎,只有心里的恐惧。徐文华给我注射了一支药剂,然后我就浑身僵直了,而且感受不到任何的触觉了。 接下来我听到传来了切骨的摩挲声,听到了血液飞溅的声音。 知道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 徐文华说:“我打算将你的血弄得周围都是,让别人看到都觉得害怕。” “我给你的定义是纯洁,善良,礼义廉耻都会的小狗。之前的那个知晓外科,然后就总是乱来,不服从管教。” 徐文华一边说着,一边切割我。 我想我该昏迷了。因为失血过多了。 昏迷前,我听到了一声的枪响。 似乎看到了亲和女的模样。 不知时光过了多久,不知我昏迷了多久。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里面。 头顶上是天花板。 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在那天晚上,我是去自杀的,可当我去天台的时候,我碰见了徐文华在杀人。 徐文华兴奋地看着我,对我说:“新的小狗。” 然后我就踩空滚了下去楼梯。 “你没事吧。”在我旁边坐着的是亲和女。我的亲人一个都不在。 我开口问:“你其实什么都知道对吗?”平平淡淡地问,因为我知道我的亲人为什么都不在。 亲和女削了一个苹果,然后突兀问我:“人与动物有什么区别?” 我看着眼前的天花板说:“善假于物吧。” 亲和女被我的回答说愣了,尔后大笑。 “借助外力吗?哈哈哈,你真是一个特别的回答,这个回答或许在其他地方是正确的,但是在我这里却不是正确的。” “我知道。我的家人,徐文华的下场会是什么?”我问道。 亲和女将苹果切开,切成一个个小块,然后自己吃了。 吃得很精致,亲和女说:“不清楚。” 我说:“你其实什么时候知道的?” 亲和□□哉游哉地吃着苹果说:“很早以前,六七年前吧。当时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杀人手法,之后接连出现了好几例。当时晋局里面没有人去做这个案子,上头也是含糊其辞的模样。 我当时还一腔热血的,所以我就去查了案子。发现是一个小孩做的。” “徐文华?” “是的,他在这些年来陆陆续续地做了不少案子。不过他是徐家大儿子,所以挺多人为他保驾护航的。不过这样就害了他啊,他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犯罪手法是真的好,结果现在越来越无聊。” “卷宗上说现场很干净,手法干脆利落的都是假的?” “必然的,不过是一群人给他造了各种各样的假证而已。他如今鲁莽,乱来。”亲和女将所有的苹果块吃完了。 “我的父亲……” 亲和女说:“是不是很震惊,本来按照小说情节来说,我应该是反派。一个会造假证然后诬陷你入狱的反派。结果实际上是你的老姐,江sir造了假证让徐文华能够逃离法律的制裁。” 我不知道我的脸色是怎样的,但是我知道我的心理很难受。 “你的父亲收了不少的徐家的馈赠,然后从很久以前就开始造假了。你的老姐也是,一直在帮徐家打工。” 我咳嗽了两声,亲和女撑着下巴靠在我的床柜子那里。 “对了,说多点吧。你救回来的小女孩堕落撑了徐文华一般。她也杀人了。”亲和女语气是平淡得过分:“本来徐家是要拿你当挡箭牌的,结果你被徐文华这样一搞当不成了。徐家就拿了小女孩当挡箭牌了。她还没有成年,所以……无期徒刑吧。”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么多?”我问。 “嗯,为什么要说啊。一个方面是,我要出国了。以后国内的这些肮脏事我也不管了,另一个方面是大概是觉得只有你一个人蒙在鼓里太惨了吧,所以给你来个大揭秘。而且也想知道你知道这些的时候会不会心理崩溃。可是你一点都没有诶,为什么呢?” 亲和女很好奇地看着我:“为什么你一点都崩溃,为什么你还收到了徐家的死敌的慰问品。嘻嘻,虽然没有署名,但是我知道是死对头送的哦。” 我扯出了一个笑容,大概扯到了我的伤口,生疼。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万联广场呢?”我笑道。 “哦……所以你已经崩溃过一次了啊?所以多久以前发现你家里这么肮脏的?” “我去了银海工作以后发现的。” “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啊。那你是被包养了,然后叛变过去了?”亲和女笑了两声。 “嗯,所以我在掌握了那些证据以后,我给了对面,然后我就打算自杀了。没想到啊。” 亲和女笑得前仰后合:“你觉得你对得起你的名字吗? 算了,我要赶飞机了。很开心跟你聊天。”亲和女直接看了眼手机,直接离开了。 我看到医院外面的一棵树,上面挂着一片摇摇欲坠的叶子。 一阵风吹了过来,叶子随风而动,过了没多久以后叶子脱离了树枝,跟着风离开了。 这片叶子会随着风去到哪里呢?不清楚,不过无论如何,这片叶子最终也会回归到大地。